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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安格惊讶地张嘴,可很快,那惊讶就变成了笑意。

她抿嘴憋着笑,看向了泽安德。

陈雅林看安格一副止不住笑的模样,有些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她难道不应该激动的问“是谁来啦?他来做什么啦?”之类的问题吗?

顺着安格的眼光,陈雅林看向了一脸淡定的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泽安德。

她又看向了病床上的付随,只见付随也淡定的喝着水。

“你们,都不好奇吗?”陈雅林举手提问。

难道全屋就只有她一个人热爱八卦?

泽安德终于抬起了头,对上了安格灿烂的笑容:“别看我,不是我。”

听此,安格这才终于吃惊了起来。

她看向付随:“谁来了?”

陈雅林终于等到了有人在提问了,她也跟着安格问着:“对啊,谁来了?可以说吗?”

被两个期待的视线盯着,付随感觉这也太郑重其事了。

他放下水杯,像是在开六合彩一样,一字一句认真说道:“西奥多·菲茨罗伊。”

“西奥多?听起来很花心很爱玩的样子。”陈雅丽立马拿起了手机开始搜索这人的名字。

安格也凑上前去看陈雅林的搜索结果。

谁会没事搜索身边人的名字呢?

安格到现在也没有搜过泽安德一家人,也不知道他们在网上是什么样子。

同样的,陈雅林也搜出来了一堆不相关的内容。

等她终于大浪淘沙,搜出来了些有用的知识后,其实也没有对西奥多形成一个整体印象。

无非是些什么公事、什么商业内容、还有些疑似恋爱的内容而已。

陈雅林连连叹息:“真抠,什么信息也不放网上。”

“这叫低调。”安格解释。

陈雅林抬头看着安格,继续嘟囔着:

“这也太神秘了吧!安格你好不好奇?全球顶级高富帅诶~还有权~

要是能有机会去瞅瞅西奥多长什么样就好了,要是能和他说上话就更好了,耶耶耶,想想就好激动~

当然,我并无非分之想啊,就是纯纯好奇。”

听此,安格笑着的表情略微僵硬,付随温和的表情也略显凝重。

两人脸色一致的改变,似乎都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付随严厉道:“雅林,别东想西想的。”

陈雅林收回手机,无辜的看向付随:“我又说什么不该说的了吗?”

听到这儿,安格又突然想去捶一顿泽安德了。

这时,万恶之源再次将眼光从手机挪到三人身上,语气淡淡:

“他有什么好去了解的?陈,你别去认识西奥多了,不然付随又要失恋了。”

“付随为什么又要失恋了?”陈雅林不明白泽安德在说些什么。

安格以风一般的速度转移至沙发,拿起抱枕就对着泽安德一顿毒打:“泽安德,你不准再嘲讽付随哥。”

泽安德勾起嘴角,放下手机按住安格的腰,将她拉倒在自己怀里。

小甜心主动投怀送抱的机会不能错过。

“泽安德,你放开我!”

安格看着泽安德的胸口,又转移视线看着地面,努力用双手支起身体,企图将自己和泽安德隔开。

她已经不敢把视线抬高了,她不敢看付随,不也愿意当着付随的面,和泽安德亲热。

这个气死人的猪头!

泽安德将嘴凑近安格的耳朵,悄悄说着:“别推我,不然我就当着付随的面~你。”

听此,安格立马停下了动作,乖乖的趴在了泽安德身上,还是不敢将脸挪到付随那一面。

泽安德满意的微微起身,将安格抱在了自己怀里,同时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在床上、一脸凝重的付随。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就是要让付随看到两人是有多恩爱。

陈雅林害羞的看着对面的俊男美女在疯狂撒糖,不由的红了脸。

啧,真是赏心悦目。

她重新打开手机,点开了某度词条。

虽然某度词条不靠谱,可也能提供些有用的信息。

西奥多的词条只有简单的几句话。

她浏览着,又点进了相关联的菲茨罗伊家族词条。

她百无聊赖的看了下他们的发家史,又准确定位到了家族人员关系图上。

正当无聊之时,陈雅林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泽...泽安德?

陈雅林果断的点了进去,一打开,瞳孔地震。

泽安德居然是菲茨罗伊家族的继承人?!

就是一年前付随接待的那个继承人!

陈雅林又准确的看到了几行之下的位置里,写着泽安德的妻子是“格温·菲茨罗伊”。

两人在去年领证,一个月前办了婚礼。

啊?!

对面沙发上卿卿我我的两人,不就是泽安德和格温吗?

一瞬间,陈雅林什么都想明白了。

怪不得之前在付随车上,自己好奇地问菲茨罗伊家时,付随难受得住了院。

怪不得刚刚自己说想认识西奥多时,付随和安格的脸色都变了。

一定是之前付随接待泽安德时,安格和自己一样感到好奇,就想方设法的去瞅一瞅泽安德。

然后,两人一见钟情,安格就跟泽安德跑了。

豁然开朗的陈雅林再次将手机放回兜里,低着头,不敢再看付随了。

此刻,看破付随悲惨往事的她,已经没有了八卦之心,只有对付随的深深愧疚。

都怪自己多嘴,又提起了不开心的事情。

看着两个女人都低着头,一副心虚愧疚的模样,付随叹气:“你们都别装鸵鸟了,抬起头来。”

陈雅林摇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格同样是默不作声,她将头靠在泽安德肩膀,直勾勾的看着沙发角。

只有泽安德,心情良好的在和付随对视。

目的已经达成,泽安德觉得自己有义务打破僵局:“陈,你给付随带的饭都快凉了吧?”

“诶。”陈雅林这才终于记起了此行的目的,连忙站起来,从餐桌上把饭盒提过来。

有了泽安德的破冰,陈雅林终于有勇气说些什么了:“付随哥,这是我做的饭,你尝尝。”

这时,泽安德也拎着安格站了起来,他语气满足:“那我们也走了。”

安格终于抬起了头,她双眼微红,看向了付随:“对不起,付随哥。”

“你好好养病,我...我这几天就不来医院看你了。”说罢,安格急匆匆的走出了病房。

泽安德慢悠悠的跟了上去,似乎并不想那么快的离开病房。

捕食者总是会在抓到猎物后,好好的玩一玩猎物,看着它走到穷途末路后的惊慌失措,看着它临死之前的最后挣扎。

这里是泽安德获胜的战场,他要好好感受这胜利的气息。

看着泽安德的身影最终消失在门口,陈雅林这才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付随哥,原来是这样,你……”陈雅林捂着脸,大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