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夜越发发现至尊万物法的强大。
不仅如此，自从修行了这至尊万物法，他的心神气海比之前成就大帝时扩大了十倍有余，就连灵气的精纯程度也非之前可以比拟。
而且，他还发现，修习了这至尊万物法后，自己对于大道的感悟也越发的透彻。
如同刚刚一般，他只不过是催动了体内残缺的至尊万物法，就能引动此地封存了数万年的法则源力。
同时还借助其法则，从中悟出了至尊帝术，无相归一。
他昂起头望向刚刚被自己砸出来的深坑，空气中弥漫的法则之力他都可以窥探清晰，甚至可以通过灵气共鸣，将其纳为自己的一部分。
他仅是抬手一挥，法则便被其牵动。
灵气消耗的瞬间，四周弥漫在空气中的灵气会快速朝他靠拢并被自动吸收。
仅是眨眼间的功夫，消耗的灵气便已经补充完毕。
“不愧是原始法则之力！”
苏白夜摊开手掌，观察着手心中盘旋的一团棕色灵流，随后会心一笑。
借助刚刚参悟的无相归一，他还从三块天圣碑残片中学习到了三重秘法。
可让自己的实力迅速暴涨。
如此看来，若掌控五大原始法则，或许会有一些不一样的效果……想到这，苏白夜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白夜！”凌烟寒急切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苏白夜闻言，转身，一把接住了跌跌撞撞，蹒跚而来的凌烟寒。
凌烟寒扑在苏白夜怀中，一时间，原本急切的心情被一种悸动所取代。
她感受着苏白夜身上弥漫的气息，脸颊不由迎上了一抹红润。
苏白夜低头看着她，抬手将她红润的小脸勾了起来，轻声道：“我在……”
他撩了下凌烟寒鬓角因为太过着急而飘落的头发，“我一直都在……”
凌烟寒意乱情迷，就在刚刚那一瞬间，她深刻的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感。
凭借她的修为，仅仅是苏白夜体内的灵气失控，她都抵挡不住。
反而要苏白夜冒着风险将她送出去。
“我……”凌烟寒刚想说些什么，却被苏白夜抬手堵了回去，“我知道你所想，不要急，时间还尚早！”
看着苏白夜含着春光的眼眸，凌烟寒脸色一黑，抬手怼了怼他的腰子，“呸，色胚！”
“想什么呢！”凌烟寒撇过头，脸色一红。
苏白夜坏笑，“难道不是我想的那样吗……”
他贱兮兮的用手指点了点凌烟寒的后背。
气氛瞬间松弛了下来，远没有之前了那般紧张。
就在二人嬉戏打闹的时候。
一枚闪着棕色神光的石头，从苏白夜砸出的那个深坑中悬浮了起来。
紧接着，一道圆形冲击波以它为中心，向着四周蔓延开来。
“啵~”
清脆的声音在苏白夜耳边儿响起，只一瞬便引起了他的注意。
“咦……”苏白夜转过头，目光直指那枚异石，眉梢忽然一皱。
“无形之壑！？”
苏白夜诧异的目光，微眯了起来。
甚至这一瞬间他有些恍惚。
自己本打算找寻一番呢？没想到……他自己出来了？
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苏白夜苦笑。
凌烟寒也感受到了那股空气中弥漫的波动，听到苏白夜的声音后，顺着他的目光望去。
“这是无形之壑！那刚刚那个是？”凌烟寒疑惑道。
苏白夜笑了笑，“刚刚那个也是，只不过这才是它的本相罢了！”
说着苏白夜抬手凝聚起它周围的灵气，想要将它吸过来。
可下一秒。
那神异的石头好像感受到了什么，直接化作一道流光朝着原野深处飞去。
“想跑？”
苏白夜眉峰挑起……没想到这无形之壑居然有了神智，还知道逃跑。
苏白夜调动空间法则，同时沟通土之法则，带着凌烟寒在原野之上穿梭了起来。
身形每闪动一次，就与那神石越近一分。
“就凭你还想跑？拿来吧你！”
一个闪身过后，苏白夜突然出现在神石的必经之路上，抬手一拦，挥手一握将它抓在了手中。
“哎呦！别用力啊，很痛的！”
忽然，一个奶声奶气的女音从苏白夜手掌心中传来。
不禁让苏白夜一惊。
“嗯？有意思，开了神智，还有了灵识！？”
苏白夜来了兴趣。
他凝聚出灵气将它禁锢，随后在手中抛了起来。
“哎呀，别晃，别晃啊，好晕！ (*?????)”
“哇，好有意思啊，会说话的石头！”凌烟寒在一旁，双眼闪着星光。
“哕——”神石晕菜了。
它哭兮兮的求饶道：“大哥，别抛了，我错了，我不跑了……”
苏白夜应声，停下了手中动作，将它平放在手中，静静的等着它平复。
稍许。
苏白夜见它不动，将手呈放在眼前，仔细观察着，“真有意思！”
神石：(||?_?)（你清高……你随便把我扔着玩……哕！）
“你说什么？”苏白夜感受到了它的情绪波动，眼神变得不善起来。
神石连忙摆正身子，扬了扬石头身子，露出了一个人性化的表情。
神石：(??¤????w¤????)??
神石认清了现实，刚有灵智，就上了人生的第一课。
“这就是无形之壑吗？”凌烟寒瞪着大眼睛，上下观察着它。
神石上下晃了晃身子，奶声奶气道：“是的！”
“倒是学乖了！”苏白夜伸手点了点它的脑袋。
嗯……应该是脑袋……
神石转了个方向，面向苏白夜。
苏白夜垂首问道：“告诉我这里是哪儿？”
神石佯装思考，随后回答道：“九殷山外山，最外层的春华山！”
“春华山！！！”苏白夜凝声，“你说这里是九殷山外山！”
“是啊！”神石颤了颤石身，表达了肯定。
“九殷山外山不是被崩坏了吗？”凌烟寒臻眉皱起。
苏白夜表情阴晴不定，他抬眸扫向四周，随后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或许九殷山外山真的没有崩坏，显现的一切都是表象！”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九座连片叠层的山峦异象出现在他的眼前。
虽然山影虚妄，看不清距离所在，但苏白夜却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它们的存在。
他内心越发震惊了起来。
双帝未死，五大绝地没有像传闻中那般崩坏，那么那场仙魔大战……
苏白夜眉头越皱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