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亦知自身并无那份资格!”患皮之人口中带笑,言道。
“罢了,罢了!且让我们举手以决,再争论下去实乃无益!”副院何语重心长,劝道。
“正理!举手表决之时已至!”侦探白附议。
“侦探大人,容我最后一言,甄院长岂会无缘由召人至彼处?”患皮之人坚持己见。
众人行秘密投票,一一行至密室,外人不可闻也。
首位步入者,乃代撒是也。
“糟矣!今日一局,恐又付诸东流!凶手定是患皮,其辩词却又滴水不漏!”
“虽心中已猜得八九,却无凭据。而眼下载天平似不利于吾……”
“唉……望有人能在最后三刻取证中觅得关键证据!”
言毕,代撒之票投入患皮之箱。
次之,副院何入内,其投票详情则未现于众耳。
再后,乃护鬼进,同样,其抉择亦秘而不宣。
清者K为第四,掷票之举随之而来。
“今日,吾将以大义割舍私情!此票,吾投吾之甜心!”
说罢,清者K之票落于患皮之箱。
第五,轮至患皮自投,瞬息间,票归代撒之箱。
终末,侦探白步入室中,手握票简,头痛难耐,坐于桌边。
“凶手何人?真真假假,难以分辨……”
“患皮之言有理,然代撒之论亦非全无依据……”
“今可确信者,副院何非凶手也。”
“苦恼至极!”
“罢了,且信吾之直觉!”
言讫,侦探白之票亦归于代撒之箱。
真相大白,众人聚于牢狱之侧。
“不祥之感,吾等皆有预兆……”众人齐声吟唱。
“《星探大推理》第八案,‘红颜祸水’中,获票最多之嫌犯何人?”
“凶险异常,此次又让凶手逍遥法外!”清者K叹道。
“怎可能!吾等应共指一人!”护鬼惊诧。
“吾与汝所指非同,故凶手逃脱矣。”清者K惋惜言之。
“揭晓无票安全者,其为……”
“护鬼、清者K及副院何!”
“吾之爱,莫非汝指向吾?”患皮目视清者K,问之。
“正是指向于你!”清者K坦然答道。
“吾如此爱汝,汝竟疑吾为凶手?吾心痛矣!”患皮抚胸,作痛状。
“汝非吾之真爱!吾之真爱已遭汝毒手!”清者K悲声道。
“心寒至极……”患皮言。
“此刻,且看吾二人谁得票多!”代撒道。
“非吾也!”患皮反驳。
“在患皮与代撒之间,被最终指控者为……?”
“五票所向,代撒是也!”
“谬矣!又误判!凶手再次脱身!”代撒失望告之。
“既至此,勿再伪装,从命入笼可好?”患皮至铁笼旁,启门而唤。
“猜对矣?必是猜对!”侦探白急切问道。
“应无差错!代撒孤苦无依,美眷环伺,且财源广进!若吾为凶手,亦愿取其位!”副院何言。
“唉……其条件与吾相仿!尔等却不疑他!化身于他,不仅得吾所有,更重要者,能得K之心!若他成吾,则无缘K矣!”代撒步入笼中,言之凿凿。
“呜呼……吾之金条……”清者K神色黯然。
“噫?莫非真是你?!”护鬼指向患皮,惊问。
“吾自觉投对矣!”患皮自信满满。
“此刻,吾宣告!此案……检举……败北!”导演宣告。
“如何?”代撒苦笑。
“非也!非也!吾之侦探初登场,竟亦告败?”侦探白难以置信。
“吾早已料及……”清者K无奈。
“真相大白!真凶乃……患皮也!”导演揭晓。
“真是你?当真?!”护鬼不敢相信,指患皮问之。
“K!尔究竟寻得何等关键之证,断定小皮即为凶手?”副院何好奇不已。
“侦探个别审讯时,吾于护士站发现护鬼遗落之婚戒,心下隐隐觉有异样,然当时未能明悟!直至独自取证时,忆起案发现场未曾见甄院长婚戒,定是忘却摘除!吾早已细细搜查代撒之室,未见戒指踪迹,遂转而搜患皮之房!果不其然,于病室内盆栽土中发现动静,于其中挖得一枚与护鬼相同之婚戒!”清者K细说原委。
“吾爱,彼时汝言发现护鬼婚戒,吾几欲惊厥!吾还以为汝觅得吾室内之物!”患皮笑道。
“幸而吾速醒悟,误会而已。随后吾言婚戒小事,意在分散尔之注意!”患皮又道。
“呜呼……吾之金条……若早察婚戒之异,便能捕得真凶矣!”清者K假哭道。
“吾爱勿泣~吾所为,皆为与你长相厮守~此后永不分离~凡名牌、名包,皆可为汝购得!”患皮笑言。
“吾不欲!你非吾之真爱,乃是那甄院长之恶徒!”清者K坚拒之。
此时,工作人员奉上金条。
“哈!哈!金条尽归吾手!”患皮喜形于色,握紧六枚金条。
“吾亦渴慕金条也~”护鬼嘟嘴,满眼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