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寒兮从盒子取出一块黑色的玉佩戴到他的腰上。笑嘻嘻地说道:“我就猜到你会这么说,还好我还准备了这个,要不你不得闹我啊。”
“兮儿,这玉怎么那么黑,也太丑了吧。”江子逸有些嫌弃地说道。
箫皓轩对他翻个白眼说道:“不识货,这是江湖传说已久的避毒玉。”
“我已经百毒不侵了,这块玉对我来说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只愿这块玉能护你一世安好。”
江子逸开心得说道:“谢谢兮儿。”
宫寒兮笑道,“只要你不生我的气,我就心满意足了。”
“看你表现吧,以后还惹我生气,可没那么哄了。”江子逸傲娇的说道。
宫寒兮调侃道:“确实不好哄,为了博几位公子一笑我真是煞费苦心啊。”
墨景澈不怀好意道:“兮儿,你再多几个男人只怕要倾家荡产了。”
“这些玩意若能博几位公子一笑,倾家荡产又能如何。”
“你倒是会哄我们开心,就是不知道会不会也哄别的男子。”箫皓轩随意地说道。
“我保证绝不再招惹其他男子,一看见他们就离得远远。”宫寒兮看着他们一脸认真地说道。
几人对宫寒兮的态度都满意的点点头,江子逸好奇地问道,“兮儿你给我哥送了什么?给我们看看呗。”
宫寒兮从盒子掏出了一串同心结,中间串着一颗玲珑骰子。随手就系到江子言的腰上去了,几人都对视了一眼,不明所以。
宫寒兮对着江子言温柔地说道:“没什么好送给你的,希望你别嫌弃。”
江子言温柔地说道:“谢谢兮儿,我很喜欢。”
箫皓轩疑惑道:“兮儿,同心结为什么串一个骰子?有什么意义吗?”
宫寒兮摇摇头,“没有什么意义啊,就是我实在不懂送什么了,就叫做了个骰子给言儿了。”
时宴看着她问道:“兮儿是嘛?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说吧?”
“真是这样的啊,我实在没有东西可以送了。我就叫人做了最喜欢的骰子放进去了,反正言儿没有生我气,我送什么他都会喜欢的。”宫寒兮继续解释道。
看几人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宫寒兮自己给自己倒杯茶喝了起来,也不打算解释那么多了,若让他们知道只怕又闹起来了。
江子逸有意无意地抚摸着骰子,一向看得透的他这会也不明白了。他心里有些无奈,这天下怕是只有她是自己看不透的了。
这会门突然被敲响了,进来的正是宫风。“主子,下面已经开业了。”
“你们在康州忙完了吗?要是忙完了吃过午饭就离开康州吧。”
“主子,我们已经处理妥当了,那午时需要准备两辆马车吗?”
箫皓轩这时说道:“兮儿,不用准备了,叫人去一品轩赶我的马车过来就行了。”
宫寒兮看了一眼箫皓轩一眼,随后示意宫风下去安排了。
午时,康州城外两匹身材高大的千里良驹拉着一辆马车。
马车车身造型简洁大方,内部铺着柔软的绒毯,没有过多装饰,门上雕刻着精美的花纹,散发着高贵典雅的气息。
“偶尔坐下马车也是一种享受啊。”宫寒兮愉快地说道。
“你是享受坐马车还是享受他俩个伺候你?看你那一副开心的样子。”时宴冷冷说道。
“兮儿,你未婚夫吃醋了呢?”箫皓轩语气慵懒地说道,身体就像没有骨头地贴在少女身上去。
“他有资格吃醋,我劝你还是不要挨着我了,没看见他眼神都要杀死我了吗?”宫寒兮无奈地说道。
“他是正室,自是做不出我这种小妾狐媚做作的样子来。”
“不知道箫少主从何学来的勾栏样式?堂堂箫家首富竟自荐枕席做妾。”时宴讽刺道。
“若得兮儿真心,别说做妾了,就是要我这条命我也心甘情愿。”箫皓轩就像没有听到时宴的讽刺一样,一本正经的说道。
时宴目光犀利眼神中蕴含着深意,仿佛想透过一切虚伪辨认此话的真假。箫皓轩坦然地接受他的审视。
“恭喜兮儿又得一位蓝颜知己了。”玉清川笑着打趣道,马车的几人也有意无意地看着她。
宫寒兮白了所有人一眼,伸手打了一下箫皓轩的脑袋。凶巴巴地说道:“别给我画大饼,我有命要你命来干嘛?”
“兮儿,你打他别用自己的手,打疼了自己怎么办,下次叫我帮你打。”江子逸将她手拉过来温柔地抚摸着。
“兮儿跟我打情骂俏关你什么事情,”箫皓轩瞪了他一眼说道。
“打骂倒是看见了,却没看见你们有情。”江子逸随意地说道。
宫寒兮觉得夹在中间太为难了,就直接移到一侧自己坐好,将帘子掀起来挂住,任由那个风吹到自己脸上。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看着外面路过的风景。
他们两个则觉得因为对方原因,才让她去到一旁坐的,两人都互看对方不顺眼,恨不得出去打一架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