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老百姓的指责!
坐在地上撒泼打滚点妇人坐不住了,站起来气得说,“不管你们怎么说,今日皇亲国戚杀了我公爹!”
语罢,她撸起袖子就要上前将那摔伤的公公掐死。
翁若云见到她嚣张跋扈,敢当众掐死公公栽赃国师府!
她从怀中拿出国师府的令牌,呵斥道:“国师府办案,尔等休要放肆。”
东方离寻不到翁若云,刚来公堂便瞧见她手拿国师府令牌?
看着她着实有些纳闷?
他明明记得自己出门一般都不带国师府令牌。
她手中怎么会有国师府的令牌?
他本想着在恒城这案子,还想趁机挑起民怨。
可她拿出国师府的令牌,这下恒诚的案子稍有差池不仅皇家威胁有影响,就连国师也是背负个失查之罪!
他不像是那些修道之人被封为国师后招摇过市,嚣张跋扈,高人一等。
看着她手中的令牌,愁眉叹息一声走过去询问,“诸位百姓,国师府自古出医仙,这位妇人所说不可当真!”
原本他不喜欢多事,自八岁起跟随他父亲入了玄门续命。
也就与他父亲出过国师府,平时还是在京师及国师府或者东方医馆。
前辅佐表弟称帝后,他却被贬去愉县破旧道观三年,并不是每个百姓都能认识他。
再者,国师负责算国运定江山,除了每个月十五可以回家见亲人,一般不轻易抛头露面。
恒城有些百姓知道京师有国师东方离,却不知道他已经是近在眼前。
“国师府办案?听说国师前几年坏事做尽,挖心炼丹,篡位弑君。屠杀朝臣,已遭天谴。什么是国师府办案?”
“你见过活的国师还是死的国师啊?”
那妇人丝毫不惧怕翁若云手中的国师府令牌,而是继续嘲笑她也敢冒充国师府办案。
“你……”
“那是何人告诉你,国师如此惨无人道?”
他听到这个找麻烦的妇人,又提起当年他辅佐表弟称帝那事!
他本就遭受天谴险些散尽修为,这下听到忍无可忍出言反驳!
他已经不想在背负四年前的辅佐表弟篡位的骂名!
若不是他授意的,又怎能让外戚平叛反臣?
“你是何人?”妇人丝毫不惧怕而是颐指气使的质问东方离。
“本座?本座自然是当今国师。”
瞧见眼前妇人如此蠢笨还蛮横无理!
他寒眸之中浮现杀意声音虽不高,但像是透着某种压制的灵力!
妇人不受控制跪在他面前连连磕头。
不一会儿那泼辣的妇人跪着磕破了头皮 ,不怕疼的向他磕头求饶,
“国师恕罪,草民知错,你个妖道,会遭报应的,国师恕罪,国师恕罪,国师恕罪啊!”
泼辣的妇人虽不服气,但她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而是一会儿哭着求他饶恕,一会儿又站起来怒骂东方离!
“这夫人发什么疯呢?”
不一会儿,老百姓都看不出了不对劲?
有些纳闷她到底是骂人,还是跪在地上求国师饶恕?
只有翁若云能看到,那妇人的后背上有个像小人的灵气?
百姓们自然看不到他在施法,纷纷指着那妇人议论。
“你说她不会是个疯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