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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富贵满脸不满地看着刘海上前询问。

“老许,你的儿子许大茂和儿媳娄晓娥去哪儿了?”刘海上上下下挺起胸膛说道。

“哪有什么儿子许大茂,我和许大茂早已脱离父子关系,他和晓娥去了香江。”富贵斩钉截铁地说。

“什么?你说大茂去香江了?”其他人都不可置信地询问。

“对啊,悄悄地就消失了。”有人附和着说。

得知消息的傻柱内心莫名有些空落,原来死敌竟是独自跑去了香江?难怪那晚专程来找他喝酒道别。

傻柱叹口气,发现自己竟有点舍不得那个许大茂。

李怀德真是气极,原本计划对付娄国栋,结果对方一跑了之。然后又来抓许大茂夫妻,结果夫妇俩也没留下,显然他们是一同追随而行。

“断绝关系就是这么断了?”李怀德暴怒质问道。

刘富贵从口袋掏出一张纸递给李怀德:“这就是断绝关系的证据,他们亲笔签字。”这是一纸文书,来自许大茂临走前所作的交代。

“你……”李怀德气得快晕过去。

既然许大茂与富贵已无关,富贵的背景也没影响,他们不能随意行事。

此时贾张氏忽然大声嚷嚷:“李厂长,咱们院里还有个资本家陈慕!他们家是资本家,你们快去抓捕并枪决。”

何雨水中气十足反驳:“闭嘴,贾张氏!”

“我没错吧,陈慕他家人就是资本家!应该千刀万剐!”贾张氏愤怒地反击。

接着,只听见啪的一声,陈慕猛地扇了贾张氏一记耳光,后者痛呼一声,倒在地上。

“你可以骂我,但别扯上雨水分明事。你敢侮辱她,我是否动手抽掉你的舌头?”陈慕冷冷警告道。

“陈慕,你好大胆!”易忠海怒斥,“主任同志,请你看一眼,他的嚣张无忌。这类资本家必须严惩!”

随后砰的一脚,陈慕一脚踹到易忠海的腹部,后者倒飞而出,鲜血顿时吐了一地。

“你竟敢动手打人?”易忠海因剧痛哑口无言。

秦淮茹问道:“陈慕,你为什么出手?”似乎难以理解这一行为。

“你不就说我身兼资本家吗?抓住就要枪决。反正也难逃一死,不如先解决你,你觉得如何?”陈慕语气冷漠。

这番话语让秦淮茹后退不止,惊恐万分。

陈慕再看一眼李怀德,讽刺道:“怎么,李副厂长,你想把我的东西全搜一遍吗?尽管放马过来,你能做的自己承担责任才配这样玩。”

李怀德心中满腹怒火却还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别开玩笑了,陈慕同志。怎么会出问题呢?您是工厂里的重要贡献者,上级也曾表扬过你,根本不用担心。”他摆出一副谄媚的样子让人大跌眼镜。

其他人无不目瞪口呆,连易忠海、贾张氏、秦淮茹也都震惊:明明陈慕就是资本主义者,李怀德怎么都不敢触碰他,世间还有公理可循吗?

冷笑几声,陈慕挑衅说:“你们还留在这干嘛?是来吃我饭么?那请自便,我这就送客。”

伪纠察组的人立刻离开了四合院,李怀德脸色阴郁地离开那里。陈慕这个小子居然敢于威胁自己,不行,这件事绝不能善罢甘休。给我等着,看我不找个机会好好修理你,到时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刘海中如同一个忠实的小狗跟随其后,谄媚地说:\"李主任,这么放过了那个小陈慕,可怎么行?这小子心狠手辣的,必须得抓住了才是正道哪。\"

\"滚!刘海中,你个蠢货,你现在已非小组组长了。\"李怀德怒喝道。

\"不是,李主任、李副厂长,如果您能再给我一个机会,我一定会办好的,\"刘海中恳求着。

\"滚!\"李怀德曾觉得刘海中或许还有些价值,如今只感到此人废物一个。他已经无暇去思考娄家的事,转而把注意力放在了别的资本家上。必须尽快把这些人心狠手辣地一网打尽,别像娄国栋那样听到风声就逃跑。

易忠海和秦淮茹、贾张氏心中对陈慕充满了怨恨。为何就连李怀德这样没用的人都不敢触怒陈慕?明明陈慕是个资本家,还让他们的遭遇变得毫无意义——被陈慕白白地殴打一顿。

易忠海真的动了请 ** 的念头。

陈慕回到家中,拿出一些药材进行调配,没过多久,他成功配制出一些药粉。看着白茫茫的一团粉末,陈慕露出嘲讽的笑容,吃了这个玩意儿没几天,秦淮茹就会\"假怀孕\"了。

当然,这只是说谎,她的子宫内将形成一团肉瘤,吸收营养逐渐壮大,症状跟真的怀孕几乎相同,会长满十个月。

但这并非真的生下孩子,只是一团肉球而已。这是特意为秦淮茹准备的,至于易忠海嘛……就先让他性功能暂时衰退几个月吧,如果这几个月里他碰也不能碰秦淮茹,然后她意外地“怀孕”,那场面就有趣多了。

借助精神力,陈慕将两种药粉悄悄掺入秦淮茹和易忠海饮水杯中的水里,确保他们已经喝下后,他的心情放松了些。

给李怀德的那份,暂且不需要急,这家伙还没到被对付的时候,多等几天,让他搜刮来的财富一夜之间消失,那感受该多奇妙呢。

这时,房门突然吱呀一响,打开来。

是何雨水与那呆愣弟弟一同走进来。

陈慕收拾好药剂道具,简单洗净了手,走向两人。

\"陈慕,听说许大茂真的去了 ** ?\"呆愣兄弟问道。

陈慕关上门,笑道:“怎么?舍不得你那个死对头了?”

\"才没有呢,那个姓许的算什么东西。\"呆愣兄弟回嘴。

\"的确,他是去了 ** ,随同娄家人一块儿走的。我和雨水领完证也会打算到 ** ,\"陈慕道。

\"你说什么?你也走?不怕被抓吗,跑那么远干什么?\"呆愣弟弟疑惑问道。

陈慕摇头道:“这次的 ** 还会持续几年,年内国家层面不会有太多波动。再说,父母在那边,我去自然顺理成章 ,不过你们一家人如若想来 ** 的话,我也可以安排。甚至投资让你开家‘潭府酒家’,那样的馆子到了 ** 必定人气火爆,也许有一天你的收入抵得上现在全年的薪水。”

\"真的吗?赚钱这么多啊?\"呆愣弟弟心动了,但仍犹豫不定,毕竟他在京城扎根已久,对外地一无所知。

“别的不敢乱说,但赚钱这事,我是真正的行家。”陈慕笑道。

“还是别了,我对这地方人生地不熟,而且家里房子都在此,如果真离开,这些房子怎么办?我还是留下吧。”傻柱道。

“弟弟,”何雨水开口说道。

“行了,你们又不会不回来。不如就当是远游几年,若是那边不如意,随时回来就好。”傻柱劝慰道。

何雨水沉吟许久,终究还是没再坚持己见。

“随你吧,自行决定就好。不过我要去香江的事别透露出去,家里那些鸡犬若知道了,指不定会有什么坏心思呢。”陈慕提醒道。

“你放心吧,我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傻柱,你怎么还把我当成傻瓜?”傻柱不满地嘟囔。

“呵呵,这话你说的。”陈慕冷冷一笑。

“对了,你俩计划什么时候领结婚证呢?何雨水可是跟了你这么久了。”傻柱突然问道。

“大概还要几天吧,总要选个吉祥的日子,毕竟要看日子呀。”陈慕答道。

“都已经是什么年代了,你可别让别人说你是封建迷信。”傻柱插话。

“这就叫传统嘛,咱们回头一起查查看黄历上哪天是适宜嫁娶的日子。”陈慕说罢,何雨水脸色微红,心底泛起欢喜,即将踏入婚姻的殿堂,尽管明知道哥哥陈慕并不止她一个伴侣,但她仍是那个在中国大陆率先取得合法夫妻名分的女人。

其余几位只能选择在港府办理。

“好的,一切都听你的。”何雨水愉快地说道。

傻柱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开口打断:“算啦,我不再打扰你们。对了,晚上记得回家吃晚饭。”

说完,傻柱自顾自离开了。

当天夜里,何雨水没回自己的小屋,留在陈慕的住处。翻遍黄历后,两人定在下月底领证,省略掉繁琐的宴席,邀请家里的亲戚共度晚餐就好。

这时,何雨水有种置身梦境之感。跟随陈慕已有五六年时光,今天终于修成正果。

取出刘国栋五块房契地契时,发现两处三个单元的小院十分巧合:一是皇宫十号院,二是四十七号院,刚好与陈慕现居相接。二进的南锣鼓巷十九号、二十号,与陈慕先前的房子也仅一墙之隔,可以毫不费力打通。而二十号前更是有店面,非常适宜开设医馆。

如今陈慕持有的房产包括:居住的九十巷九号院,以及皇宫八、九、十号院、四十七、四十八、四十九号院,朝阳胡同四十九号三进宅(与朝阳八号别墅不同为单进),南锣鼓巷十八、十九、二十号,还包括正阳门九和十二号两进院落。

合计十二套完整的产权。

如果未来这些资产升值,任何一套的价格都有以亿为计算单位的能力。

接着到了申请房产证的日子,一大早,陈慕捧着房契来到了街道房产管理局,发现管理局已换了新面孔。没多说什么,陈慕施展两手,轻松办好了全套房产过户流程。

房产局的人直到陈慕离去,都没完全忆起他们做过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