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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岳人是顶着一脑袋问号回去的,倒也不是就真的有多好奇相奈是因为什么事才不能跟他们一起去德国玩啦,他现在更好奇的是,到底她是又占卜到了什么东西。

其实向日岳人还有想过要不要小小研究一下这个神奇的塔罗牌,但是在真的去买之前,他有先在网络上进行一番了解,

毕竟正版牌一副将近円哎,虽然他的小金库还比较充盈,但是也不能这么浪费嘛,然后就看到了七十几张牌的复杂牌意,数不清的牌阵,还有它们结合之后的各种复杂解读。

嗯,这个钱,其实是可以不花的。

人嘛,也不是非要对自己好奇的事情都去进行深度的了解。

向日岳人表示自己成功地被当场劝退。

刚刚推开宅院的大门,狩野相奈就听见了一声轻微的铃铛响,是院子里那个风过无声的家族铃铛。

视线上抬看了眼自家房子的屋檐,狩野相奈以一种点到为止的形式克制住了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拉开铃铛上面的小型拉门,抽出了其中带着花田色图腾的绀色信函。

最近有什么大事吗?没有直接打开信封,狩野相奈先是回想了一下往年里本家的各种活动安排,记忆往前翻了几年也没找到原因,抖了抖手上的信函,意外这居然是一封正式传讯。

然后就进屋丢到了父亲的书房书桌上,她晚饭都还没吃,暂时不想看,她有预感,这玩意儿的内容绝对会影响她的胃口。

嗯,果不其然,晚饭结束,走进书房的狩野忠明又捏着已经打开的信函出来了,他抬手在狩野相奈并没有关的房间门板上轻轻敲了两下,“相奈,本家这封信是给你的。”

走到门口接过信一看,狩野相奈一脸木然的转头看向她的父亲,“东京都这边……没人了吗?”

“额……”狩野忠明被这话噎了一下,还是试图解释道:“这次的事情,需要去支援的人可以锁定它现在的位置,大概本家觉得……”

狩野相奈腕子一抖,指间的信纸发出一声脆响,上面写的非常清楚,东京警视厅遇见了妖鬼作祟的案子,根据他们提供的信息,基本可以肯定是飞头蛮事件,她确实是可以定位,但是,没记错的话,上一个人已经死了四五天了吧。

明白了什么意思的狩野相奈嗤笑一声,“我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狩野相奈照常上学,至于不明情况的警视厅是不是又给本家的人打了电话,她就管不了那么多了。

不过就算真的催了,想来他们也有办法应付,实在不行,那他们就实话实说好了。

月底前的最后一天课,老师和学生上的都有些敷衍,作为他们出国集训前的休息,今天的部活狩野相奈没有再让狐鬼把他们拉去虚空之境加塞儿“开小灶”。

平静且轻松的跑完了短暂的30分钟,听到了大闹钟的铃声,网球部的成员们一时间还有点儿恍惚,按部就班的做完了该做的基础练习,相互看了看,有点不习惯的又开始自主“加训”跑了起来。

而最喜欢给自己加训得那位,今天倒反常的下了场,狩野相奈眉眼微弯,笑着问道:“你们什么时候走?”

迹部景吾披上了他的正选外套,“明天。”

虽然没怎么出过国,但是至少还知道手续证件有多复杂的狩野相奈转头,只看到与自己站到平齐处那人带着几分张扬的紫灰色发尾,想到他家的跨国企业,想提出的质疑又咽了回去。嗯,算了,也正常。

……

周三上午的临近10点的时候,东京都警视厅的警员见到了这位他们昨天就收到了通知的“外部支援”。

“这位女……小朋友,是有什么事需要报警吗?”一进大门,一楼的警员见狩野相奈进门立刻走到近前,话说开头又眯着眼确认似的看了好一会儿,改了称呼询问着她来的目的。

“你好,我有事需要找一下‘临时特别行动组’,请问在几楼?”

被安排着来准备接待的暴力五系的新警员梗了一下,重复了一遍狩野相奈的话,“你确定是要找临时特别行动组是吗?”

狩野相奈打量了他一眼,没再重复,只从口袋里抽出了那个绀色信封。

小警员在接到接待命令的时候,看到过一张这个颜色信封的照片,此时看到实物出现在一个小女孩儿的手上,脸上的皮肉忽的抽搐了一下,“在三楼,你……您请跟我来。”

上头说给他们申请了一个编外支援,从昨天开始,那间临时办公室中除了各系的组长外,普通组员的工作成果全都通过简讯汇报……如果毫无进度的调查结果也能被称作成果的话。

除了得知会有一个外部支援人员外,普通组员对具体的消息一无所知。

这是警视厅高层以及内阁和国会各位领导的意思,尽量不让中下层的警务人员得知这类神异的案件,以防止日后出现什么悬案就一股脑的推脱给无形的妖怪,从而放给各大阴阳师家族过多的权利。

到达贴着纸质门牌的会议室门前,警员先敲了敲门,这才拧动门锁打开了大门,然后向后退了两步,让开了门口的位置,他虽然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但是显然这不像是自己接下来该参与的内容。

果然,会议室里的几位组长虽然对于拿着说好的绀色信封的外部支援居然是个小女孩儿感到十分诧异,但并没有试图询问确认什么信息,五系组长对着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先离开。

看着那个小警员收到信号后立刻动作迅速的向着楼梯口的方向跑去,收回视线,狩野相奈往前走了几步进到会议室里,却没顺手带上门,向着几人点了点头当做打过招呼,把那个没装信纸的空信封放在了会议桌上,开门见山:

“我姓狩野,称呼随意,那两具尸体在哪?”

这一句过于直白的话语,像是一根无形的擀面杖,硬生生把屋内几人到了嘴边的探问给一下子怼回了胃里。

沉默了一会儿,缓了口气,野口大树清了清喉咙,顺直了自己的声带,“是需要查验吗?两具尸骨都被安置在地下的解剖室冷冻库里,现在可以过去。”

确实是需要去看一眼,狩野相奈要去捕捉一缕这只枭号的气息,才好进行接下来的定位工作,不过……

狩野相奈听着他们的话转了转眼睛,放在了解剖室的冷冻库,那就是法医的工作区域咯,她克制住了想要皱起的五官,光是想想就觉得,警视厅的法医这些天上班可得是糟了老罪了。

电梯先停在了一楼,去往地下室需要换乘另一座电梯,看着几人久久未按下的按钮,和脸上像是正在心里劝说自己做好心理准备的神情,她可以让自己闻不到东西,但是并不想把自己的能力映射到别人身上。

“我要做的事不需要别人辅助,如果你们不太想下去,可以告诉我楼层就好。”当然,前提是他们不介意她在警视厅里独自行动,不过这话就不用说的太明白了。

不论出于哪种考虑,都不能让她自己下去。

如果只是指路,当然可以只让一个人陪同下去,但是,凭什么?在这种不伤根本的小事上,他们这几个平级同事,那对彼此绝对都是抱着一种“宁愿一起倒霉,绝不独自受罪”的态度。

一起陪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