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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也溪轻轻地靠在夏侯煜那宽阔而温暖的怀里,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轻声说道:“夫君,我们一定要相信命运的安排,但同时也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争取。

若那姜莱真敢做出鸟尽弓藏的事情,我绝不会坐以待毙,必定会想出法子来好好整治他一番。”

夏侯煜微微低头,用他那温柔的眼神凝视着怀中的陆也溪,心中满是担忧,他缓缓开口道:“我所担心的并非仅仅是姜莱,还有那胥墨白。

他早已与姜芸儿和离,如今彻底摆脱了束缚,谁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使出多少阴险狡诈的手段,只为了能将你夺回到他身边。”说着,他轻轻蹭了蹭陆也溪的额头,仿佛想要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她。

陆也溪听到这里,却只是笑得愈发开怀,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说道:“夫君,你且放宽心吧。

我们既然能够成功逃离那充满阴谋的京城,他就更别想轻易地奈何得了我。无论他有多么狡猾,我们都不会畏惧。”

夏侯煜看着她那自信的笑容,心中的不安稍稍减轻了一些,他再次深情地亲了亲陆也溪的额头,然而此刻,他的思绪却变得复杂起来,心中既有对未来的期待,也有对未知的恐惧。

马车在崎岖的道路上不断晃悠着,仿佛也在诉说着他们这段不平凡的旅程。就这样,又经过了十来日的奔波,陆家的马车终于缓缓驶进了理县。

陆行知焦急地在县衙门口来回踱步,他的目光始终望向进城的方向,仿佛在期盼着什么重要的人出现。

当他终于望见那熟悉的陆家马车时,心中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迫不及待地迎上前去,仔细打量着从马车上走下来的陆也溪和夏侯煜,眼中满是关切与疼爱。

“阿爹”这声呼喊仿佛带着无尽的情感,四兄妹齐刷刷地唤着陆行知,声音在空气中回荡,让陆行知的心猛地一揪。他看着眼前这些自己视为生命延续的儿女,心中感慨万千,老泪如泉般滚滚而下,顺着脸颊肆意流淌。

进一趟京城,原本只是想让家人过得更好,自己的一腔抱负能有用武之地,却不料竟然失去了相伴多年的发妻以及为他身怀六甲的退渔,细细一想,他对不起陆家的任何人。

陆也溪连忙上前搀扶住陆行知,眼中满是关切与安慰:“阿爹,别难过啦,哥哥姐姐还有云林和我都在呢,我们会一直陪着您的,以后咱一家人在一起快快乐乐的就行啦。”

陆行知微微点头,眼中的悲伤稍稍缓和了一些,他轻轻叹了口气,然后带着众人缓缓走进了理县县衙的后堂。

当得知儿女们都要回来时,陆行知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他立刻行动起来,亲自领着下人将后堂的房屋一一收拾干净,整理得井井有条。

接着,他安排下人们领着各个子女回到各自的房间,让他们去收拾安顿。而陆也溪则独自一人被留在了陆行知的书房。

此刻,书房内弥漫着一种凝重的氛围。陆也溪跪在地上,神情庄重而愧疚,她重重地给陆行知磕了三个响头,那声响在寂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

陆行知见状,吓得赶紧将陆也溪搀扶起来,满脸疑惑地问道:“泱泱,你这是做什么呀?怎么突然行此大礼?”

陆也溪抬起头,望着一夜之间白了头发的陆行知,原本多精神的一个中年美大叔,如今遭此横祸,苍老了好几岁。

她心中的愧疚如同潮水般汹涌澎湃,几乎要将她淹没。她哽咽着说道:“阿爹,都是女儿不好,是女儿没有能力保护好阿娘和退渔,让您遭受了这样的痛苦,女儿真的愧对您啊。”

说完,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奔涌而出,哭声回荡在整个书房之中,充满了深深的自责与懊悔。

“泱泱啊,你可千万不要再这般过度地自责啦。你想想看,你的阿娘此刻正在九泉之下呢,她肯定也是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呀,要是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她定然是难以安心瞑目的。

乖啦,就如你之前所说的那般,往后我们一家人都能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你的阿娘在黄泉之中得知了这些,她必定会用尽全身的力量来保佑我们的。”

陆行知轻轻地把陆也溪搀扶到一旁,让她缓缓坐下。

陆也溪默默地用衣袖擦干了脸上残留的泪水,那泪珠儿仿佛还带着丝丝苦涩,随后她郑重地点了点头。

陆行知微微叹了口气,接着又缓缓说道:“前些日子,京城的赵家特意差人送来了一封信呐。

信中所言,说是他们家的小女儿,年纪着实还太小啦,而且身子骨也比较孱弱,他们担心若是就此定下了亲事,会耽误了云林的前程。

现如今皇帝已然驾崩,按照规矩,守孝服丧最少也得有一年的时间呢。从那信中的字里行间来看,他们分明就是存了想要与云林退亲的心思啊。

赵家那边的意思呢,他们已经向新帝请示过了,新帝倒也没有什么异议。若是我们陆家这边没有什么意见的话,等过了这举国哀悼的国殇之期后,他们便会立即请旨上奏,将我们两家的这门婚事给作废掉咯。”说到这里,陆行知的脸色也变得有些阴沉起来。

陆也溪听闻此言,顿时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哼,脸都不要了,简直是丧尽天良啊!

他们这摆明了就是看不起阿弟,不愿意让他们赵家的女儿嫁到我们这穷乡僻壤之地来受苦受累。

说不定他们早就已经暗中谋划着要去另攀那高枝了呢,真是太可恶了!”话语间,她的眼神中闪过一抹愤怒,那股子倔强劲儿又再次显露了出来。

陆行知放缓了语气:“泱泱,强扭的瓜不甜,云林与赵家小女怕是没缘分,强行嫁到咱家来,也是咱们受罪。再者,怕是那位要借赵家的势头,两边是一拍即合,不然怎会连先帝指婚都敢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