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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认识即恋爱合作即结婚的磕cp世界里,整整七年,两位正主连同框都要靠p图!

即使好不容易出现在同一个场合,看对方也像透明人,但凡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出双方互不待见。

两人的名字对彼此来说仿佛禁忌,一听别人提到就要黑脸。

用cp粉的话说:要不是我知道他俩出道时没到法定结婚年龄,我会以为他俩已经结过婚又离了。

这种情况下,他们抠糖的本领再强也无处施展。

后来武陵人都不指望有糖吃,别给他们塞玻璃渣就行。

在日复一日的无望等待和日渐壮大的唯粉队伍挤压下,如今超话粉丝只剩下三万。

就这三万也大多沉寂良久,真正还活跃着的不到十分之一。

经过千锤百炼,这十分之一的精神状态格外美丽。

举个例子,就算你说A砍了b一刀,他们也会说:“A怎么单单砍b不砍别人?b一定在A心中占据重要位置!”

欧小棠就是其中一员。

七年前她才上高二,如今已经大学毕业一年,并且学的专业正好和影视相关。

一个很偶然的机会,她进了《君临》剧组成为一名摄影助理。

本以为能近距离围观男神拍戏已经是她的人生巅峰,没想到剧拍到一半,女神也来了!!!

她一整个三百六十度托马斯回旋螺旋起飞发疯!

令欧小棠吐血的是剧组拍摄分Ab组,女神进组那天在A组,而她正好被分到b组,听说那夜还拍洞房花烛,她肠子都要悔青。

于是立马想方设法跟师父讨巧卖乖才调到A组。

终于在这不平凡的一天,在目睹男神女神拍了一天甜蜜日常之后,还亲眼看到女神把男神叫去角落说悄悄话了啊啊啊啊啊!

小棠爱吃糖:家人们!你们不会知道我现在有多兴奋多快乐多幸福!

小棠爱吃糖:我有一个朋友,正好在君临剧组里工作,她跟我说看到蔺哥和桑桑晚上下戏以后,桑桑把蔺哥叫住了!

小棠爱吃糖:桑桑说方不方便请教一些问题?蔺哥说了句当然就跟着走了!然后两个人单独待着说了十分钟!你们懂“单独”和“十分钟”的含金量吗?!

因为尤桑进组《君临》的消息,超话这两天难得热闹了一些,不过大部分是祈求两人亲密戏份多一点吻戏床戏统统来一遍,以及期待两人能化干戈为玉帛最好是欲望的许愿帖。

用词之大胆和配图之卑微形成鲜明对比,足可见这愿许得毫无底气,连他们自己都不相信能实现。

突然冒出来这么一个像极了钓鱼的帖子,多数人反应都是看笑话。

“我有一个朋友开头的帖子,我看过的没一百也有八十,这条编的是最烂的。”

“看姐妹等级是老粉啊,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桑桑能有什么问题要跟蔺哥请教?演技吗?你还不如说她要跟蔺哥约架来得靠谱。”

“同意,而且哥哥也不是会随随便便跟女演员独处的,跟姐姐就更不会了,他不怕姐姐突然捅他一刀吗?”

“又疯了一个,抬走抬走。姐妹们来继续许愿,只要我们的怨念……呸,愿念够强大,约架变约会指日可待!”

欧小棠:……

不是,疯的到底是谁?嘴里天天念叨着约会恋爱结婚,连他们单独说话了都不信,什么毛病?

才腹诽完,表情僵住。

就在一天前,她还是武陵病友中的一员。

欧小棠悲喜交加。

喜的是他们期待的桃花好像真的要开了。

悲的是好好一个桃花源都快被摧残成精神院了!

*

尤桑在周五抵达滨海市酒店,与早早等在那里的夏侯婧汇合。

休整一夜后,第二天如约到达FANtASY杂志拍摄现场。

一进门,先跟杂志主编招呼寒暄,然后跟策划负责人交流情况。

尤桑其实并不喜欢这些面子上的社交,但入行多年,也练就出一副逢场作戏的本领。

话刚说完,背后一阵香风袭来,紧接着一只小臂从背后环住她做了个锁喉的动作。

“好久不见,桑桑有没有想哥哥?”

尤桑垂眸一扫,轻车熟路把那只手扒下来,反手一拧。

“嘶——痛痛痛啊!”夸张的大叫声顿时炸响。

吵得尤桑耳朵一疼,松了劲。

秦朝牧赶紧抽回手,一边揉着肩膀一边委屈控诉:“谋杀亲哥啊你!”

尤桑冷漠脸:“不好意思,我以为是哪个胆大包天的登徒子想揩油呢。”

秦朝牧:“……”

男人今天装束一如既往的潮,两侧头发在脑后扎了个蓬松小啾啾,露出光洁的额头,还有那双无时无刻不在放电的桃花眼。

墨镜,锁骨链,花衬衫,休闲裤,以及新换的迷迭香水。

秦朝牧:“你见过这么帅的登徒子吗?”

尤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秦朝牧拨下墨镜双眼放光:“桑桑终于肯承认哥哥的帅气了!”

尤桑:“……”

有时候真的很想让秦孔雀去和蔺狐狸pK一下厚脸皮,没准能为她扳回一城。

秦朝牧这会儿还有个内页模特的照片没拍完,尤桑正好趁这段时间去换衣服化妆。

等她准备好从化妆间出来,远远就听见他在那叨个不停。

“嗯,对,头发再放下来一点,马上你就可以收拾收拾去对面那条街的密室逃脱当Npc。”

“撩上去,欸,没错,你就撩吧,这大脑门都露出来咱这棚里正好省个灯泡,没想到你还是个低碳小能手。”

“真聪明,还知道用手遮呢,下次涂防晒的时候别忘了手上也涂点,不然人家以为咱拍的人与自然纪录片,还是斑马主题。”

周围的工作人员一边憋笑一边吸气,脸都快憋紫了。

再看场中央的长发男模特,高高大大一人,此刻凄凉无助得像只小鹌鹑,手和脚都不知道如何安放,满脸写着:

我是谁?我在哪?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尤桑:“……”

她单知道秦朝牧是个臭屁自恋狂,原来他还是个毒舌段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