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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Fate\/stay night〔8〕闭合的回路与投影魔术

───Fate\/kaleid liner───

仔细想想,平行世界除了在某个节点选择不同的选项,从而走出不同的道路外,有很多地方都是相似的。

也就是说..

“爸爸以前原来是魔术师杀手吗!?”伊莉雅后知后觉满脸震惊道。

她在先前澡堂那会儿〔54章〕便得知了自家的些许过去,了解到爱因兹贝伦曾经是个魔术师家族。

画面中所说的第四次圣杯战争并没有开启,可自己依旧是因圣杯战争的事情诞生改造,不同的是这边爱因兹贝伦没了。

‘所以是因为切嗣选择了不同的道路导致现在的结果吗?’小黑抚着下巴思索着。

“应该是的。”士郎点点头回道..

────Fate\/stay night────

卫宫邸..

待两人回到家中,天空已然被黄昏所笼罩,盘算着时间也不早了,士郎开始准备起晚饭。

Saber表示晚上既然要和凛她们外出行动的话,那她就不能浪费魔力,于是打算进入睡眠减少消耗。

士郎了然,但提议吃完再去睡也一样,Saber同意了,随后就坐在桌边等候着。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

“我回来啦!士郎,在做晚饭吗?”

很能带动气氛的女声从玄关传来,紧随其后的是某人的问好:

“打扰了,前辈。”

‘踏踏踏..’脚步声愈发接近。

士郎用眼神与Saber示意其按照先前商量好的说辞。

下一刻,居间的房门被拉开。

两人在看见屋内的Saber时,气氛一时间陷入了沉寂。

十分压抑..

这也是当然的,藤姐和樱如士郎所料,不知如何是好,只是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他咳了两声开口试图打破现状:

“咳咳..这位是Saber,从今天开始要借住在我家,请你们多多关照她了。”

‘嘀嗒───’依旧寂静无声,甚至能听见水龙头残留的滴水声。

士郎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

“总而言之,她是来拜访切嗣的,所以也不能赶她回去对吧?

她只是过来旅游的,不会待太久,我会让她住在偏屋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两人的视线四处摇摆,这他还能理解,但Saber为什么也一脸震惊?

这时沉默许久的藤姐叹了口气道:

“呼..既然是切嗣先生的熟人,那就没办法了,他也说过自己在国外有亲戚来着。

那个..Saber小姐?看起来也挺稳重的,我也不好反对了呢。”

樱见此情形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表情依旧有些许犹豫,士郎见状解释道:

“那个..虽然她看上去跟这个名字一样冷淡,但其实人很不错的,我保证。

现在她还不适应日本的环境,如果樱你能教教她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见对方都这么说了,樱也点点头答应了下来:“既然前辈你都这么说了,藤村老师也同意了,那我也没什么意见了。”

就这样,Saber的寄宿得到了许可。

随之来到了晚餐时间,因为兼具对Saber的欢迎与昨晚的道谢,所以在晚饭上下了好一些功夫。

话虽如此..可能是Saber的加入打破了某种平衡,餐桌上仅有几人动筷的声音,除此之外都很安静。

虽然士郎没指望第一天就能其乐融融的吃饭,但至少应该说点什么吧?

这次好歹有得意之作在里面,结果这顿饭仅有的话只是再来一碗x3?

因为是四人份的餐具,清洗花了些时间,而偏偏今天樱没有过来帮忙,是在表明一种态度吧?

瞥了眼墙上的时钟,已经过了九点,换作平时两人应该已经准备回去了。

士郎见状嘱咐藤姐回去的时候送一下樱,结果没有任何回应。

转头看去其正在看电视,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于是他走过去敲了几下其的脑袋。

然而,藤姐却很郑重的回绝了,说这段时间没法送樱回去。

士郎疑惑。

对方表示从今天起自己也要住在这里。

士郎愣神。

藤姐甚至还劝说樱一起留宿,说是会帮对方联系家里的,什么三个女孩子待在一起才更开心什么的..

樱先是一愣,随即很是激动的附和道:“好的!我很愿意!藤村老师太可靠了!”

藤姐自说自话的决定用最里面的房间,并且询问了Saber的意见。

对此Saber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且不说这很不方便她晚上保护士郎,就说晚上还要和凛她们外出也不方便。

再说了真住同个房间里的话,她也不知道如何应付两人,她将这些小声告知士郎,可遗憾的是,对方也没辙。

更别说藤姐应该是拿这个作为交换条件,才允许Saber住下来的,如若不然,两人就只能流落街头了。

Saber听后也不舍得放弃这个带有结界,较为不错的据点。

士郎只能拜托其忍耐忍耐,等晚上两人睡着就出来汇合。

这时藤姐突然插嘴道:

“那边的,说什么悄悄话呢?既然这么定了,那小Saber你来这边,士郎可是男孩子,一个人也没问题吧。”

说着便带两人离开了居间,士郎无奈的叹了口气,怎么感觉事情变得复杂了啊..

皎洁的月光透过小窗照在了身处仓库的士郎身上。

如今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十一点。

为了不打扰藤姐她们,他来的时候蹑手蹑脚的。

来这里除了方便凛找来,也有借着空档来进行平时的练习。

昨晚遭到Lancer的追杀时,时隔多年再次成功的强化魔术。

他想趁着还没忘记那种感觉时多加练习,否则也太浪费了。

将脑袋放空,可出现在脑海中的是一柄很模糊的..长剑?

士郎选择直接无视,让大脑更加空白,集中所有的注意力。

待魔力流通到全身,他开始对手中卷成圆筒的海报进行强化:“trace on「同调、开始」”

现在只需要专注这项工程,其他的所有都忘却,让尚不成熟的自己忘却迷茫。

然而下一刻..

报纸骤然碎裂开来,毫无疑问失败了。

士郎一下子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望着自己的手略感无奈道:“啊..果然没那么简单呢..”

殊不知在他身后,身着红色外套的凛正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嗯?”察觉到什么都士郎转过身,就瞧见凛在自己身后,刚想伸手打招呼。

就被对方劈头盖脸一顿痛骂:“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你别告诉我你每次都是这么用魔术的哦?”

直接惊的士郎连忙看向外边,得亏这里距离藤姐那边的房间有些远,见没有惊扰到其他人这才松了口气。

然后看向脸色不是很好看的凛问道:“远坂你是什么来的?还有你刚才说的..

魔术师不是都这样的吗?我对自己的天赋差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怎么可能啊!你就连基础都没打好!亏你能用那些乱七八糟的方法生成出魔力,我真是佩服你!”

凛的眉角愈发抽搐,看着十分生气。

你说被士郎这种学徒获得了Saber,她只能捏着鼻子认了,毕竟事已成舟。

但她没想到对方居然连最为基本的问题都没有解决就在那锻炼,简直连刚入门的学徒都不如。

这让她怎么接受的了啊!

“那个..远坂,你在生气吗?”士郎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凛尽可能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对方审视的眼神让士郎很是尴尬,话到嘴边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思来想去还是问了一句:

“那个..远坂你说的基础指的是?”

凛瞪了其一眼,随后简单解释起士郎的问题所在。

魔术师与普通人的区别就在于有没有开关,这关乎开关控制魔术回路的启动和停止。

正常来说,一般魔术师都是在体内制造出一次魔术回路,之后切换状态即可。

但士郎每次都是从头开始重新制作魔术回路,再接入自己的体内,这种行为是白费功夫。

原本在这之后就是接受随时切换状态的训练,但士郎的师父却没有教他。

这就相当于他每次都在冒着生命危险制作魔术回路。

长年进行错误的锻炼,导致士郎的开关处于闭合,身体里其他的回路也陷入堵塞。

这种情况下必须得强力撬开开关,让身体意识到开关的存在。

听到这,士郎便明白切嗣真的是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自己接触魔术的事情。

是希望自己因难而退吗?

可那是..

“真是服你了,明天我会去找你的,随时准备待命,明白了吗?”凛扶着脑袋头疼。

“欸?可是..远坂你不是说明天就..?”士郎一愣,可明天就是周一了。

凛瞥过头看向窗外道:“不过是借着这个由头让你欠下人情而已。

哪怕是不完全的Saber也是一大助力,至少在解决berserker之前都暂时休战吧。”

士郎眨了眨眼睛。

“回答呢?”凛不耐烦道。

“啊..该说荣幸至极..吗?”士郎见此情形笑了笑。

凛见对方傻笑就气不打来一处,直接给其脑袋上来了个手刀:“还笑!真是的!呼..Saber呢?也该准备出发了哦。”

话音刚落,就见一道身影站在仓库门口:“我来了,士郎、凛。”

正是身着铠甲的Saber。

“Saber,藤姐和樱她们..”以防万一士郎还是询问了一句。

但他没注意到的是,说到樱的时候,边上的凛眉角轻微皱了一下。

“两人都已经睡下了,不然我也不方便出来。”Saber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士郎颔首站起身,有些疑惑道:“好..那我们出发吧,说起来Archer不在吗?远坂。”

说实话那家伙不在视野中,总感觉让他不是很安心,担心会出现昨晚那样的情况。

凛看出这点解释道:“他在外面待机,放心吧,至少在打倒berserker之前,他是不会对你们动手了。”

士郎对此持怀疑态度:‘是么..希望如此吧。’

确定没什么疏漏后,凛先一步翻围墙而出,士郎则带了一根水管以备不时之需,然后与Saber从正门离去。

殊不知这一幕正巧被穿着睡衣,哪怕Saber极力轻手轻脚,依旧唤醒了的紫发少女.樱看在了眼里。

而她在瞧见身着铠甲的Saber以及带着水管的士郎时。

清楚什么内幕的她,回想起昨天早晨分别时,士郎手臂不知为何流起血,看起来就像一条小蛇,朝着其手部爬去。

“怎么会..”似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樱满脸不敢置信的捂住了嘴..

与此同时宅邸外的街道上..

三人汇合,还有不远处屋顶上一闪而过的Archer,凛开始说明今晚的计划。

到新都周边搜寻御主与从者的踪迹,今天必须得干掉一个才行,不然这两天就这么白白浪费掉实在太亏了。

说这话时凛略带不满的看着某人。

“哈哈..我会尽力的。”士郎尴尬的笑了笑,确定目的地几人朝新都的方向走去.。

冬木市被一条流通大海的大河划分成了两部分,一边是包括士郎家、学校、商店街等地方的深山町。

另一半则是有教会,公园与港口的新都,四人的目的地正是这里。

考虑到人流量,若真的有废柴御主没法提供从者魔力,从而用献祭的方式获取魔力及变强,那么这里就是最好的选择..

────芙芙跑路中────

新都..

以位于中心的车站公园为起点,两人分别朝南北两边探索。

四人的效率总归更快一些。

这么想着,士郎一手持着水管,带着Saber小心谨慎的在周边的巷子里搜寻着。

毕竟从者魔术师都不能暴露在大众下,就算对路人下手,也会选择这些隐蔽的巷子内。

“嗯!?”x2

一股奇怪的血腥味自巷子深处传来,让两人一惊,士郎立马冲了过去,Saber也换上铠甲紧跟而上。

“什..!?”待士郎来到血液味的发源地,就见到骇人的一幕。

一位身着黑衣的紫发女人,正将唇舌附在身前昏迷女子的脖颈上,红色的液体淋漓而下,而在周边昏迷了不止一位女性。

看到这一幕士郎身体都战栗起来,大脑被逆流而上的不快感和厌恶填满。

对方也同样注意到了赶来的士郎,整个人愣神了瞬间。

‘咻────’

一道身影骤然从士郎身后掠过。

‘乒!’

紫发女人立马松开跟前的女子,挥舞出现在手中带有锁链的短锥,与袭来的Saber手中看不见的某物碰撞在了一起。

火花迸发开来,照亮了黑暗的巷子一刻。

紫发女人立马后撤,身形转瞬间消失在原地,只能勉强看清有一道紫色的影子在巷子内高速移动。

Saber屹立在原地,并没对女人展现出的速度惊讶。

不远处的士郎则往水管中注入魔力,警戒着周边的情况,预防对方的御主。

同时关注着地上的女性们的状况,身体还有轻微起伏,问题应该太大。

“嗯?”Saber脸上突然有些疑惑,因为刚才还在巷子内来回冲刺的紫发女人突然撤退了?

她连忙朝那边冲了过去,士郎见状刚想阻拦,可没一会儿对方就没影了。

他来回看了眼Saber离去的方向与巷子内倒地的女性们。

咬咬牙往有人的地方跑去,在叫来救护车后,朝Saber她们离去的方向赶去..

愈发深入巷子内部,空间也开始稍稍宽广了一些。

深处传来阵阵武器碰撞的声响,除此之外好像还有谁的说话声?

“怎么了?你的御主是胆小鬼吗?居然让从者独自出战?果然什么样的御主就会有什么样的从者呢~”

士郎莫名觉得这股声音有些耳熟,随即加快步伐来到了巷子的尽头,那外边是冬木中央公园临近河岸边的区域。

他离开昏暗的巷子,就见公园广场边上,Saber正警戒着四周的攻击,周围时不时迸发出一阵火花。

那是与周遭高速移动着的紫色身影相互碰撞造成的。

当然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在不远处站着一位蓝发海藻头,手中握着一本奇怪的书本?

“什..!?”士郎顿时一惊,对方正是他认识的人,间桐慎二,同样也是樱的哥哥。

“嗯?”间桐慎二注意到这边,看到对方是一下子想到了很多。

慎二是御主?可不是说只有魔术师才会被选作御主吗?

似有些没想到有这样的巧合,嘴角正微微上扬着向其打了声招呼:“吼~这不是卫宫嘛?Rider,停下吧。”

本在伺机寻找时机攻击Saber的紫发女人听到这话停下了行动,下一刻出现出在慎二的身边。

Saber则来到士郎身边警戒。

双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士郎从震惊中回过神,开口确认自己的猜测:“慎二你..是御主吗?”

慎二毫无戒心的坐到了不远处的长椅上:“别那么警戒,卫宫,要是我真的想对你做什么,早就干了。”

不警戒是不可能的,先前在巷子里看到的历历在目,士郎也没功夫和对方说些有的没的,他想知道的只有几件事..

“说实话会被卷进来我也很意外,但我没打算和任何人争斗。

就是没想到卫宫你也被卷进来了。

相比起一个人担惊受怕,两个人相互有个照应不是很好吗?”

慎二的语气不知在炫耀着什么,并且向他自以为很了解的士郎发出邀请。

不过..

士郎的神色不是很好看,握着水管的手紧紧攥着,开口向其质问道:“慎二..为什么你要让从者去袭击一般人!”

虽然那些人看上去只是昏迷,但被从者袭击肯定不止这点影响。

往坏了的想,说不定已经濒临死亡,不过是他能力不足看不出来。

慎二摇了摇头道:“哈?还以为你要说什么呢,从者没有魔力的话,我的生命安全不就危险了吗?

虽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那也是在有自保能力的前提下,卫宫你来这里不也是为了这个嘛~在这里假惺惺的做什么..”

他本来想好心邀请对方结盟,可那副眼神是想怎么样啊!

“喂喂喂,不是吧?卫宫,该不会你要因为这点小事与我为敌吧?”

士郎眉头紧皱,握着水管的手青筋暴起:“你说这是小事!?”

“当然了,从者的食料就是人类啊,和我们不是同等的存在,这有什么不对?”

慎二的话总感觉有些怪异,像是想证明什么,紫发女人Rider站在其身旁一动不动,仿佛训练有素的军犬。

士郎听后神色更难看了,边上的Saber也没好到哪里去。

但他勉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尽可能让自己平静下来后问道:“那樱呢?和这件事应该没有关系吧?”

慎二见状还以为士郎打算同意了:“嗯..怎么样?卫宫,要和我联手吗?”

士郎听后松了口气,随即神情不善看向对方道:“抱歉啊慎二,你的提案恕我拒绝!我没法和草芥人命的人结盟。”

此话一出,公园顿时只剩一片冷寂。

士郎咽了口唾沫,说实话御主间正式的战斗让他紧张的不得了。

不过因为无辜的人被牵扯进来,还有慎二的那番话让愤怒涌上心头,一时将情绪压下罢了。

“是么..那还真是可惜。”

慎二惋惜的叹了口气起身打算离开,不过士郎却叫住了:“等等!”

身边的Saber跃跃欲试着。

“怎么?看不惯我的作派打算下手了吗?那就来试试吧~刚好我想看看从者间交手的场面。”

慎二一脸高傲的抬起头,眼里燃起敌意,手中举着那本意义不明的书本。

其身边的Rider将他的话视作为命令讯号,微微俯下了身,手上是铁锥及相连的长锁链。

Saber见状先一步冲了上去,掠过士郎身边时还嘱咐了一句:“士郎!退后!”

Rider并没有选择与Saber硬碰硬,再次使用仅看得见残影的速度,以各个角度向其袭去。

‘乒乒─────’

无人的公园中霎时火花四溅。

Saber跟不上敌人的速度,选择停在原地坚守防御之势。

而Rider从四面八方袭去的攻击也被Saber一一破解,局势一时之间僵持住了。

对此慎二还嘲讽了士郎与Saber一句:“什么嘛,原来就是不中用的木头人啊,御主是三流货色,从者也是三流啊!”

士郎听后皱了皱眉,然后发现与场上激烈的战斗不同,慎二离自己的距离并不算远。

当即撒腿朝那边冲去,从者间的战斗他没法帮上什么忙,但御主间的就不一定了!

慎二没想到对方居然直接冲了过来,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这不对吧!

当即叫唤了与Saber交战着的Rider,使其分心了一瞬,被Saber找到破绽给了其准备前去掩护的背部一刀。

‘刷───!’

血液自剑尖溅洒而出,不过Rider的速度终归更快一些,仅仅给其背部划出一道不小的血痕。

此时Rider也来到慎二身边,挥舞铁锥向士郎攻去。

但这么单纯的攻击被士郎用注入魔力的水管击飞,正准备直取离自己仅三四米的慎二时。

Rider的身影骤然消失在原地,快速的在周围环绕。

眨眼的功夫,刚刚还被士郎打飞的铁锥,后方连着的锁链以其为圆心,在身体外围形成数道圆环。

紧接着一并被拉紧,士郎心里仅剩的想法就是‘好快!’然后就被锁链缠住身子,被迫倒在了慎二身边。

“好险呢,但和从者的Rider拼速度,卫宫你还太──嫩──了!”慎二缓缓回过神,然后用力踹向其腹部。

刚刚士郎冲过来时确实吓了他一跳,御主的责任基本只有提供魔力与作战指挥。

像他这种连魔术师都不是的家伙,要是被近身可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好在Rider的速度很快。

而对于Rider背部的伤,慎二也是不管不顾,直接抓起士郎的头以令Saber:“你也不想自己的御主出事吧?”

赶来的Saber一时没有办法。

而后就见慎二指挥起Rider对没法反击的Saber不断的攻击,很快血渍就浸染了蓝色的洋装。

士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什么都做不到,现在他的身体完全被锁链缠住,水管也起不到作用。

“看见了吧,卫宫~就让你和你的从者成为我胜利的第一步吧~哈哈哈哈~”慎二又朝对方踹了一脚,确定胜券在握了般。

感受着身上的疼痛感,士郎明白这么下去不行,可根本没法挣脱锁链,除非有足够锋利的武器!

‘我需要武器..足够锋利的武器!可以挣脱现在的束缚的武器!’

在这么磨蹭下去,Saber很可能就会死,那等待着他的命运也就不言而喻。

一想到这心脏就开始急促跳动。

奇怪的一幕幕回荡在眼前。

白色的长剑..

被扭成螺旋状的长剑..?

还是说..

当初在学校操场看到的,那家伙与Lancer交手时。

因当时情况紧急仅瞥了一眼,对细节完全没有印象,但如今却清晰无比的出现在眼前的那两柄双刀..

‘唔..’

腹部再次传来一阵疼痛,让士郎不由得闷哼了一声,现在也没时间给他犹豫了。

哪个都好!

“trace on「投影开始」”

既然没武器的话,那就做出来!不论如何都要做出来!

强化和复制..原本就有的东西与原本不存在的东西,强行让自己相信两者相差甚微。

没时间去思考其中的含义,只需要假装是那样!假的也无所谓!他已经答应过Saber要帮其夺得圣杯!

决不能就在这里止步!

魔力一股劲儿的充斥进宛如电路板纹理的回路中,其中的线条被瞬间点亮。

“嗯?”慎二察觉到了什么异常,低头看向脚边的士郎。

下一刻..

‘锵───!’

束缚住士郎的层层锁链在这一刻尽数崩断,只见其颤抖的手中握着两柄一黑一白的双刀。

他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眼神死死盯着慎二,对方被这眼神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向后退了几步。

不过这已然是士郎现在的极限了,双刀随之碎裂开来化光点散去,接着浑身无力的瘫坐在了地上。

慎二见其没了后手,刚准备做些什么,就被随后赶来的Saber吓到,连忙叫唤了Rider撤退。

途中还不忘咒骂对方没用,都给她机会了还干不掉Saber。

Rider则默不作声,没有任何回应。

而Saber并没有去追击,虽说身上铠甲下的洋装被血染浸透,但实际上都是擦伤。

其翠绿的眼眸望向Rider离去时的背影很是不解,比起初次交手,她能感觉出对方的力量变弱了。

但饶是如此应该也可以给自己造成足够的伤害,可其却并没有那么做。

而Saner之所以没有去追击,便是担心士郎的状态,她在其身边蹲下,有些担忧道:“没事吧?士郎?”

“啊..没什么事。”士郎试着站起身,就是还有些许晃晃悠悠的。

相比起刚倒下时,手臂的位置失去知觉,还有神经断裂,现在已经恢复了些许。

Saber见状上前用肩膀搀扶,结果就感觉到对方身子突然紧绷,有些疑惑:“士郎?”

鼻尖除了淡淡的腥味外,还有一股遮掩不住的清香,外加上还是头一次与对方如此接近,稚嫩的俏脸就在身侧。

一时间士郎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些许,但立马回过神挥散杂念,挣脱开Saber的搀扶表示:

“没什么..我自己可以走,倒是Saber你的伤势严重吗?”

Saber狐疑的看了眼对方,确定不是强撑着后摇头回道:

“不会,不知为何'Rider的从者仅给予了我轻微的擦伤,自愈完全跟得上,当然不排除其御主的魔力供给不足导致的。”

士郎感觉着身体的怪异感,有种身体不像是自己的感觉。

随后装作没事人的样子在长椅上坐下,试图分散其注意力道:“这个也有说法吗?”

Saber没有坐下,警戒着周围回道:

“没错,御主的能力也关系着从者的状态,假如说换作凛的话,我也不好在Rider跟前讨到什么好处。”

士郎一听神情有些尴尬,看来是他全方面拖累Saber了,之后能做的也就只有尽可能的帮上忙。

“这样啊..也不知道远坂那边怎么样了,圣杯战争的七人,已经有四人清楚身份..”

他舒了口气站起身,带着Saber朝约好的集合地点进发..

待他们抵达位置,就见凛抱肘,脸上有些许不耐烦与担忧。

在看见士郎两人后松了口气,然后注意到两人的状态有些不对,快步走去问道:“遇到从者了?”

“嗯..而且还是认识的人,远坂你应该也认识,间桐慎二..是Rider的御主。”士郎神情不是很好看。

不管怎么说,明天得和藤姐说一声,让樱最近一段时间都在这边住。

不然万一慎二拿樱撒气就不好了,今晚两人算是彻底闹掰了。

“间桐..慎二吗。”凛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也微微皱起,接着回神询问详细过程。

一顿‘叽里咕噜’后,凛也是了解了前因后果,当然..其中关于投影出双刀的事情士郎并没有说。

毕竟在他看来那不算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主要是那两把武器..干将、莫邪的使用者是对方的从者。

借用那个讨厌的家伙的武器,这件事他不是很说的出口。

“远坂你那边怎么样?”说完这边的情况,士郎向对方问道。

凛回神点头回道:“啊..已经确定另一位御主的所在地了,从者应该是caster,位置是山上的柳洞寺..”

新都这边发生了不止一起的昏迷事件,其中受害者基本都被夺走了精气,流向全部所指柳洞寺的方向。

“欸?”士郎一愣,说到柳洞寺,他的一位身居学生会长的好友家就住在那里。

现在也只能祈祷对方没有被牵扯进圣杯战争了。

“今天就到这吧,虽然没能减少御主的数量,但收获也不少。

至少只剩下两位御主不知所踪。”凛见时间已经不早了,便结束了今晚的行动..

卫宫邸..

半路与凛告别后,两人回到了家中。

走廊寂静无声,想想也是,毕竟藤姐和樱现在还在睡觉。

饶是士郎装的很像回事,但身体轻微不协调还是被Saber看出,有些担心。

士郎见状安慰道:“我没事的,只是有些累而已,休息一晚就好,Saber你快回去休息吧,免得被发现。”

Saber纠结了一阵,最终劝说其好好休息,有什么异常立马叫她,然后回屋去了。

而士郎宛如蹒跚学步般,一步一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不只是手脚残存的麻痹感,还有没法感觉到皮肤与外物接触的感觉。

对于自己还能走出一条直线,他有些惊讶,而后尽可能快步走回房间。

在关上门的那一刻身体一下子放松了下来,瘫倒在榻榻米上,困意立马涌了上来。

但不可能就这么直接睡过去,他撑起身子将被褥铺平躺好。

手脚间感觉麻木迟钝,是因为使用了那个不熟练的魔术吗?

放松下来后,困意席卷而来,没有给他半点喘息的余地,就这么直直进入梦乡..

墙壁上的时钟不停跳动着。

估摸过去了半个小时,原本沉浸在梦乡中的士郎突然被一股难受的感觉唤醒,嘴中满是不适的呻吟:

“嗯───啊....”

耳边源源不断传来心脏的跳动声。

身体早已汗流浃背,额间的汗水滑落浸湿了枕头,士郎只能死死抓着被褥翻来覆去。

一股呕吐感随之涌上来,全身的肌肉骨骼皆被弯曲扭转。

“啊────唔───!”

‘嘎吱!咯嘣嘎嘣!’

士郎耳边不断回荡着体内骨头交错摩擦的声响。

浑身剧痛,他的身体就像是被巨大的钳子挤碎,可痛楚却来源于体内。

那是一种自身呗被压缩至极小,身体却像是膨胀至极大的矛盾感。

毫无疑问是身体有什么不匹配,或是失衡所造成的问题。

“哈───啊、啊───!”

底下垫着的被褥早已被汗水浸湿,士郎只能蜷缩着身子,勉强忍受来源不明的剧痛。

大脑仿佛处于蒸桑拿或是泡澡泡过头的状态,这就是强行使用魔术的代价..吗?

尽管如此,他也不大想向Saber求助,且不说能否解决,就说自己该承担这么做的责任。

脑袋开始变得昏沉,意识渐渐泛白,到了天亮疼痛肯定会退散,可此时距离天亮至少还有数个小时。

也就是说还得忍受数个小时,毫无疑问,这就像是噩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