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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姒站在宽敞得跟个足球场似的院子里,不由得抬起头望向湛蓝的天空。

不知道去山顶上面晒会麦子,会不会被住那的雌性嫌弃举报。

“叮咚~”

就在这时,院子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门铃声,透过白色雕刻的大门传来,声音清脆。

凤姒轻皱了下眉,接着想到f22坏掉被黑鹰族的兽人拿走,难道是现在给她送回来了?

她收回望天的视线走向门边打开。

结果就见一位苍白头发的老年雌性,被一群穿着统一白色长袍的亚雌们众星捧月的围着站在面前。

她们的胸前都挂着一枚金色的徽章,上面是一轮透明的晶石弯月,接自己入岛的狐翡小心翼翼的站在后面。

很显然,她们并不是来给自己送f22机器管家的,看到她为首的老年雌性目光明显的松了一大口气。

雄兽不能入波曼门院岛,陈茉便亲自来确认了这名雌性的安全,见她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内心是真的重重松了口气。

她眉眼温和慈爱:“我是雌性保护院的长老陈茉,收到你的求救信号立即派战士们过去了,但得到报告说在那边遇到王的属官鹰空,所以我按照您发送信号的通讯器定位找了过来。亲眼看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凤姒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哈?

……王?

是她之前睡的那位吗?

在被这个像惊雷的消息劈中后,凤姒浓黑的眼瞳近乎呆板,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震翅般轻轻颤抖,与照耀不到日光的阴影完美融入。

——没事哒,反正债多了就不愁。

难怪整片大陆突然进行全员血液检测,原来是在找她吗?

不知道这地毯式的搜索有什么用?但是好险好险,以后一定要避他远一点。

“胆敢在盘天城对雌性出手,你放心,这件事情雌性保护院一定会追究到底,向猎豹族的替你讨回公道……”

陈茉看凤姒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觉得她是刚刚受过惊吓还没缓和过来,因此安抚了几句就带人离开了。

凤姒迷迷糊糊的送走了雌性保护院的长老,正准备关门,博蓉蓉慌里慌张的从旁边跑过来。

博蓉蓉心惊胆颤的说:“我刚才听到长老的话,你在1号采集区遇到危险了吗?对不起……我不应该放你一个人留在那里。”

凤姒看着担忧的博蓉蓉,不似作假,但那两只猎豹开口又有点违和感。

她手插在口袋里,碰到云朵温热的小身子,漂亮的眉眼展颜一笑,言语直白:“我没事,对了,你回来有遇到什么人,透露过去过哪些地方吗?”

博蓉蓉立即想到了拦在悬浮车前的两名雌性,她想明白了什么,然后眼睛里的歉意更加明显了。

她说:“我在路上碰到了凤莲和胡雅和与你同名的凤姒,她们问了我从哪里回来,我,我就说了。”

凤姒眯了眯眼:“难怪了。”

博蓉蓉发现自己无意识做了一件多么恶毒的事,着急的道歉解释:“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她们会找雄兽去找你。”

凤姒缓缓叹了口气,今天实在是心累,也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因为没心眼的雌性邻居。

何必让始作涌者躲在背后潇洒呢?

她见博蓉蓉哭的后悔又伤心,摆了摆手:“下次别随意对外人透露自己的地点,不但是我的,你自己的行踪也最好保密吧。”

她没怎么出声责骂,然后想起闷在空间里的麦子,对博蓉蓉说道:“我还要干点活,失陪了。”

博蓉蓉惊魂未定。

没想到眼前这个叫凤姒雌性这么奇怪,使劲虐待她自己,中午出门采集,回来居然还要亲手干活?

她想了想凤姒在野外还是自己栽过去的,生起一股十分抱歉的情绪。

她主动抽搭着问:“干什么活?我帮你吧。”

凤姒转身的脚步一停,看了眼博蓉蓉那柔嫩得像出生幼崽般的手,估计从出生起连碗都没自己洗过。

但是啊!像这种处理麦子根本收集不到尘息的农活,要不是没有人手,自己本来也是很愿意干。

现在有人主动提出来,那真是一件再也不过的事情了。

凤姒眼睛亮亮:“你,我就不要了,你家的机器管家借我用用!”

博蓉蓉打着哭嗝的呆在原地。

她想问凤姒自己难道连个机器管家都比不上吗?但对上凤姒那双通透的双眼,她不敢发小脾气。

只好委委屈屈的去把自己家的f21机器管家送过来了,又不情不愿但是老老实实的回家去了。

凤姒把门关上,已经了解机器管家只会听取命令,绝不会有录像偷窥雌性的生活,直接把放在空间里的麦子,在心念一转间,放到了草坪上。

麦草她是抵着根部割的,沉甸甸饱满的麦穗挂在上头,还没有进行脱粒,在草坪上堆成了小山。

按照常理来说,还是麦子脱粒后更方便晾晒,凤姒按照往常习惯,缺什么上光网上购买,可惜翻遍了全网,也没有找到脱粒机械。

让机器人想办法给麦子脱粒,凤姒觉得也太为难按命令执行的机器管家了。

于是,给自己找了个搬手,她还是得在旁边帮着一起干活。

凤姒与f21先一起把类似雨衣面料的布在草坪上铺好,然后把麦子摊开铺平在上面,从麦草中间捆紧一个圆形的麦草团,当石碾。

让f21拉着麦草团不停的来回在麦草上走来走去,麦草团压上麦草,麦粒发出簌簌脱落落的声音,粒粒掉在了麦草下的布上面。

凤姒也没闲着,她搬了个凳子出来坐在麦草旁边,f21在给麦草脱粒的时候。

她从麦草堆里拢出一小把长长的麦杆,把上面残留的麦粒用手顺下来,用长长的麦杆编织起了扁筐。

麦杆之间留有小小的方型孔洞,用来过滤麦粒,双手端着框边顺时针遥晃,重的麦粒唰唰掉进桐里,上面剩下稍轻的碎草。

麦子与麦草碎分开刚刚好。

只是这个筛选麦粒可是个苦活,麦芒沾在皮肤上,刺刺的疼,凤姒包裹严实,袖口处的肌肤也泛起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