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自是愿意顺着。
.…..
橘黄调的灯光还在照射墙壁。
无声挂钟的时针走了一格又一格......
...
......
............正道的光............
翌日下午。
“啪———”
一巴掌精准无误的打在了顾轻舟的脸上。
力气并不大，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只是声音足够响，听起来很骇人。
直接把人吓醒。
“老婆。”
顾轻舟被打脑袋还有点懵。
“老婆我错了，你跟我说一声，我可以自己打。”
小心的哄着。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爱人的身体早就不似从前，承受能力也低了很多，还没有异能水恢复，就跟个病娃娃一样。
顾轻舟不安的把沈辞搂的更紧。
他不会问为什么异能消失，还会有空间。
不能问。
也不敢问。
沈辞不告诉他，一定是有理由的。
就像潘多拉魔盒，一旦被打开就关不住了......
“......”
他是不是还要谢谢顾轻舟的体贴？
沈辞觉得自己一世英名都毁了，而且是被毁的彻彻底底。
他的邪魅狂娟、游戏人间、肆意张扬的人设全都毁于一旦，换做别人，他就直接灭口了。
但这是顾轻舟呀......
转身，直接不理人了。
反正说了也不听。
顾轻舟知道该顺毛了。
“辞辞？生气了？”
闷笑，像是在为某件事感到开心。
“我很庆幸。”
“在我遇见想要承诺一生的人时，有能力对你许下承诺。”
他的承诺很胆小，也很懦弱。
是他的辞辞给了他勇气。
他没有学过讲情话的课程，这都是他一路走来的感悟。
沈辞知道情话不可取，一切都要看行动。
不可否认，他爱听。
因为这都是真的。
他相信顾轻舟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
“嗷～那约法三章你是扔到外太空了吗？”
“......”
顾轻舟咬牙，“你现在该给我表白了。”
沈辞耸耸肩，直接闭上眼，甚至转了个身。
顾轻舟心里失落不已。
可怜兮兮的说：“你不爱我了？”
“......”
沈辞盖住自己的头，想要装眼瞎耳聋，“我现在很烦你。”
顾轻舟不回应，就眼巴巴看着，像是一条祈求垂怜的小狗狗。
那个条件他是不可能会答应的。
尤其是现在沈辞的身体大不如前，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孱弱...…
房间安静下来。
沈辞扭头，望着对方的媚眼与紧抿的唇角，沉声。
“顾轻舟，只要你爱我。”
“我许你永远。”
一世对他来讲不过眨眼之间，是他生命中寥寥一粟。
他不舍。
也不忍。
他是贪心的。
他所看见所闻，所经历的漫长人生，都不是顾轻舟可预料的。
可顾轻舟的赤忱...
他却从未体会过。
...、…、陪伴、又明目张胆的表达，看似隐藏的很好，却能让人一眼看穿。
顾轻舟等到了自己想要的话，开心的勾起嘴角。
“好，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