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与刘将军正并肩漫步于军营之中,认真地巡查着麾下将士兵们的操练情况。阳光洒落在他们身上,映照出铠甲的光芒,熠熠生辉。就在此时,一名小兵匆匆跑来禀报:
“启禀二位将军,太子殿下来临!”
听闻此言,李、刘二将不禁对视一眼,眼神中皆透露出一丝疑惑。
李将军率先开口问道:
“太子来我们这儿?这几百年不见的,突然来访,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盘。”
刘将军轻轻摇了摇头,回应道:
“先不管那么多,既然人都已经到了,咱们还是过去瞧瞧这位太子殿下意欲何为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说着,两人一同走向营帐。
当他们掀开营帐门帘时,眼前的景象令他们微微一愣——只见太子君凌州正悠然地坐在那里,身旁还坐着一位娇柔的女子。
刘将军见状,心中略有不满,但碍于是太子亲临,不好当面发作,只得不悦地皱起眉头,沉默不语。
而李将军却是个性情耿直之人,他毫不掩饰地打量了那女子一眼,不知怎的,一种莫名的厌恶感油然而生,当即直言不讳地对君凌州说道:
“下官从未听闻太子殿下还有带着女人进军营这般特殊的癖好。且不说别的,这军营之内皆是每日辛苦操练的铁血将士,女子现身于此,恐怕有些不太合适吧。”
面对李将军如此直白的质问,君凌州只是淡淡地遥望着他,嘴角微扬却并不言语。一时间,帐内的气氛变得异常尴尬起来。刘将军深知李将军的脾气,生怕他再说出更冒犯的话来,连忙站出来打圆场:
“呵呵,老李啊,他就是这么个心直口快的性子,口无遮拦,殿下您千万别往心里去。不知殿下今日大驾光临,可是有何要事吩咐?”
君凌州拿起桌上的茶饮了一口,苦涩弥漫口腔,他的眉心狠狠一跳,差点将茶吐了出来:这茶怎么如此又苦又涩!这种茶,倒掉都不可惜!
君凌州强忍着将嘴里的茶咽了下去,抬手示意两位将军入座。
“二位将军,孤今日来,是有要事相商。二位可能有所不知,义山土匪残害无辜,父皇命皇叔镇压,可谁知皇叔违抗皇命没有镇压,反而和土匪一同蜗居山上,如今义山突然爆发了瘟疫,父皇命孤前去处理,所以,孤特意来向二位将军表明此事,各出兵一千随孤前往义山剿灭土匪。”
李、刘二将显然不信君凌州所讲,李将军狐疑的看向君凌州:
“殿下的意思是,摄政王违抗皇命意图谋反?这不可能。摄政王苦守边境十数载,建立边境防线,打的蛮子节节败退,这才有了边境如今的太平,他若是想谋反,大可不必守护边境,一个小小的义山土匪,就能把摄政王牵扯进去,殿下未免牵强了些。”
君凌州不悦的看着李将军,言语中充满了警告:
“你的意思是,孤冤枉了君泽明不成?你好大的胆子!”
刘将军忙站起来道:
“殿下息怒,老李不是这个意思。殿下,出兵两千需要陛下首肯,敢问殿下可有虎符令?不见虎符,我们也不可随意出兵,不然,我们会背上谋逆的罪名,可是要掉脑袋的。”
君凌州拿出虎符放在手里,举起来在二位眼前一晃而过,随后收入怀中,道:
“看见了吧,没有虎符令,孤岂会让你们出兵?时辰不早了,快些带兵随孤前去。”
刘将军心中生疑,他想了想,又道:
“请殿下让我们验一下虎符令。”
什么,验?如果真的让他们验,岂不是他拿假令牌的事情就暴露了?
“怎么,刘将军是信不过孤?”
“并非信不过殿下,只是……”
“刘将军,我这有一个物件儿,不知将军是否感兴趣。”
此时,一直安静坐在一旁的沈蓉站了起来,刘将军正要说什么,看到沈蓉手里的东西,他愣在了原地。
她手里拿的,是夫人的耳坠。是他亲自做的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