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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不好,要坏事

小苇差点说出自己的重生身份,好在姜英英及时叫换尿布,才没说漏嘴。

本大妈是要玩遍小鲜肉的啊,怎么就答应了三年之约呢。

昨天故意气人,却没真正和王有福苟且。

光天化日,众目睽睽,小苇还没无耻到那种地步。

看来心理素质还是不行啊。

这下好了,答应了这个约定,和王有福还怎么玩?

三年,一千多天,那还不给本大妈憋死。

但又不能和海涛玩真的,万一怀孕了咋办?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听晨霞兴奋地叫:“宁做酒精的朋友,不做感情的走狗。再喝半杯。”

石明松笑道:“这啥词啊,肯定又是小苇教的。”

钱秀文大笑:“我今天也猛一下。人生有酒须当醉,一滴何成到酒泉,先干为敬。”

冒同贤最清醒:“小饮怡情,大饮伤身,都悠着点吧。”

钱秀文又倒酒:“明明是大饮特饮前程似锦,烂醉泥醉,长命百岁。”

在房间里帮孩子换好尿布,姜英英小声吩咐:“别让这些孩子喝太多,真的会伤身体。”

小苇满不在乎:“他们来本就没安好心,都醉得不省人事才好收拾。”

姜英英笑了:“我看那个海涛是真心的,三年之约没什么不好。”

小苇明白姜英英的意思:“有些事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何况,他和未婚妻还没断呢。”

聊了会出来,个个已经东倒西歪,应晨霞的吩咐,互相搀扶着去三间厢房休息。

晨霞也多了,脚步踉跄去了小苇房间。

小苇出来看到海涛身子摇晃着勉强支撑,不觉失笑:“你不会也醉了吧?”

“我还好。”

“爱情不让你称心如意,那就用酒精开天辟地。”

山子醉酒时的这句话冲口而出后,小苇就已经后悔。

这家伙不会误会什么吧?

还好,海涛估计是真醉了,趴在桌上睡。

小苇担心他摔倒,想扶他去两个小女孩的房间,却被他胡乱抱住一起歪倒。

同样喝了不少的明琴和石明松过来帮忙,总算弄到了时幼的小床上。

带两个小女孩拜年回来的干爹看到,又好气又好笑,好一阵安抚收拾。

小苇也撑不住了,和明琴互相扶着,与晨霞挤到一张床上。

也不知睡了多久,小苇被一阵喧闹声惊醒,是镇上供销社被偷了,正闹哄哄到处捉拿。

拉亮电灯,见晨霞和明琴双腿绞在一起,还睡得像死猪,不觉哑然失笑。

打开房门,见院门大开,分明有人已经出去帮忙。

大年初一全面放假,贼子真会选日子。

小苇正要出去赶热闹,却被干爹叫住:“好好待在家里,贼子狗急跳墙会伤人的。”

石明松揉着眼睛走出来问:“你不怕么?”

小苇奇怪地反问:“邪不压正,怕什么?”

石明松答非所问:“刚经过门前,有两三个吓得发抖。”

言下之意,男孩子都不敢出去,小苇却一点都不怕,这不科学。

小苇意识到石明松的意思,笑道:“好人怎么可能怕坏人。走,我们一起去,危急时也好搭把手。”

“好。”这次石明松没有犹豫。

干爹大声阻止:“都不要去。贼子逃到这里怎么办。”

镇子内外都闹动起来,呼叫声此起彼伏,无数手电筒到处晃悠着寻找。

小苇陡然想到一个地方:“贼子会不会躲在后面地堡里?”

干爹回:“很有可能。这样吧,你们好好待在家里。我出去喊人去看看。”

没等出院门。海涛钱秀文带两三个同学骂骂咧咧回转。

说已经抓住了一个,是外乡的,还有一个同伙没抓住。

有说贼子早逃走了,有说这里人口密集,一呼百应,肯定躲起来了。有说镇上可能有内应,说不定还是监守自盗。

听说屋后鬼子留下的地堡可以藏人,几个立即兴奋起来,操起棍棒就跟着干爹跑。

忽听后面叫骂声四起,贼子果然藏到了坟地地堡里。有人比小苇预先想到,带人过去抓,贼子惊吓,往小苇家这边跑,正好遇到干爹带的几个年轻人。

贼子慌不择路,转向东跑,无巧不巧撞倒了石灰塘上的小树,一只脚卡在了小苇埋的坛子缝隙里,来不及拔出来。

钱秀文首当其冲,棍子横在前胸,一个饿虎扑食,将贼子压倒。

紧跟着,几个年轻人一拥而上,将贼子死死按住。

跟着跑过来的小苇一看,大吃一惊:不好,要坏事。

原来埋坛子时,怕搞坏坛子,并未将土锤实,经过雨水的冲击,石灰塘凹陷了好几寸。

小树被撞倒,下面的两个坛口明显露了出来。

有人用手电筒一照,叫道:“这下面还埋了坛子。”

小苇吓得大喊:“不用动,都是我练功练坏的,都埋在这里。免得坏瓷片割破手。”

钱秀文大笑:“幸亏你埋了破坛子,否则还抓不住这家伙。”

有人叫:“都小心点,别被瓷片伤了脚。”

“先把贼子抓到派出所去。”

隐约见海涛弯下腰拔贼子掉的鞋:“把贼子的鞋子带上。押走。”

众人闹哄哄去派出所,小苇故意落到最后,用脚把泥土踩到坛子上遮住。

干爹说:“回家去。我明天拿铁锹再埋点土上面。”

小苇只好跟着,到院门口,几个年轻人还兴奋地说着,他们并未跟着去派出所。

钱秀文正大声显摆:“本想一棍子把他撂倒的,怕出人命,没下得去手。”

有人赞赏:“做贼不是死罪,是没必要下死手。”

“多亏小苇埋了坏坛子,练舞练出了捉贼的功效,也是没谁了。”

“我感觉晨霞在坛口上跳舞更好看。”

“卧槽。不许拉仇恨。”

小苇故意大声叫:“瞎咋呼什么,都洗洗睡吧。”

钱秀文声音更大:“都睡一整天了,还睡个毛。先烧一锅开水,这口干舌燥的。”

有在家同学接口:“早就烧好了。”

钱秀文笑道:“那小苇找几副牌来,边喝茶边玩几把。”

海涛始终没有吱声,趁小苇在客堂翻找时,紧跟在身后,假装帮忙寻找,挨近小声问:“坛子里埋了什么?”

毫无疑问,他已经知道坛子并没有坏。

不过也不算奇怪,坛口的密封黏土足以证明里面埋了东西。

小苇冷声回:“就是坏坛子。我说是就是。”

海涛看看小苇:“好。就依你说的,我啥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