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
小师妹也有问题？
这个巩安也有想过，“哪来那么多的转世，巫珝还音攻过我呢，只不过我是符修，躲开了。而且小师妹的识海受损不严重，比之四师兄差得远了。”
她还是习惯性地把井嘉佑喊成四师兄，晏岢虽觉不妥，但他根本不敢纠正巩安。
想一想，他选择闭嘴。
巩安也不再说话，闷着脑袋，眉毛还是倒挂着，单看面部表情，可以看出她心事很重。
*
鹿攸宁已经得了姬天亦的消息，说她的哼哈二将已经返回渡灵宗。
特别提示一点：“你四师姐嘴上从来不说，但是我知道，她视井嘉佑为偶像。现在的状况对她打击很大，你惯会哄人开心，要多多开导她。 ”
鹿攸宁看得无语，“师父，您没有发现吗？我也是视井嘉佑为偶像，现在的状况对我的打击也很大，谁来开导我啊？”
姬天亦看得直眨眼，只能给归陌兮发消息，叮嘱他开导两个师妹。
而归陌兮根本没觉得鹿攸宁需要开导，淡淡地回一个“好”字。
“大师兄，您听过巫神的故事吗？”鹿攸宁凑过去，小声地说，“七长老翻书去了，九长老坚持认为巫神是神话故事里的人物，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修真界。”
归陌兮当然有过思考，也是想不出个所以然。
“不知。”
这个回答不算意外，鹿攸宁已经有过思考，扯着他的衣袖，“走走，咱们去不倒峰，非要找一个知情人，只能是蛟龙老祖。当年老祖和湮灭在巫神殿对战，它理应在场。”
归陌兮客观道，“确实。”
那就走吧。
不倒峰不远，不过御剑飞行有些冷，归陌兮又开出他的小船。
一直到潭水前方才落下。
蛟龙把鹰王弄进了由它看守的秘境，这会儿身体挂在潭口，识海开到最大，聚精会神地捕捉内里的动静。
当然他也能感觉到这一对的气息，归陌兮扯过它一片鳞，理论上讲还是仇人的关系，眯起眼，不打算搭理他们。
但是鹿攸宁与他讲的内容实在是……出人意料。
脑袋动一动，他颇无语地说，“你想知道啥？”
鹿攸宁眯了眯眼，“您见过巫神吗？”
蛟龙有些疑惑，脑回路转了好几圈，没有从中间找出巫神的身影，“我以为巫神殿的巫神是他们供的菩萨，但是听你的意思，巫神是巫修的头儿，巫玄也要喊他师父。”
“对的，之前我们还猜呢，巫神宗的宗主会是谁？当时猜巫玄的居多，搞了半天，井嘉佑才是巫神宗的宗主。”
鹿攸宁微有些懊恼，“蛟龙老祖，您是去过巫神殿的，有见过巫神吗？”
蛟龙果断摇头，“没有。”
说到这里，他补了一段内容，“当时巫神殿有一百多个巫修，道林和湮灭对战的时候，那些巫修都有参战，大战结束的时候，巫修只剩下八个，还是道林大发慈悲的结果。”
鹿攸宁倒抽了一口凉气，“巫神殿差一点团灭啊。”
蛟龙傲然，“一大半是我杀的。”
鹿攸宁噎住，停顿片刻，她小心翼翼地说，“现在巫神归位了，知道您杀了他那么多的徒子徒孙，他会不会找您报仇？”
蛟龙冷哼一声，“井嘉佑是吧，我会怕他那个小气鬼？！”
井嘉佑的小气鬼形象在渡灵宗是很有名气的。
但他对鹿攸宁不薄。
想到他给的那些天品符箓，鹿攸宁弱弱地帮他辩解一句，“四师兄也没有很小气。当然，您……确实也不用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