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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时氏集团董事长带私生女在家宴露面#

#时氏继承人时予墨位置岌岌可危#

#时氏集团股份最新情况#

……

微博头条不断推送着热词,热度涨了又涨,评论区更是精彩纷呈。

【暴龙战士】:呀,豪门真乱!小三都可以领进家门了!

【梦想成真】:正宫现在躺在病床上呢,也不可能爬起来手撕小三,可惜可惜。

【夜耶耶耶耶】:不得不说,时董事长多少还是有点责任担当的,至少把人母女都带回去了(狗头保命)。

……

京都最大娱乐会场包厢内,时予墨端着酒杯,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玩得正开心的众人,神色淡漠。

她身着酒红色开叉鱼尾裙,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搭配了一件黑色披肩,透露出恰到好处的性感与优雅,皮肤白皙无暇,卷发随意披散着,散发出不受束缚的野性与浪漫。

昏暗的灯光下,不少世家公子和千金小姐正在摇骰子玩游戏,猜着大小,看谁是下一个喝酒的幸运儿。

今天时予墨邀约,他们自然不能不给面子。

时予墨,京都时氏集团独女,自小就是按照继承者培养。

平日想同时予墨攀上关系都没机会,今天自然不能错过。

时予墨垂眼看了看手机上微博推送的内容,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忽略心里的焦灼,眼底都是不爽。

前几个小时的家族家宴上,父亲没有打任何招呼就带着一对陌生母女走进家门,并宣告那是她的继母和妹妹。

“予墨,这是你苏姨,这是你妹妹,安婉。”

自家父亲神色躲闪,看样子是心虚。

苏芸看起来倒是自然得很,对着时予墨笑了笑,还亲切的喊她。

“予墨,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看着眼前的陌生女人,听着她这话,时予墨皱眉。

苏芸身上穿的礼服和姿态并不匹配,她身上带满了首饰,女儿时安婉也是一样,给人一种哗众取宠的暴发户感觉。

时予墨一脸嫌弃,随后看了看正缩在苏芸身后怯生生的看着自己的时安婉,心底泛呕。

她收回目光后看向自家父亲,想到了现在还躺在病房里是植物人的母亲,也想到了被医生断定活不过二十二岁的自己。

因为早产,自小体弱,再加上先天性心脏病,她时不时就要去医院待着,但是她这病从来没有对外界的公开过,她也一直被当做继承人培养。

不久前,她二十一岁生日刚过,这私生女来的真是好时候。

时予墨抿唇,冷眼看着他。

今日是家宴,众人亲戚都在这里,这种场合来让这母女俩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介绍,看来是重视得很。

她只觉得一口气堵的不上不下,面上并没有多少好脸色。

“爸,你平时在外面乱玩就算了,今天居然带进了家门,我妈还在呢,怎么?小三就那么迫不及待想上位了?”

她平日就骄纵跋扈,现在也毫不客气,驳了时晗远的面子。

“予墨,怎么跟爸爸说话呢!爸爸这不是先给你介绍,让你有个心理准备,而且你妈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

看她这样子,时晗远面上有些挂不住,拿出了自己的身份来压她。

时予墨轻啧了一声,看向时安婉。

“哦?准备?怎么早几年不准备,偏偏这个时候准备?妹妹?我倒想问问我这位妹妹多少岁了?”

时安婉看时予墨的目光一直在自己身上,小声的开口。

“十八……”

时予墨眯了眯眼。

十八……正好可以入选继承人的年龄,好一个私生女。

“在你和我妈没有离婚之前,这个家里容不下外人,我也没有所谓的妹妹,好自为之。”

时予墨斜睨着她们,眼里露出讥讽。

她头也不回的离开家宴,转头去往娱乐会所,试图宣泄一下压抑许久的情绪。

今日家宴上的事还历历在目,她的脑子浑浑噩噩,只能借着酒精麻痹自己。

“予墨,大还是小?”

有人开口问时予墨,时予墨将手机关机,同时也忽略上面显示的那十几个未接电话。

“小。”

她随口说着,面前的骰子被打开。

五点。

“予墨,你又输了,还行不行啊?”

有人开口她开着玩笑,时予墨轻笑,把手里端着的酒一饮而尽。

茉莉汾酒,入口为甜,回味为苦,每次她都完美的避开了正确答案,以至于现在都有些晕了。

“继续,这回我赌大。”

她将手里的酒杯放下,示意旁边的人给她满上。

骰子打开,三点。

“予墨姐,你又输了。”

时予墨轻啧了一声,笑了笑,又将手边的酒端起。

时间慢慢过去,时予墨到后面有些力不从心,笑得勉强。

但她还是淡定的坐在那,没有丝毫要走的意思。

一直给她调酒的丽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她。

“予墨,还要喝吗?你脸都红了。”

时予墨看她一眼,点了点头,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喝,怎么不喝,今晚我高兴,尽兴的喝!我买单!”

她说着,举杯示意众人,众人欢呼起起来,都说时姐大气。

看着眼前的场景,时予墨抿唇笑。

于她而言,钱并不算什么,今晚只是个宣泄口。

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在寂静的夜里诉说着别样的喧嚣。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时予墨眼前慢慢模糊,趁着自己还在清醒,她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脚步有些虚浮。

出了门后,她被在门外等待的助理搀扶着送往上层酒店住下。

躺在床上,时予墨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虚伪。

酒喝的有些多,在助理出去后,她去往套房的洗漱间,把妆卸下,把自己清理好,才躺回床上。

她缩成一团儿,借着酒劲得已慢慢的闭上了眼,心中愈发难受,张嘴唤了两个字。

“妈妈……”

十一年前,时母突发意外,一场车祸中变为植物人……至今未醒……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时予墨鼻尖开始萦绕一股淡香,一个温暖的怀抱将自己包裹,自己好像在谁的怀中。

好奇怪……

时予墨怀疑自己在做梦,强撑着困意伸手摸了摸。

她摸到了一个人!

“唔……”

耳边传来陌生女人的嘤咛声,时予墨愣住,感受着掌心的温度。

温暖的,灼热的,隐隐约约听见了闷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