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瑜坐在火车上闷闷不乐的样子,二月红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劝解他才好。
二月红待在花瑜的车厢里,默默的陪着他。
一路上花瑜都提不起任何精神,就歪斜着脑袋靠在车窗上,看着外头不断向后的风景,到了沙城。
抵达沙城后,张岐山和齐八爷被张囸山接走,二月红和花瑜也是坐着帝辛派来的的车离开的。
“呦,小祖宗这是怎么了?这么闷闷不乐的,是遇到什么事情,没办法解决了,还是?”
扶光在花瑜回到家的第一时刻就赶到了,看着无精打采的花瑜。这过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就像丢了魂一样。
“秦爷,那位小先生没有跟着一块回来,说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处理。”
扶光听二月红一讲,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小红儿啊,你们也舟车劳顿的,在府上休息一晚,明天再回去吧!”扶光开口让让二月红在府中过夜。
“你们那个草药什么的,一会儿让陈皮来带回去。”
“也好,这个点儿陈皮也该回来了,一会儿顺道让他带回去。”
二月红坐了一路的火车,也是倍感疲惫,顺着秦扶光的话,就在府上借宿一宿,明日再回红府。至于草药只能让陈皮带回去了。
“快去洗漱一番,好好休息一下。草药就交给我们保管,等陈皮来了,我亲自交给他。”
“那就多谢秦爷了。”
“不用这么客气,一直和你讲喊我扶光即可。”
秦扶光看着二月红疲惫的模样,接过他递过来的草药后,就让管家带着他下去休息了。
等人走了之后,秦扶光和帝辛两人才回到商议事情的书房中。
“一个小小的青铜铃铛,竟然吸引出了这么多人。”
“长生本就是一个极大的诱惑,谁不想要长生?你在位时,可是心心念念的想着长生,甚至不惜大肆挥霍,还留着一连串的骂名。”
“那我还有个理由呢!你呢?无缘无故被人骂了几千年,还把给你加罪名的事情都写到遗嘱里头去了。”
“你这怎么还扯黑账呢?难道你当初不想要长生吗?”
“什么叫扯黑账,不是你先提出来的?”
“行行行,怕了你了还不行。咱们说正事。”
“当初那贼眉鼠眼的汪家,都被咱们弄得分崩离析的,怎么又冒出来了另外一波人?”
“或许想要长生的人,还远在这个汪家出现或者说张家出现以前,就已经存在了。”
“你是想说那个灭了你国家的那个第五代的穆王?”
“他这个人我可是听说过的,还写过一首诗。‘八骏日行三万里,穆王何事不重来’。你那个时候有听说过西王母?”
“我那个时候神学盛行,什么神啊妖啊鬼的通通都有。”
“不过我是没听说过,不然当初也不会被人骗的要钱要人,跑去海里找蓬莱岛了。”
“若是西王母真的掌握了长生之法,怎么你我都不曾听闻过,反而是一个夹在咱们两之间的人都听说过?”
“咱们两个也是后人编写的《山海经》中有记载到西王母,才知其人,不过西王母其状如人,豹尾虎齿而善啸,蓬发戴胜。那穆王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或许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秦扶光和帝辛的话题最终偏离到了西王母的长相上去,调侃穆王口味颇重。
“不过,若是西王母真的活到了现在,那怎么反而从穆王那代开始,就销声匿迹了?这不符合逻辑啊!”
“你要符合什么逻辑?”
“那他们要长生做什么?还不就是那老三样,权利金钱地位吗!”
“她这销声匿迹的长生,有什么作用?好玩儿?”
“或许是她所谓的长生代价太大,让她绊住了手脚。”
“那她叫什么西王母?我可是听杨叔说过,西王母本就是神仙,根本就不用去研究什么长生。”
“一个噱头而已,叫着好听,也能有个好卖相不是。”
秦扶光和帝辛就西王母和穆王的事情讨论了半天,最终谁也没有说服谁。
直到陈皮上门来拿草药,两人才停住了拌嘴,又恢复了往日里外人眼中神秘莫测的万重山两位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