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魔殿风云
呵呵,本尊的小新娘确实与众不同,也只有这般的她,本尊才不觉得无趣。
仓一双妖冶的眸子刚露出欣喜之色,“呕!呕!”呕吐声突然不绝于耳。
他听到了什么?他这是又看到了什么?这个丫头就是带给不了他一丝欣喜是吗?
她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仓妖冶的眸子瞬间恢复了原本的赤红,尤其在看到樱还在张着嘴巴干呕着,赤红的眸子冰冷无比。
“你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仓嫌弃地一把揪住樱脖颈处的衣襟就扔到了寝殿的地面上。
“不许你弄脏本尊的床榻,这冰冷的地面才是你该待的地方。”仓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快把樱给冻僵了。
他终于露出了魔鬼的面目,不,他始终就是个魔鬼。
“呕……”倒在地面上忍着疼痛的樱不禁胃里又一阵翻涌袭来。
魔鬼就是魔鬼,她都这般难受了,他还把她这么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他就不会轻点儿嘛,这该死的链条还在她的身上呢。
哎呦,她怎么越挣扎这条链子锁得她就越紧,她快要被这链子折磨得窒息了呢。
怎么这冷冰冰的东西总是出现在她的身上呢,难道她与这玩意儿有缘不成?
也不知为何她只是咬住了那魔鬼的手而已,她怎么会突然就闻到一股血腥气,还有那一丝已入了她口腔的咸腥味,让她的胃里好似一阵难受。
难道是她把他的手咬破了不成?她真是闻不了那一丁点儿的血腥气呢,她都不知那魔鬼因何会突然对她又凶狠了起来。
她都那般痛苦了,还把她从那床榻上扔到了这地上,哼,反正是指望不上那红眼儿会对她有一丝怜悯之心。
呃,呸!怜悯个头啊!她樱才不稀罕他的一丝怜悯呢。
他只是一个凶残的魔鬼罢了,她是疯了不成?才会对这个魔鬼抱有那么一丝幻想。
其实樱是多么希望此刻这魔鬼能大发一次善心,解除她身上的锁链,还她自由。
可一直在自己思绪里的樱却不知仓早已离开了这寝殿,她还在那儿眼巴巴地指望着他能放了她。
樱的两只眼睛迷离着,由于不停地呕吐再加上内心的煎熬已让她身心俱疲。
她不知那魔鬼还会对她采取何种手段,只是现在的她实在疲累极了,她好想睡一会儿呢。
等她睡饱了再与那魔鬼斗吧,她必须保存自己的精力和体力。
樱的眼睛渐渐地闭起,他不让她待在那柔软的床榻上,那她就在这地上睡会儿也不是不可以。
在紫莱仙山时那些紫杉树还是她樱的床榻呢,这儿又能奈她何?
幔幔红纱飘曳的寝殿里在樱闭上眼睛的那一刻又陷入了寂静之中。
魔殿中,仓紧锁的眉头始终都没有松散开来,他仍在回忆着在他离开寝殿时,他看着那丫头最后的一幕。
也不知那丫头一直瞪着那眼睛在想些什么,总之在他把她扔到地上时那丫头已在渐渐地安静下来。
她是恨自己的吧,恨他又用那赤火链锁着她,恨他不还她自由。
仓抬起被那丫头咬了的手背,那依旧清晰可见的牙痕让仓一双赤红的眸子眯了又眯。
现在还没有消失,她也是够狠的呢。
可一想起那丫头又在自己面前那般的呕吐了,让他再次回忆起了曾经那不堪的一幕。
那是他初次把她用赤火链锁起来时的情景,也是在他的寝殿里,他只是有意的靠近了她,还没把她怎么样呢,那丫头就发疯似的咬住了他的脖颈。
可奇怪的是在那丫头吸食了自己的血液后,也如这次这般的呕吐起来,她似乎很是排斥自己的血液呢。
这是为何?一千年前还是孩童的她都能吸收他的血液,一千年后却不行了呢,还是这丫头已成长了,就与他不相容了。
可这丫头确实具有天生的魔性之力,只是被封印了。
“封,印?封印了?”仓喃喃道。
一双赤红的眸子亮了起来,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他好像猜测到了什么,只不过他还不太确定他此时的猜测。
“本尊一定要弄个明白!”
仓高大的身形直立了起来,猛地撩开身后的黑袍,就要离开魔殿。
“禀……禀报魔尊!有……有不明物进入魔界!”一魔兵吓得急匆匆地跑进魔殿,跪倒在了大殿上。
只见黑影一闪,大殿里不见了仓。
这一魔兵还跪在那儿等着仓的回话。
魔界上空,正在胡乱飞行中的一艘小飞船的舱体里时不时地传来一阵嘈杂声。
“啊!魅,你们别打了!快停下!停下!”翠儿看着那一对扭打在一起的家伙,慌乱地大叫着。
只见翠儿已在不停晃动着的舱体里东倒西歪地乱扒拉着,她很想找个能让她稳住自身的依靠之地,可是这里面只有滑溜的舱体没有任何能停靠的地方。
翠儿只有扒拉着那些她也不知是何用处的按钮了,翠儿胡乱抓着那些个按钮,在翠儿的一顿操作下,舱体内的警报声更加频繁了。
顿时吓得翠儿直接倒在了舱体里,她就趴在那里再也不敢乱动弹。
可那两个家伙还是在舱体里扭打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此时的小飞船已经处于极度危险的状态。
尤其是那通灵芝,好像已与那魅打红了眼,不把魅撂倒势有不罢休的那种架势。
“说,为什么打我?”通灵芝瞪着魅的眼神那是一个犀利,势必要从魅的口中得到一个令它满意的答案。
“你别忘了,是你先打的我,我只是还给你了而已。”魅并不示弱,回瞪向通灵芝。
“哼,谁让你敢碰我的宝贝?你就是找打!”通灵芝狠狠地道。
“谁规定的?我想碰就碰,我又不知是你的,你没听说过不知者无过吗?”魅回怼着通灵芝。
“那你长着一张嘴巴是干啥吃的,你不会问吗?不经过允许就私自碰人家的宝贝,你还有理了?”
通灵芝一听,对眼前的这个家伙更厌烦了。
这家伙真是欠扁啊,它这是哪里来的谬论,简直岂有此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