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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邦彦外表俊爽,美风姿,自号“李浪子”,为文敏而工。

大观二年,赐进士出身,官至中书舍人。

宣和五年,拜尚书左丞,迁少宰,人称“浪子宰相”。

宋钦宗即位,迁太宰,提举龙德宫使。

金兵逼近开封,与唐恪等人联合力主割地议和,直接造成北宋灭亡。

赵构即位后,贬为建武军节度副使,安置浔州。

建炎三年(1129年),死于桂州(今广西桂林)。

孙傅乃是热血书生,此前一直没有话语权,但如今赵桓换人比较频繁,将其召为给事中,进兵部尚书,拜尚书右丞,改同知枢密院。

属于可以进入小议事厅,真正参与到商议国事的那一小波中的一个了。

孙傅站在马车上,看到南薰门外的所有大员,全都是慌乱无措的样子,他感到身上的担子很重。

当下,他下了马车,兴冲冲地去找李邦彦。

尽管上次李邦彦随唐恪等人力主议和,眼下已经没什么声音,但见识还是比较广的。

他正走到李邦彦的马车附近,车子门帘一开,探出一颗美人头,肩颈细嫩,肤若凝脂。

“噗……”

这美人吐出一口痰,缩着脖子回了马车。

孙傅已经认出,这美人是一家酒楼的当红花魁。

名气自然是不能跟李师师相提并论的,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

‘果然,李邦彦是个有能耐的人。’

孙傅极为拜服,那些捧花魁的人或许还在费尽脑子思考如何送礼,结果人家已经在李邦彦的马车里了。

此刻倒是不好过去打搅了人家的兴致。

孙傅匆匆回了自己的马车附近,虽然什么事都没干成,但也是一腔热血加身,感觉充满了动力。

他正要去找唐恪唐钦叟聊聊,结果就看到一骑奔到南薰门,还是张熟悉面孔。

“哎呀,嵇仲?!”

孙傅一拍大腿,眼见对方六十多岁,却骑战马,提战刀,浑身透着一股子杀气,依然壮硕有力。

此人正是北宋名将——张叔夜。

历史上,干掉宋江一伙人的,正是他张叔夜。

斩杀匪寇数千,晋升为龙图阁直学士。

孙傅之所以跟他相熟,是因为张叔夜曾经两次进京为官,但都因为不鸟蔡京,而被蔡京记恨在心,两次给贬出汴京。

张叔夜下马,挂好战刀,微微一抱拳,“伯野,接到陛下手令勤王救驾,不敢耽搁,立刻率兵赶来。”

“你竟然从邓州赶来?”

孙傅微微一怔,邓州属于山南东道,距离汴京六百多里。

他张叔夜都到了,其他勤王大军为何还不到?

“在尉氏县遇到金国游骑兵,我的两个儿子分别率领前后大军共三万,且战且进,总算在第一时间赶来。”

张叔夜说着摇摇头:“可惜金兵皆有两匹战马,速度飞快,到了这里也只斩敌三百。”

“能赶来便实属不易。”

孙傅表面宽慰张叔夜,内心则是轻叹一声,金兵人皆骑兵,速度飞快。

此前张叔夜曾上书要三万骑兵,但皇帝认为金兵已退,便没有回复。

如今三万步卒守城倒也不错。

只是终究难以击退甚至覆灭金兵。

仍需寻找新的手段才行。

此时此刻,赵桓摆驾过来,亲自迎接张叔夜这支在诸多州郡大军之中,第一支赶到的勤王大军。

一众大臣纷纷下马车,连李邦彦也提着裤子连忙下车。

一番君臣之间的寒暄过后,赵桓召张叔夜入宫谈话。

“嵇仲,路上还安生吧?”

议事厅里,赵桓没召见别人,态度也很亲切。

“回陛下……”

张叔夜连忙拱手:“路上遇到小股金兵游兵,斩敌三百,我军伤亡七十。”

“咝!”

赵桓眼睛一亮,“好,好好好,嵇仲,你真是朕的福将,来人。”

“陛下。”

高衙内站了出来。

“加任张叔夜为延康殿学士。”

赵桓金口玉言,张叔夜直接升官。

“谢陛下。”

张叔夜也很激动,连忙施礼。

“嵇仲不必多礼,这里又没外人。”

赵桓摆摆手:“路上辛苦,快去城外军营休息吧。”

“是。”

张叔夜退了出去。

‘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递枕头,没了种师道,还有张叔夜,朕的江山还是人才辈出的嘛。’

赵桓心情不错,背着手离开议事厅,高衙内微微弯腰,脸上带着微笑,迈着小碎步跟随。

“对了,朕的天下兵马大元帅……再给他一道手令,让他加快速度带兵回京。”

“是。”

高衙内立刻处理。

赵桓回到自己的寝宫,一进去,就看到里面摆了一排椅子,上面玉体横陈。

他微微摇头:“朕今日已无心情,你们退下吧……”

“噗!”

他正要转身,忽然听到一声二踢脚的声响。

定睛一看,一只鸡蛋划出一道弧线,打在了不远处摆起来的点心堆上。

“噗噗噗……”

紧接着,一颗又一颗鸡蛋飞出,摆起来很高的点心堆便里倒歪斜。

其中还有一颗打偏了。

“啊这……”

赵桓什么时候见过这种阵仗,当即兴致高昂。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他连忙指挥高衙内。

后者迈着小碎步,从帘子后提出一筐鸡蛋来。

“陛下,需要您亲自安装一下呢。”

他胖胖的脸上那副笑容,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好,好啊。”

赵桓捏起一颗鸡蛋,向前走去。

……

“这个时间段,张叔夜该赶到汴京了……”

武鸣躺在床榻上,心头默默计算着历史的走向。

这位可跟黄忠相媲美,越老越威猛的忠心名将,陪着赵桓一起走向金国。

但在过了白河之后,自缢而亡,享年六十三岁。

一旁,柴姳点好了茶,光着脚丫端了过来。

直到现在她才知道,脚丫不止是用来走路和蹴鞠,还能干很多坏事。

她干了。

并不为此感到羞涩。

反而是闺房之乐中从未触及到的知识面。

简直甘之如饴。

她像新婚的小媳妇儿似的,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武鸣,见他在思考,也只是在旁边悄然地躺下来。

然后伸出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身,喉咙里发出像小猫一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