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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来一份煎饼,多放点酱

确定没有留下任何可能暴露自己的蛛丝马迹,就连一片可能沾上特殊痕迹的纸屑都不放过。他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角,朝着巷口走去。

巷子口,午后明晃晃的阳光毫无保留地倾洒下来,照得地面暖烘烘的。一个卖煎饼的小摊前,升腾着阵阵热气,那热气带着葱花和酱料混合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散开来,引得路过的行人纷纷投来馋意的目光。摊主是个中年妇女,她系着一条满是油渍的围裙,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脸上带着常年劳作留下的质朴与热情。此刻,她正熟练地在鏊子上摊着面糊,手腕轻轻一转,一张薄厚均匀的面饼便迅速成型,动作利落又娴熟,一看就是多年练就的本事。

赵承平走上前去,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零钱,说道:“来一份煎饼,多放点酱。” 摊主抬起头,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眼角的皱纹都跟着舒展开来,她应道:“好嘞,您稍等。” 说着,便拿起勺子,舀了一大勺酱料,均匀地涂抹在面饼上,接着又撒上一把切得细碎的葱花,再放上几片脆生生的生菜和一根金黄的油条,最后熟练地将煎饼一卷,递到赵承平手中。

接过煎饼,赵承平找了个角落的石墩坐下。他咬了一口煎饼,那酱料的浓香在口中散开,但他却无心品味这美食。看似悠闲地吃着,可实则目光一刻也没停歇。他的眼神如同警惕的猎豹,透着敏锐和戒备,在人群和街道上来回扫视。街边停放的车辆,每一辆车的型号、颜色,乃至车窗上的微小贴纸,他都尽收眼底;每一个形色匆匆的路人,走路的姿态、脸上的表情,他都仔细观察;乃至远处电线杆上停歇的鸟儿,是一只还是一群,有没有异常的动静,都逃不过他的观察。

他清楚,在这看似平常的市井景象背后,也许就隐藏着高育良势力的眼线。这些眼线可能伪装成普通的路人、商贩,又或者是某个不起眼的工作人员。每咬一口煎饼,他的大脑都在飞速运转,像一台精密的仪器,思考着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以及应对策略。要是突然有人上前盘问怎么办?要是发现被跟踪又该如何摆脱?无数个问题和解决方案在他脑海中快速闪过。

时间在赵承平的警惕观察中缓缓流逝,不知不觉就到了下午三点。阳光变得更加炽热,街道上的行人似乎也少了一些。赵承平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煎饼碎屑,那些细小的碎屑纷纷飘落,仿佛是他想要甩掉的一丝牵挂。他转身走进了事先找好的一个隐蔽角落,那是一个狭窄的小巷子,两边堆满了杂物,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屏障。

在那里,一套维修工的衣服和工具包正静静等候着他。那套衣服有些破旧,颜色已经有些黯淡,上面还沾着些油污,仿佛真的跟随主人经历了无数次的维修工作。工具包的拉链也有些磨损,拉起来的时候会发出轻微的卡顿声。他迅速换上衣服,动作干脆利落,将工具包稳稳地背在肩上。他走到旁边一面满是污渍的镜子前,镜子里的自己,俨然成了一名普通的维修工。他扯了扯衣服,整理了一下帽子,让自己的装扮看起来更加自然。

整理好着装后,赵承平深吸一口气,朝着市郊温泉山庄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刻意放慢脚步,脚步不紧不慢,让自己的姿态更加放松自然。路过一个报摊时,报摊老板正坐在小板凳上,百无聊赖地翻着报纸。赵承平顺手拿起一份报纸假装翻看,眼睛却盯着报纸的边缘,余光却始终留意着周围的动静。有没有可疑的车辆缓缓靠近?有没有形迹可疑的人在远处尾随?他的神经时刻紧绷着,像一根拉满的弓弦。

当温泉山庄那气派的大门出现在眼前时,那宏伟的建筑在阳光下闪耀着光芒,门口的喷泉喷出高高的水花,在阳光的折射下形成一道道彩虹。赵承平的心跳微微加快,像是一只小鹿在胸膛里乱撞,但他很快就调整好了呼吸。他告诉自己要镇定,不能露出一丝破绽。

他刚走近一些,就留意到,平日里在山庄安保岗位上熟稔的面孔少了许多。那些熟悉的老面孔,有的总是带着和善的笑容,有的会偶尔和进出的客人闲聊几句,可现在都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张陌生的脸庞。这些新出现的安保人员,身姿格外挺拔,像一棵棵挺拔的松树,笔挺地站立在各个岗位上。他们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冷峻和戒备,如同冰冷的寒芒,让人不敢轻易靠近。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步伐整齐划一,显然经过了严格的训练。他们在山庄的各个出入口、转角处频繁巡逻,脚步匆匆而有序,形成了一张严密的安保网,仿佛要将整个山庄包裹得严严实实。赵承平心中暗自思忖,这安保力度陡然加强,背后必然与 2103 房间脱不了干系,高育良似乎已经做好了充分的防范准备。看来自己这次的行动,将会困难重重。

当赵承平绕到山庄后门时,几辆车影映入他的眼帘。那是几辆黑色轿车,在阳光的照耀下,车身散发着低调而神秘的光泽。它们整齐地停放在那里,车头车尾排列得整整齐齐,像是一群沉默的卫士,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气势。赵承平的脚步微微一顿,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住,目光立刻被吸引了过去。他装作不经意地靠近,装作检查附近的管道线路,眼睛却紧紧盯着那些轿车。他心里琢磨着,这些车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里面坐着的会是什么人?

令他警觉的是,这些轿车的车牌都被一块黑色的布严严实实地遮住了。

那黑色的布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像是在故意挑衅着他的好奇心。他知道,一般情况下,车辆不会无缘无故遮挡车牌,

这背后必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些车牌被遮挡的黑色轿车,或许与高育良在 2103 房间里的谋划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说不定车里坐着的是高育良背后势力的关键人物,又或者是用来转移重要物品的工具。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不禁紧紧皱了起来,心中的紧迫感愈发强烈。

但他还是强忍着内心的冲动,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

他紧紧地背着那看似普通,实则暗藏玄机的工具包。工具包的背带深深地勒进他的肩膀,每走一步,那股压力便提醒着他包内的重任。

包里,窃听设备和微型相机安静地躺着,他朝着 2103 号房所在的主楼一步一步靠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自己紧绷的神经上。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工具包的重量,仿佛每一件装备都承载着真相的重量。同时,心跳也在微微加速,如同战鼓在胸腔里敲响。但多年的职业素养让他迅速将情绪平复下来,他深呼吸,调整着自己的节奏,让自己的步伐沉稳而坚定,脸上依旧保持着维修工那副波澜不惊的神情。

他装作检查电路的模样,时而蹲下,仔细查看墙边的电线接口。他的手指轻轻拂过电线的外皮,眼神专注,仿佛真的在检查线路的老化程度。时而仰起头,眯着眼睛观察天花板上的线路走向,一只手还不时地在工具包里摸索着,像是在寻找合适的工具。可实际上,他的眼神却始终留意着周围的一切动静,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就在他小心前行时,一阵诱人的食物香气飘来。他抬头一看,一个服务员正推着餐车从拐角处缓缓走来。餐车上摆满了精致的餐盘,银色的餐具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菜肴的热气袅袅升腾。赵承平心中一动,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他迅速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工装,将有些褶皱的衣角拉平,帽子也重新戴正。他加快脚步跟了上去,尽量让自己的脚步声融入到餐车轮子滚动的声音中。趁着服务员专注于推餐车,眼睛看着前方的时候,他悄无声息地混进了员工通道。

员工通道里灯光有些昏暗,像是被一层薄纱笼罩着。墙壁上贴着淡蓝色的瓷砖,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冷的光,给人一种清冷而压抑的感觉。通道里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那刺鼻的气味混合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和餐具的碰撞声,让整个氛围更加紧张。赵承平尽量放轻脚步,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地落在地上,就像一片树叶轻轻地飘落。他跟在服务员身后,眼睛却不断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每一个转角都像是一个未知的陷阱,每一扇门后都可能隐藏着一双警惕的眼睛,他知道,危险可能随时从任何一个地方出现。

走着走着,他看到走廊尽头的监控摄像头闪着红灯。那微弱的红光在昏暗的通道里显得格外刺眼,仿佛一只警惕的眼睛,时刻监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赵承平的心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他清楚,这监控摄像头就是一道难关,稍有不慎,就可能暴露自己的行踪,所有的努力都将付诸东流。

他低下头,装作专心摆弄工具的样子。手指在工具包上随意地翻动着,将里面的工具弄得叮当作响,试图掩盖自己内心的紧张。耳朵却竖得高高的,像雷达一样仔细聆听着摄像头转动的声音。每一秒钟都过得无比漫长,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他能感觉到汗水从额头渗出,顺着脸颊滑落,痒痒的,但他不敢有丝毫的动作,生怕引起哪怕一丝的注意。

终于,他听到了摄像头转动的轻微声响,那声音就像天籁之音。他知道它转向了另一边。

他立刻抬起头,眼睛迅速扫了一下周围。通道里依旧安静,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自己。他深吸一口气,迈开大步,快速通过。

赵承平成功闯过监控摄像头的监视区域,仿若历经一场恶战的战士,心脏依旧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战役。

那快速的跳动声,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撞击着他的胸膛,似乎想要冲破束缚宣泄出来。他双手紧攥成拳,指甲几乎嵌入掌心,以此来极力稳住自己颤抖的身体。他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未消的惊恐。

昏暗的走廊里,灯光昏黄且闪烁不定,像是随时都会熄灭。墙壁上的墙皮有些剥落,露出斑驳的底色,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与秘密。

赵承平竭力平复着呼吸,喉咙干涩得难受,但他不敢发出半点声响。他沿着走廊朝着那承载着无数秘密的 2103 号房继续前行,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走在薄冰之上。脚下的地砖似乎也在配合他的节奏,每一次脚掌落地,都像是经过精心调试,没有发出丝毫多余的声响。

终于,2103 号房出现在眼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厚重而结实,像是一道隔绝内外的屏障,将里面的一切都紧紧锁在其中。

赵承平目光迅速扫向门缝,一丝微弱的光从底下透了出来,那昏黄的光线在黑暗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显眼,宛如黑夜里的一点鬼火,神秘而诡异。他心中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知道里面必定有人。这光,如同一个神秘的信号,预示着房间里正进行着不为人知的事情,也许是一场决定命运的密谋,也许是关乎重大机密的交易。

他缓缓靠近房门,后背紧紧贴在冰冷的墙壁上。墙壁的凉意透过工装渗透到他的肌肤,那彻骨的寒冷瞬间传遍全身,

让他的神经瞬间紧绷起来,每一根神经都像是拉满的弓弦。他侧耳倾听,隐约有谈话声从门内传来。那声音像是被一层薄纱包裹着,模模糊糊,难以分辨。仿佛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隔着一堵厚厚的墙,只能捕捉到一些破碎的音节和模糊的语调。

赵承平眉头紧锁,额头上的皱纹拧成了一个疙瘩。他将耳朵尽可能地贴近房门,试图听清谈话的内容。

他的呼吸变得极其轻微,每一次吸气和呼气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生怕自己的呼吸声会干扰到捕捉那微弱的声音。谈话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是有人在激烈地争论,声音时高时低,充满了火药味。但每一个字都像是被打乱的拼图,无法拼凑出完整的意思。他只能捕捉到只言片语,“计划”“时机”“风险” 这些词偶尔传入耳中,却无法知晓其背后的真正含义。

他正想更靠近些,试图捕捉到更多清晰的信息,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 “叮” 声猛然在寂静的走廊里响起,如同炸雷般瞬间打破了他的专注。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是命运敲响的警钟。他的心脏猛地一缩,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一阵剧痛从胸口蔓延开来。他的大脑瞬间空白,只剩下一个强烈的念头:危险!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他立刻转身,双脚像是装上了弹簧,脚下生风般朝着不远处的消防通道奔去。每一步都迈得急促而有力,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声响,但在他听来却像是震耳欲聋的警报,每一声都在催促他快点逃离。

消防通道的门近在咫尺,那扇暗红色的门在昏暗中显得格外醒目。

他伸出手,手掌因为紧张而满是汗水,用力一推,门 “吱呀” 一声打开,那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被无限放大。

他闪身而入,就在门即将合上的那一瞬间,他眼角的余光瞥见几个身影从电梯里走出。那是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他们身姿挺拔,如同标枪一般笔直。

消防通道里安静得有些瘆人,唯有赵承平自己的脚步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固执地回响。那声音一下又一下,仿佛重锤,每一击都敲在他紧绷的神经上。每一步落下,他都感觉那声音被无限放大,好似在这封闭的空间里装了无数个扩音器。他不禁在心里暗暗叫苦,担心这恼人的脚步声会引来不必要的注意,将那些如狼似虎的保安招至眼前。

墙壁上的灯光昏黄而黯淡,像是即将燃尽的烛火,散发着微弱且摇曳不定的光。这昏黄的光线在墙壁上投下他修长而略显慌张的影子,那影子随着他的脚步晃动,仿佛是另一个被恐惧追逐的自己。

赵承平小心翼翼地向下走着,双手死死地握住楼梯扶手,指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宛如寒冬里被冻僵的树枝。他的眼睛瞪得溜圆,警惕地注视着每一级台阶,像是在审视潜伏的敌人。每踩下一脚,他都先用脚尖轻轻试探,生怕一个不小心踩空发出声响,从而暴露自己的行踪。

当他下到一楼时,透过楼梯间那扇狭小且满是灰尘的窗户,看到了后门处的情形。这一看,他心中顿时一沉,仿佛坠入了无底的冰窖。原本正常巡逻、偶尔还会闲聊几句的保安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两个身形魁梧的保安。他们身着笔挺的制服,每一条褶皱都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整齐,仿佛是两座不可逾越的钢铁堡垒。他们双手背后,身姿挺拔如松,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周围,那锐利的眼神仿佛能穿透黑暗,捕捉到任何一丝异动。他们的站姿如同标枪般笔直,没有丝毫的晃动,脸上的神情严肃而冷峻,透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一看就知道是经过严格训练、恪尽职守的守卫。

赵承平立刻意识到,从后门出去这条路已经被彻底封死。就像一只被猎人堵住洞口的野兽,他陷入了绝境。但他没有丝毫犹豫,多年的历练让他在危机面前保持着冷静和果断。他迅速退回楼梯间,狭小的楼梯间此刻成了他临时的避难所和谋划之地。他背靠墙壁,大口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仿佛是一台即将罢工的风箱。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紧闭双眼,在心里快速盘算着下一步的脱身之计。

他的目光落在背上的工具包上,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就像在茫茫沙漠中看到了一汪清泉,他迅速蹲下,双手颤抖着拉开工具包的拉链。他在里面急切地翻找着,工具包内的物品被他翻得乱七八糟,螺丝刀、扳手等工具滚落一地,但他顾不上这些了。他的手在包里慌乱地摸索着,心也随着每一次的触摸而揪紧。终于,他的手触碰到了那根绳索。这根绳索是他事先准备好应对紧急情况的,此刻它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像是他的救命稻草,给了他一丝生的希望。

他将绳索的一端牢牢地系在楼梯间的栏杆上,手指灵活地穿梭在绳结之间。系好后,他又反复检查了好几遍,每一次检查都无比仔细,用力拉扯着绳索,确保系得足够牢固。然后,他双手紧紧握住绳索,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双脚踩在墙壁上,一点一点地向二楼的窗户挪动。每下降一点,他都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自己的速度和力度,像是在走钢丝的艺人,不敢有丝毫的大意。他的双脚在墙壁上寻找着着力点,每一次挪动都轻如鸿毛,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当他从二楼窗户爬出去的那一刻,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带着夜晚独有的凉意,轻轻拂过他的脸颊。但他没有丝毫放松,神经依然紧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外面的院子里一片寂静,仿佛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沉睡。月光洒在地上,像是铺上了一层银霜,给整个院子披上了一层圣洁而又冰冷的外衣。

他双脚落地,本想稳稳地站定,像一只悄无声息的猫。却没想到脚下踩到一根干枯的树枝。

“咔嚓” 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