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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时,九条理沙子才看到前几天自家的下属报上来的消息,贺茂家那边换了新的沟通人,这次是姓贺茂的本家人。

九条理沙子冷着脸看着这几行文字,对于下属字里行间透露的欣喜感到厌烦,这个蠢货,难不成还真以为是自己的交流跟贺茂家增进了关系吗?

她左手拇指与中指在另一边的素色衣袖边缘一拈,不知在哪里抽出了一根韧性十足的红线。

右手折腕,探出弯曲着的小指自有一番规律的在半空中勾连了几笔,顺带将红线绕在了小指上。

左手食指紧接着在线上弹了两下,书桌侧角上摆放的的镜子安静如常。

九条理沙子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

什么变化都没有,那就说明,她的见面礼,这会儿不知道被封在哪个角落里了。

该庆幸没直接被砸毁吗?

庆幸个屁,那只能说明,她这位便宜师父不止是怀疑,而是直接认定了她的身份,该说一句不愧是贺茂家支脉中最近的一支吗?虽然不见得实力多强,机敏之处倒是不遑多让。

啧,早知道反应这么大,不如送一株单株达磨逗一逗算了。

有些烦躁的捏了捏鼻梁,压下心中翻腾着的懊恼情绪,九条理沙子缓了口气,拿起还停在上报消息界面的手机,编辑着稍显延迟但下属不敢多言的回复,让分公司的老板下次有机会与贺茂本家的新联系人“交流感情”的时候,记得提前报告。

这次她也不玩什么便宜师徒了,既然发觉了问题还敢放纵自己的近前人靠近,那她不直接做点什么,好像也是不太懂事啊。

两天前刚跟人打了一场相识高尔夫,现在看见了简讯消息的分公司老板:……

大家明面上就是个潜在长期客户的关系,就算是约着“交流”,那也不好太勤呐。

往上翻了下简讯记录,确认似得看了眼自己上一条的报备时间,五天前,好的,责任不在他,顶多他这个侄女小姐刁难他一阵,至少不会出什么要命的大事,他也算可以松上一口气了。

发完消息的手机随手扔在桌上,指尖在拇指佩戴的徽章戒指凌厉的边缘处左右揉捏着,泛红的指肚无声的表明着她着实用上了几分力气。

霓虹从平安时代开始,十六瓣菊图腾为皇室专用,皇亲贵女使用十四瓣菊,五摄家同样使用菊花做家徽图腾,九条氏作为五摄家的前两摄之一,家徽是十二瓣菊花。

但是如果有人此时仔细看看九条理沙子手上的戒指就会发现,她佩戴的根本就不是九条氏的家徽图腾,银黑相间的戒指上篆刻的徽章,分明是一朵略显阴沉的八瓣菊。

上个月底那桩被“迅速告破”的连环杀人案,发布会的热度还没过去,虽然降低了播放的频率,但也只是降低而已,九条理沙子冷眼看这电视上满嘴胡话的警视厅高层,视线微移又看向荧幕侧方的固定暗号地点,紧盯着帽子上的绀色蝴蝶结,脸色越发难看。

她要不是看到了这场发布会,说不定还不会做出直接三株达磨打明牌的昏头事呢。

枭号这种妖怪,正派的阴阳师嫌它没用,可是在她们的手里,枭号这种下手之后自己可以直接远离千里不影响夺人性命的妖怪,即便六日提前叛逃的危险,也是再好用不过的工具了。

可是……如果能多次使用,谁愿意真拿它当一次性消耗品呢。

前段时间,借着九条氏家在新宿区的一个商业合作,九菊一流本打算在那边做起一个新的隐名道场,谁知勘测之后却发现,最好的地点,就是那个副都心分政大楼了。

如果不是被贺茂家的人截了胡,前两名死者宣扬起舆论之后,接下来就该是分政大楼里的工作人员,而且他们可以保证,每一个死者,都会死在众目睽睽之下。

即便大楼下方有两层闲置地下,可他们想要这个地方,就绝不会退一步选择地下,九菊只是行事不被那些虚伪的正派所认同,但决不能自认是见不到光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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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嘴上说着文化祭的举办时间给安排在了周末,但是社团和班级多方准备,周二早上刚到校门口就发现,原来华丽璀璨的冰帝大门,左右两侧已经架上了彩色的手工立柱。

在不遮挡校名的前提下,提前给活动文化门做好了基础工作。

班级的桌子也都已经提前撤走,准备布置班级的活动会场。

A组还好,因为准备走的是互动展览的方向,还留了一部分的桌椅,还给布置教室的学生们留了十几套的桌椅,眼下可以供给他们伏在桌案上写写画画。

有些搞主体店铺直接清场的班级,这会儿学生们的准备工作都是趴在地上进行的,有的班级甚至都把“战场”延展到了走廊里。

什么举止端庄不端庄的事都先放在一边,一切都先给文化祭活动让路。

并不了解状况的狩野相奈拎着她这几天大概都派不上正经用途的背包站在班级后门,看着里面仅剩的十几个人忙的热火朝天的样子,忽然感到有些无措。

正在班级里打量着四周,在脑子里模拟“展位”排布的品川亮太,转头看见了站在后门的狩野相奈,“哎?狩野桑没去你社团那边帮忙做准备吗?”

狩野相奈面上的微笑有些僵硬,但勉强还算自然,挑拣了下目前的状况,回答道:“网球部那边有些东西今天才能确定,我早上还没过去。”

说着话,狩野相奈掏出手机,才看到网球部的群里一清早就发了今天要在社团那边做准备工作的事。

脚下本能的向着楼梯的方向转出了半圈,但这步子还是没迈出去,狩野相奈看向品川亮太,拿着手机的右手虚画了个圈示意着班里,“那,班级这边……”

品川亮太摆了摆手,“不是每个社团都是需要全体动员的,与展览内容相关的,还有社团那边没事的会来处理班级这边的事,你社团那边有安排的话,直接过去就好。”

“谢谢,那我先去网球部那边,你们辛苦。”弄明白了状况,狩野相奈溜得一点不慢。

到了网球部社办,新的台本已经放在了办公桌上摆放的并不算整齐,看样子应该是已经过了几位队友的眼。

狩野相奈进门时,忍足侑士正要聊到服装的问题。

去年文化祭枪田搞出的那个剧本,刚把服装大体模样画出来,就遭到了迹部的强烈反对,最后是他拉来了比较熟悉的设计师,给他们弄了一套在他看来还勉强算是“看的过眼”且跟剧情不太突兀的衣服。

“后半场的宫殿剧情,全都安排成宫廷风的礼服和侍者服就好,但是前半场的服装……”

芥川慈郎不知是不是仗着自己随时可以就地挂机下线,大胆开口:“都改成海的儿子了,那前半场海里的剧情,不会还要裸上身吧?”

几个坐在沙发上本来还在想忍足这家伙居然还真把剧本改了,听到这话,当场上演什么叫怒目而视。

宍户亮更是几乎要抬手去拍芥川慈郎的脑袋,这是什么恐怖的想法,别说说出来,那简直是想都不该想的东西。

旁观看戏事不关己的狩野相奈忽然在这会儿掺和进来,“是裸着上身的吗?我怎么记得男人鱼胸前好像也有两个贝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