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腾腾的水汽弥漫在空气中,仿佛一层轻纱,将整个空间都笼罩起来。
司空遥慢慢地踏入清澈见底的池水中,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轻盈而优雅,身体逐渐被温暖的池水包围。
水中的人宛如一朵盛开的白莲,肌肤白皙如雪,晶莹剔透,又宛如深冬的积雪般纯净无瑕。
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一种圣洁的光芒,身材曲线玲珑有致,凹凸有致的线条在水波荡漾下若隐若现,增添了几分神秘和诱人的魅力。
轻轻拨动着池水,水花飞溅,溅起一片片涟漪。
长发如丝般飘散在水中,与池水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旖旎的画面。
纤细的素手就那样毫无防备的搭在池沿上,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钟离亭不禁回忆起几天前那令人脸红心跳的鸳鸯浴场景,下身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而沉重。
使出浑身解数拼命挣扎着,试图挣脱锁链的束缚,但这一切都只是徒劳。
身上缠着的白色纱布已经被鲜血浸透,尤其是手腕处,更是血迹斑斑。
司空遥就将人固定在离自己一米远的距离,明明近在咫尺,却不能前进哪怕一寸的距离。
“老婆······”
“遥遥·······”
“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这一次好不好·······”
“遥遥,你真的忍心这样对我吗?”
“遥遥,我手疼……”
钟离亭可怜兮兮地喊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撒娇和委屈,手指微微颤抖着。
然而,坐在浴池中的人却没有丝毫反应,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遥遥,我浑身都难受……”
钟离亭继续哀怨,语气越发凄惨。身体也不停地扭动着,试图引起对方的注意。
奈何司空遥是狠了心要罚人,没给出一丁点的反应。
绝望的钟离亭只能无奈地看着浴池中的人,司空遥正优雅地清洗着自己那头如海藻般的秀发,动作轻柔而细致。
“老婆,手累不累啊?那么长的头发打理起来太累了,我帮你好不好?”
司空遥这才抬眼看了一眼墙壁上的人,纤纤素指拨弄着头发,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种诱引。
钟离亭双目赤红地看着水中的人,眼神像是燃烧着火焰一般,炽热而专注,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吞噬。
司空遥直接无视炽的目光,轻轻抬起手臂,优雅地往身上浇水,水流如丝般滑过肌肤,带起一串晶莹的水珠。
钟离亭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喉咙干涩。目光随着水流移动,落在那对晶莹饱满的水晶梨上。
司空遥轻轻地撩起它们,用手细致地揉搓着。水珠顺着白皙的脸颊滑落,流经修长的脖颈,划过诱人的锁骨,蜿蜒而下,最终消失在水中。
一举一动都像是一种无声的邀请,让钟离亭的欲望愈发强烈。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恨不得立马冲过去。
空气中满是热浪,钟离亭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像是沸腾一般,在身体里奔腾四处乱窜。
在集中到一处,像是困兽一样挣扎着,叫嚣着冲破桎梏。
他与司空遥在一起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生出如此强烈的渴望。
一颗心像是擂鼓一般狂烈地跳动着,身体也不由自主的颤栗,钟离亭不停地吞咽着口水。
一双湿漉漉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水里的人,哀求着:“老婆,亲亲老婆,放我下来好不好······”
“求求你了,我知道错了·······”
水里的人慢条斯理地掬起一捧水,浇在胸前道:“错在哪里?”
钟离亭垂头丧气:“错在不该算计老婆,不该试探老婆。”
司空白曾经跟他说过,原来那位钟离亭也被司空明抓过,司空遥到了后骂了一句“废物”,就直接开枪将人杀了。
他知道司空遥爱的是自己,可就是忍不住想试探。
谢亭就是这样一个没有安全感,只敢小心翼翼求证的人。
他想看司空遥对他与旁人的区别。
司空遥到了后说不要他想换了他时,那一瞬间他是真的伤心,这才跟人呛了几句。
当司空明要废了他的双手,司空遥立马阻止时,他就后悔了。
司空遥爱他,根本就不敢拿他去赌,甚至愿意用自己的双手去换他的。
可他却还小肚鸡肠地去试探对方,实在太不是人了。
浴池里司空遥一双多情的狐狸眼看着人道:“你算计我,我并不生气。”
钟离亭逼她对司空明动手,她真的不生气。
她和司空明对峙这么多年,也该有个了结了。
相反她还很感谢钟离亭,让她义无反顾地迈出了这一步。
遥遥不是因为算计生气?
那还能因为什么事情生气?
钟离亭实在是想不出来了,浑身烫得难受,呜呜咽咽着一个劲地求饶。
“老婆,你打我骂我*我都行·······”
“罚我跪榴莲都行,就是能不能不要这样折磨我·······”
“我真的不行了,好难受······”
司空遥站在浴池边,伸出美腿,踢了踢被捆住的人。
玉足在钟离亭的伤口处慢慢划过,就跟被蚂蚁啃咬一般,痒痒得厉害。
钟离亭想伸手捉住那只纤细笔直的美腿,可惜双手被捆着,根本动弹不了。
“我气的是你从来都不肯乖乖听话。”
“我说过,你是我的,只有我能碰。”
“可你瞧瞧你,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与其给别人打,还不如我动手将你打死算了。”
司空遥薄唇里吐出的话一句比一句狠心,可钟离亭却莫名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原来遥遥是心疼他受伤了,不就是被抽打了一点鞭子么,他都不在意的。
“老婆,墙上就有鞭子,你抽我几十鞭子解解气。”
司空遥盯着钟离亭看了几分钟,白色纱布都沁出了血,再抽了几十鞭子还不去了半条命。
“你就是吃准我舍不得对你下手,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底线吗?”
上次周牧野的事情,她还没算账。
明明可以自己躲过的,却偏要救两个所谓的朋友。
钟离亭有她一个人就够了。
能接受钟离亭有朋友,已经是她的底线。
可钟离亭却变本加厉,要为了两个所谓的朋友不顾自己的性命,这是她万万不能容忍的。
钟离亭浑身滚烫得厉害,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整个人喘得厉害。
“遥遥,我真知道错了。”
气息起伏不定,眸子里满是欲求不满的幽怨,“可你·······这样罚得也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