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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喜欢什么香味?”

“合欢花。”

“那听陛下的。”

斐渊发出愉悦低笑,拿出一个瓷瓶,打开,指腹捻出浅粉色的膏乳,闻着清香而甜美……低头仔细抹上,手法温柔,不疾不徐。

桑落偏偏被他用手掌压住了腿,勾弄的受不了又无法缓解,咬牙扯过他的浴袍拽下,又摸上他的腰带,手指轻松一扯就开了。

桑落只低觑了一眼,脸色羞红,男人已然动情。

不愧是兽皇,相当伟岸傲雄!

斐渊倾身压下,大手捏着她下巴,笑意愈深,“想让本皇温柔点,还是霸道点?慢些……还是快些?”

“陛下真是羞人!”她的手不安分的摸上。

他明明最是清楚,如何让她销魂极乐。

斐渊闷哼了声,“呃~真是个妖精!”声音早已沙哑的不像话。

他双手掐着她的腰拖近。

桑落身子蓦然一抖,脚趾紧紧蜷起,细长手指也紧紧抓住身下床单。

“乖,放松点,你太紧张,本皇也难受。”他大手扣住她的手,十指交叉,在床褥压起一片旖旎褶皱。

红纱幔动,绰绰人影,分分离离。

烛光掐灭,靡靡欢声,在夜色中尤为清晰动人。

她如海中浮舟,起起伏伏,海浪拍打的越来越激烈,让小舟摇摇欲坠……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压抑的雷鸣骤雨,小舟打翻入海。

但还没有完,雷雨很快又再次凝聚,来势更为汹汹……

不知过去了几个日夜,桑落有时醒来见窗外是明的,有时看见窗外已是一片暗色,身子疲惫至极,吃了好多兽晶才勉强能和他共欢。

男人终于停歇。

桑落恢复神思,又是一天清早了……应当是清早吧,外面的光线稍显昏暗,天刚蒙蒙亮,卯时左右。

斐渊还没有离去,将她抱在怀中,两人……桑落感受到什么,脸又烧红,想要推开他,男人精壮完美的身躯却犹如顽石般分毫未动,这小猫挠人似的动静,反倒惊醒了他。

斐渊徐徐睁开眼,一双漆黑倦懒的凤眸含笑看着她,一只大手落在她柔软的肚子上,轻揉了揉,“看来小落儿吃得很饱啊。”

桑落羞的语无伦次,“你!快出去!”

斐渊将身子撤离,手指用力一按,桑落顿时低哼了一声。

她燥的脸红,恨不得给他一拳,斐渊反手将她又拉入怀中,胸膛传来沉闷低笑,浑身上下散发着餍足愉悦的气息。

轻咬了咬她的耳朵,

“小落儿,真是厉害,能同我共欢这么久。”

“想一直缠着你,占据你……”

“本皇想和你……到死。”

桑落听清那两个字,耳朵都吓得抖了一下,紧接着察觉到这男人某地方又蠢蠢欲动,还有精力!

她忙道,“我,我饿了。”

血肉之躯是有极限的,不能再那啥了,会死人的。

斐渊有些遗憾,下床穿好衣物,抱着她去浴池洗浴完后,朝膳食房吩咐下去。

很快,宫人们端着各色菜肴上桌。

桑落摸着干瘪瘪的肚子,无语凝噎,兽人的体力真是可怕,修为越高、禁欲越久的老东西,做起那种事来就越是精力旺盛的恐怖,连如今的她都有些招架不住。

桑落拿起一个兽腿就啃了起来,饿的只想吃肉,大快朵颐的吃肉!

皇宫的用菜,都是特供的新鲜王阶星兽肉,现杀的,取材最鲜嫩的部位,肉中蕴含的丝丝灵力能快速恢复体力。

见桑落一直在吃肉,斐渊多看了她两眼,将肉块仔细切成比较薄的肉片,推到她跟前。

桑落吃了半饱后,又讲究了,从空间拿出特制的酱汁撒在肉片上,又卷着灵菜叶,一口咬下去,菜叶爽脆可口,泛着一丝微甜,里面裹着裹满酱香的肉片,吃的满足极了。

“慢点吃,别噎着了,我又没饿着你。”斐渊又给她盛了一大碗奶油肉汤。

窗外,远远看到院子里有一道身影,似有些踌躇,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陛下七天前可是特意吩咐过,这段日子不要来打扰他,还把宫中仆人全都遣散了,是个雄兽都心知肚明陛下要做什么,可没人愿意提着脑袋坏了陛下的兴事。

“外面有人要找你。”桑落瞥了一眼。

斐渊点头,“我处理些事情,晚上再来找你。”

桑落正在喝汤,差点呛到,“别,你可别来找我,陛下当以国事为重!”

“本皇的子嗣传承,便是最大的国之要事。”

“……”

斐渊走了后,又有下人上了几道肉菜,桑落吃的有点撑了,反倒有点吃不下了。

桌子上的饭菜还剩大半,桑落吃了颗兽晶,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

不论子嗣,跟斐渊做绝对是前无仅有的愉悦体验,激情又刺激,她每次都要昏过去好几次。

但光播种不结果,她也有种打白工的肉疼。

等吃完饭后,下人们过来收拾饭桌上残局,桑落则去了一趟侯府。

想找司野问点事情,看看小珍珍,却没找到父女俩,找下人问后才知道司野这段日子没有回府,附近有城镇和部落爆发了魔兽潮,他带着女儿去外面斩杀魔兽了。

桑落知道他什么心思,是想避着这段日子罢了,便也没有再去找他,又回了凤皇宫。

斐渊处理完政务后,晚上如约过来找她,又是夜夜缠绵,每晚都要叫好几次水。

几个月过去。

斐渊这段日子努力的很。

某天,桑落的食欲爆涨,最高兴的当数斐渊了。

他忙把皇宫的巫医全叫来问诊。

“恭喜陛下,贵雌有喜了!”

在场无人不惊不喜,陛下盼了几百年,总算是盼来了如此珍贵的子嗣!

桑落摸了摸平坦的小腹,也很高兴,只要生下这胎,便可抵达皇阶。

但又想起斐渊每晚毫不克制……她嗔怪瞪了他一眼,担心孩子,又忙问巫医,“何时怀上的?”

“禀告贵雌,您已有三个月的身孕了。”

三个月?

那岂不就是坐完月子后,和斐渊最初的那几次。

原来这么早就怀上了。

但为什么之前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