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弥教令院
将小吉祥草王解救出来后,面对出现的幕后大贤者阿扎尔。
旅行者表示:像你这样的家伙,不配执掌教令院。
“须弥的子民们不应该被困在梦境之中,你不能为了创造所谓的神明,而让须弥子民们陷入危险之中。”
通过虚空系统开始不断的征用须弥人的梦境。
让在梦境中的须弥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循环的度过没有尽头的花神诞祭。
这些梦境能量被用于所谓的造神计划。
这种透支梦境的行为,简直就是在拿须弥人民的生命开玩笑。
“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须弥一城两港四部六院全都是在我的肩上担着,天下苍生这几个字还轮不到你来说!”
“我是须弥的罪人?
我是提瓦特年须弥国经过三考六试,苦读书籍数十年,埋头苦干二十载,四部办差,外国闯荡出来的铁骨头硬汉子,是整个国家智慧与权威的代表,是人民公正选出来的大贤者。
此乃是民心所向,人心所向。
要说谁是臣的恩师,大慈树王就是臣的恩师,要说谁是臣的靠山,大慈树王就是臣的靠山,要说我是谁的臣党,我也只能是大慈树王她一人的臣党。
造神计划必成,谁也阻挡不了须弥复兴的脚步!”
“大慈树王逝去,你小吉祥草王软弱无力,我能怎么办?为了须弥,为了教令院,我只能再造新神!”
只见阿扎尔背过身缓缓道:
早岁哪知造神艰,鸣神造物伴身边。
百年求知无人问,另铸新神遭问谴。
须弥教令学者多,谁人可扶将倾天?
今朝重走先贤路,守国制神还战天!
而后,阿扎尔轻声道:“不过些许风霜罢了”
不知为何,听着大贤者阿扎尔的这番没有技巧全是感情的发言。
手中拿着武器的旅行者,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反派。
“不对,说了那么多,牺牲须弥子民来完成所谓造神计划,依旧还是你的不对!”
好险,差点就被这位大贤者带偏了。
“呵,呵呵,没有神明,偌大的须弥连魔鳞病这样的疾病都无法治愈。
哪怕教令院成立了最专业的医疗小组,依旧无法解决。
在这种无法用常理解释的深渊力量污染下,我们这些凡人就如同蝼蚁。”
身为教令院最有智慧的贤者们,难道他们不知道须弥面临的危机吗?
可是当他们用尽所有办法后,发现只有神明才能拯救他们,这种绝望,有谁能懂!旅行者你懂吗!
但凡只要还有一点办法,但凡须弥还有能扛起大旗的人物,
他们这些贤者也不必背负骂名,去和曾经教令院的异类博士合作,执行这所谓的造神计划。
后手,贤者们也准备好了,用树王大人留下来的神明知识对创造出来的神明进行刷机,将它变为听命于教令院的神明傀儡工具。
“老贼,休要乱我道心,爷可是纳西妲的最初贤者。”
旅行者感觉不能让阿扎尔继续说下去了。
不知为何,这位已经疯了魔的大贤者,此番“小阁老”的发言,竟然让爷越来越感觉他是须弥的大功臣。
旅行者:荧,你忘了地下病院中看到的惨状,忘了被放逐到沙漠中的学者们,忘了纳西妲作为神明却被贤者们囚禁起来的事情了吗?
……
“这里就是须弥吗?”
来到须弥后,卡莉姆感觉身体很不舒服。
这里竟然连空气中都充斥着被深渊污染的味道,可真是糟糕的。
与她的眷属——龙蜥们一样
对于所谓的深渊气息,卡莉姆也是十分讨厌。
“是啊,这里就是须弥。
我说卡莉姆,你下次能不能飞慢点,我其实一点都不着急的。”
原本打算坐船来的,结果这条母龙,直接抱起白然,就往须弥飞了过来。
短短的一个小时,白然把这辈子能说的脏话都给想了一遍。
“咦,奇怪,为什么我闻到一股东西烧焦的味道?”
卡莉姆看了看身边,也没有因为飞得太快,从而把白毛狐仙的尾巴给点着啊。
“咦,这股味道。”
白然发现周围没有火灾。
于是用金手指点开了蓝星的原神官方论坛。
【哇,须弥1566,精彩,实在是精彩。】
【大贤者阿扎尔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他对不起须弥子民,但至少他没有对不起须弥这个国家。】
【世界树竟然被烧了,666,博士这家伙够狠。】
【没想到我的罗莎琳老婆竟然是个恋爱脑,竟然信了博士的鬼话,选择以生命为代价,释放魔女的火焰将世界树点燃。】
……
什么!世界树被点了。
白然一脸懵逼。
话说,女士罗莎琳怎么连博士这家伙的话都信啊。
将世界树点燃,趁着世界树虚弱,便能进入其中,修改过去。
罗莎琳这辈子最大的遗憾便是爱人鲁斯坦死在了魔龙杜林手下,而她却什么都没有做到。
虽然女士知道,博士让她烧树,大概率是为了完成某种计划。
但哪怕被当成了棋子,女士也不在意这些了。
因为进入世界树,等于能够翻阅这本提瓦特的岁月史书,意味着她能够去见到鲁斯坦的最后一面。
真正的罗莎琳其实早就已经死了,
既然如此,再死一次又有何妨呢?
至于世界树周围的深渊污染?
大胆,炎之魔女的实力你也敢质疑!
知道为什么蒙德的魔物那么少吗。
那都是暴怒的炎之魔女用炙热的火焰清理掉的。
可惜,蒙德人民却将她当成异类,并将之驱逐。
……
燃烧生命后的女士,她的实力已经迈入了伪神级。
并且她周围的火焰温度俨然达到了上千度,
深渊魔物只要敢与之触碰,下一秒恐怕就要化为一团黑气。
“我将点燃世界树。”
随着女士罗莎琳将手放在世界树的躯干之上。
火焰开始逐渐将这株与地脉连接的树木覆盖,
然而,被点燃的世界树,并没有发出哀嚎。
怎么说呢,就像一个人得了癌症之后,又得了流感。
他肯定觉得流感已经无所谓了。
已经被深渊彻底污染的世界树,对这些火焰其实没有太大的感觉。
博士:这,这不对吧,世界树那么难烧的吗?女士,给点力啊,没有给世界树造成伤势,可是无法进入其中的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