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慕元白对自己出手,黑袍男子丝毫不惧,手中的赤焰剑再次挥出,又一道烈焰喷涌而出,宛如一条火龙,气势磅礴,呼啸着冲向慕元白。这道烈焰炽热无比,仿佛要将空气全都点燃,带着无与伦比的威势,瞬间阻滞了慕元白的攻势。
慕元白见状,眼神一凝,身形如鬼魅般一闪,轻易地躲开了烈焰的攻击。他动作迅速而优雅,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在空中留下一道道绚丽的残影。他反手一挥,手中的折扇再次展开,扇面上闪烁着神秘的符文,数枚锋利的钢针从扇骨中激射而出,如同雨点般密集,朝着黑袍男子袭去。
黑袍男子反应极快,他侧身闪过袭来的钢针,随后脚步一踏,身形如闪电般欺身上前,手中的赤焰剑直刺慕元白要害。剑尖闪烁着炽热的火焰,让人不敢直视。
慕元白不退反进,他举起手中的折扇,犹如一面盾牌,挡住了黑袍男子的攻击。两人兵器相交,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火星四溅。
尽管慕元白的修为在黑袍男子之上,但他却发现黑袍男子剑中喷出的烈焰并非凡物。那烈焰炽热无比,仿佛能够焚烧世间的一切,令他心生忌惮。
慕元白暗自运转真气,将内力源源不断地注入折扇之中。折扇顿时散发出耀眼的光芒,如同太阳般璀璨夺目。他用力一挥,一股强大的气流从折扇中喷涌而出,形成一道旋风,朝着黑袍男子席卷而去。。
黑袍男子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强大后,心中不禁一沉。他意识到自己低估了慕元白的实力,但他并不甘心就此退缩。于是,他急忙后退几步,使出全力挥动赤焰剑,试图抵挡住这股气流。
然而,慕元白的实力远超黑袍男子的预料。气流轻易地冲破了他的防御,直接击中了他的身体。
黑袍男子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望向慕元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不甘。尽管受伤不轻,但他并没有放弃,擦掉嘴角的血迹,准备再次对慕元白发动攻击。
就在这时,慕元白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他脚踏虚空,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冲向黑袍男子。手中的折扇化作无数道幻影,带着凌厉的气息向黑袍男子攻去。每一道幻影都蕴含着致命的威胁,让黑袍男子应接不暇。
眼见形势危急,叶初阳毫不犹豫地将大黑龙敖厉从驭妖袋中召唤了出来。
大黑龙敖厉现身之后,立刻展现出了强大的实力。它身形庞大,气势磅礴,口中喷出黑色的火焰,瞬间挡住了慕元白的攻势。
毕竟,大黑龙敖厉的实力超过了慕元白一个大境界。即使慕元白拥有太阴魔功的加持,面对大黑龙敖厉这样的强者,依然落入了下风。
大黑龙敖厉与慕元白在山洞里缠斗了十几个回合之后,一个神龙摆尾,那巨大的尾巴便击中了慕元白,将慕元白的身子击飞了出去。
慕元白的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重重的撞在了山洞的洞壁之上,然后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这一击令他受伤不轻,他知道若是再继续打下去,自己非把命留在这里不可。
想到这里,慕元白瞬间释放出一道黑雾,借助黑雾的掩护逃了!
然而,大黑龙敖厉岂会让他轻易逃脱?它张开血盆大口,喷出一股强大的黑色火焰,追向慕元白。
慕元白感受到身后传来的热浪和压力,心中大惊。他拼命施展太阴魔功,试图抵挡这股火焰,但火焰太过强大,他的防御被逐渐瓦解。
就在这时,慕元白突然钻进了前方一处狭窄的洞穴之内,
大黑龙敖厉紧追不舍,也冲进了洞穴。但由于体型过于庞大,在洞穴内行动受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慕元白逃了!
无奈之下,大黑龙敖厉只好又返回了叶初阳身前,化作人形后,单膝跪地,低头冲叶初阳行礼道:“主人,都怪属下无能,让那小子跑了!”
叶初阳自然也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更何况慕元白在此住了这么久,肯定会给自己留下一条逃生之路,于是安慰它道:“无妨,逃就逃了吧,我看他今晚也受伤不轻,短时间内应该无法再出来为非作歹了!”
叶初阳说完,便又将大黑龙敖厉收回驭妖袋中。
这时,黑袍男子也走到叶初阳面前,双手抱拳,微微躬身,行礼道:“属下救驾来迟,还望少主恕罪!”
看着眼前的赤焰魔君,叶初阳连忙扶起对方,笑着说道:“今日若非你及时赶到,只怕叶某便万劫不复了,我应该感谢你才是,又岂有怪罪之理?”
“护佑少主安危,本就是属下应尽之责!”黑袍男子一脸认真地回答道。
就在这时,叶初阳这才想起躺在地上衣不蔽体的曲非烟,他心中一紧,连忙快步走到她的身边,弯下腰,小心翼翼地解除了慕元白在她身上设下的禁制。
随着禁制的解除,曲非烟的身体渐渐恢复了自由,但她的脸色却变得异常绯红。毕竟此刻她身上衣不蔽体,所有不该看的地方都被叶初阳一览无余。
叶初阳看着曲非烟那张羞红的脸,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于是连忙将头扭到一边,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而曲非烟则趁着这个机会,迅速从身上的储物袋中取出一件衣物穿上,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这才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走到叶初阳面前,恭敬地躬身施礼道:“属下见过少主!”
听到曲非烟的称呼,叶初阳不禁感到十分疑惑。“少主?”他皱起眉头,喃喃自语道。
之前赤焰魔君称他为少主,已经让他一头雾水、有些摸不清头绪了,现在就连曲非烟也这样称呼他,让他不得不考虑这背后的隐情!
“难不成我真是哪个大势力的少主不成?可若真是那样,自己的父母为何不来找自己?若不是,像赤焰魔君这等桀骜不驯之人,又为何会对自己如此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