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不是因为……”皇后紧紧地盯着皇帝的眼睛。
那眼眸之中瞬间闪过一抹绝望与哀伤,如流星划过漆黑夜空,转瞬即逝。
“皇上自己对魏璎珞动了心,要将她据为己有吗?”
皇帝闻听此言,脸色刹那间风云突变,惊愕万分地望着皇后,那神情仿佛听到了一个荒诞至极的笑话。
“哈哈哈哈哈……”
皇帝猛地仰头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充斥着无尽的不屑与轻蔑,仿佛能将一切质疑都击得粉碎。
“皇后啊皇后,你昏迷良久,怕是连脑子都变得混沌不清了!朕现在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这纯粹是你的幻觉!”
他的目光中闪烁着如冰刃般冷冽的光芒,语气坚定如磐石,冷酷而无情。
富察皇后听后,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她缓缓地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皇帝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由得一紧,一股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让他感到无比揪心。
“好好好,别哭了,朕答应你,立刻给他们赐婚!”
看着大病初愈的皇后,皇帝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
“真的吗?”富察皇后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期待。
她的声音罕见的变得温柔而娇媚,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那您金口玉言,可不能欺骗臣妾。”
皇帝轻轻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当然是真的,李玉,去传旨!再给魏璎珞全家抬旗,不至辱没富察家。”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奈,但也有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温柔。
富察皇后高兴极了,语气轻快的说,“臣妾多谢皇上。”还拉着皇帝的袖口,似乎是在撒娇。
皇帝伸出手,刮了刮富察皇后的鼻子,宠溺的说,“你呀你。”
另一边,纯妃愤怒地摔了很多东西,房间里一片狼藉。
她的脸上满是怒容,咬牙切齿地骂道:“废物,都是废物!这点小事儿都做不好。”
玉壶和刘白芷被吓得瑟瑟发抖,不停地求饶。
她们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不敢抬头看纯妃一眼。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处,只见玉壶手中正端着一盘长长的银针,闪烁着令人心寒的幽冷光芒。
她们两人都清楚地意识到现在肯定要受到惩罚,但又担心仅仅是扎针,为何需要如此多的银针呢?
二人都不敢深入思考,只能低着头跪在那里。
纯妃先是冷冷的命令玉壶将数根长长的银针刺入刘白芷的体内。
玉壶立刻感到心情愉悦,因为她坚信自己陪伴纯妃这么多年,纯妃绝对不会对她动手,于是用力地将银针深深地刺入刘白芷的手臂。
刘白芷吓得脸色苍白,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恐惧。
在这段时间里,她按照魏璎珞的提示,仔细地调查了一番,最终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果然……所有事情的源头竟然是和亲王,最后是他那恶毒的母亲——裕太妃,让人杀了自己的姐姐。
刘白芷紧紧咬住嘴唇,拼命忍耐着,用从前的痛苦提醒着自己。
纯妃冷冷一笑:“呵,会武功的人果然与众不同,你真是够顽强的,一声也不吭 玉壶,再给她扎两针。”
“是!”玉壶快速地拿起一根长长的银针,对着刘白芷的手狠狠地扎了下去。
刘白芷终于承受不住这痛苦,放声求饶:“纯妃娘娘,奴才知道错了,您饶了奴才吧。”
纯妃却只是微微一笑,冰冷地说:“行了,现在你给玉壶扎吧。”
玉壶顿时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爬到纯妃脚边,哭喊着:
“纯妃娘娘,奴才忠心耿耿呐,陪伴您多年,求您饶了奴才吧……”
“忠心耿耿?”纯妃却是冷漠一笑,一脚将玉壶踢开。
“你要是对本宫忠心耿耿,就不会不送那封信!”
玉壶连忙哭着辩解道:“娘娘,奴才也是被逼的啊,那封信还在奴才寝宫里……”
纯妃冷笑着,捏起玉壶的下巴,狠狠地警告她:“既然你不曾送出去,那就别拿出来恶心本宫。”
刘白芷一脸疑惑,好奇地想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信,能让纯妃如此愤怒。
“动手吧。”纯妃冷漠地下令。
就在这时,纯妃突然下了一道命令,让刘白芷浑身一颤。
她急忙颤抖着拿起一根银针,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玉壶的手臂狠狠地扎了进去……
这种刑罚看似不会留下任何痕迹,但如果时间一长不及时处理,银针就会深入脾脏,让受刑者遭受无尽的痛苦,最终悲惨死去。
重阳宴前几日的一个深夜。
刘白芷主动找到了魏璎珞,并带来了一封已经泛黄的信件。
她低着头,满脸愧疚地说:“璎珞......姐姐,我按照你所说的去调查了一番,现在终于知道真正的凶手是和亲王和裕太妃。
我之前不顾一切地做了许多错事,今天特来向你道歉。”
魏璎珞静静地看着她,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于是语气也不再那么愤怒,反而变得冷静起来,轻声问道:
“那你说说看,你都做了哪些错事呢?”
刘白芷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地回答道:
“我......我给纯妃娘娘出谋划策,不仅偷了舍利子,还让药童在皇后娘娘的安胎药里加了乌头,甚至在高贵妃的房间里放置了小木人……”
“小木人是你放进去的?”魏璎珞有些惊讶地看着刘白芷。
她原本以为是储秀宫出了内奸,没想到居然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女子所为。
刘白芷轻轻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羞涩:“我从小习武,会一些轻功。”
魏璎珞皱起眉头,继续追问:“那你一开始为什么不直接到长春宫杀了我?”
刘白芷沉默片刻后,缓缓开口道:“其实,入宫第一天我就来了。那天晚上,我偷偷潜入长春宫,想要找机会除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