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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哥,快上来,外面有群羊,能吃羊排了!”

经过大半天的努力,我们终于挖通了出口。

把头他们早已上去,溶洞里就剩累得瘫倒的我。

实在没力气了,干脆把麻绳绑在身上,喊着让把头他们拉我上去。

“卧槽,三哥你咋这么沉啊!”

“废话,赶紧拉!”

好不容易到了地面,我抬眼一看,果然有一群羊。不过,这些羊看着不像是野生的。

这时,马玉良和阿子已经如饿狼般冲了上去,逮住一只羊,手起刀落。

把头也没阻拦的意思,他心里清楚这不是野生羊,估计他也馋羊排了。

这些羊大概率是附近部落放养在此的。

没一会儿,羊的惨叫引来了主人。

只见三个大汉,抄起棍子就朝着马玉良和阿子冲过去。

我瞅着这三人有点眼熟,好像是扎西那个部落的,赶忙跑上前去。

他们似乎也认出了我们,没直接动手,只是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通,我们一句也听不懂。

不过,看他们的手势,大概是索要赔偿。

阿子掏出五百块,马玉良也跟着掏了些钱,一起递过去。可人家根本不接,而是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

“你们是想要手机?”我试探着问道。

但他们也听不懂我的话。

无奈之下,我只好拿出自己的小灵通。他们见状,立刻点头。

想起之前在部落时,马玉良这小子当着人家的面玩游戏,什么水果忍者、神庙逃亡,还一个劲地炫耀。

这下好了,人家钱都不要,就认准手机了。

“马玉良,把你的手机给他们。”

“三哥,给你的吧,我这手机可贵着呢!”

“谁让你俩把人家羊杀了,赶紧的!”

马玉良一脸无奈,只好把手机交出去。

可这三人似乎还不满意,又指了指我和阿子,意思是让我们也把手机给他们。

我倒也无所谓,把卡一拔,直接扔给他们。阿子也不含糊,跟着把手机递了过去。

这下,他们终于满意了,脸上露出笑容,还跑去给我们找来甘草树枝,看样子是要帮我们烤羊排。

饱餐一顿羊肉后,我们跟随那三位部落居民,回到了他们如今的部落。

刚到部落,意外发现塔木尔也在。

这可正好,让他来处理君子楹的枪伤。

彼时,她的小腿和肩膀已然感染,散发着难闻的臭味。好在塔木尔检查后表示,骨头并未受伤。

他帮君子楹取出子弹,又敷上了草药。

…………

经过半个月的调养,君子楹的伤势好了大半,已能勉强行走,我们也打算踏上归程。

其实,我们本可以更早离开,但把头觉得在部落里躲躲风头也好,便留了下来。

中午时分,我们准备出发。

向部落租借了几头骆驼,部落里的老者还为我们安排了一位向导,并告知到银川后给他两千块就行。

说实话,这价格着实便宜。

当我们走出部落,行至前方一处背风的沙丘时,一个蒙着面纱的人突然冲了出来,瞧身形似乎是位女子。

待她走近,撩开面纱,竟是扎西的老婆慧琴。

阿子见状,脸上立刻绽出笑容,笑呵呵地跳下骆驼,快步上前拉住慧琴的手,来到把头面前。

“把头,我想带她走!”

把头没有多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

自回到部落,阿子就迫不及待地去找慧琴,两人如胶似漆地缠绵了半个月。

如此一来也好,阿子的心结总算是解开了。

不然,每天看着她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我们也跟着烦。

一周后,我们回到银川。

君子楹刚到便匆匆离去,紧接着,把头接了通电话也离开了。他嘱咐我们回杭州等消息,有事自会联系。

听他这话,我就明白,他又要消失一段时间了,对此我们早习以为常。

回杭州前,我特意去找苏倩,将之前答应苏克鲁的十万块交给她。

至此,这趟银川之行,也算是画上了一个句号!

回到杭州没几天,我突然感到一阵钻心的刺痛,好像有只虫子在一下下狠扎我的心脏。

这疼痛持续了好几天,丝毫不见缓解,我被折磨得连饭都吃不下。阿茜和伍作瞧出不对劲,同时向我质问:

“你是不是跟阿茜睡了?”

“你是不是跟伍作睡了?”

“哎呦,两位大小姐,我哪有那个胆子呀,我身上可是……”

话刚到嘴边,我顿时想起情蛊这茬事,难不成是情蛊发作了?

可再仔细一想,不对啊,这两位我一个都没碰,怎么会发作呢?

正当我满心疑惑地琢磨时,身旁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马玉良直挺挺地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玉良,玉良你怎么了?”阿子见状,赶忙冲过去扶起马玉良。

“我……我心痛,感觉有只虫子在扎我的心,好痛啊!”马玉良痛苦地喊叫着。

他这么一说,我不禁骇然,这症状跟我的几乎一模一样,可他的反应比我剧烈得多,在地上翻滚惨叫,嘴里白沫不断涌出。

“玉良,你是不是也中情蛊了?症状咋跟我一样啊?”我问道。

“我不知道,不知道啊,心好痛,痛死我了……”

马玉良哭爹喊娘,持续了好几分钟。

我们本打算赶紧送他去医院,可没过多久,他渐渐好了起来。

之后,他也和我一样,开始食欲不振,各种症状如出一辙。

我思来想去,觉得我这儿应该不是情蛊发作。

要是情蛊,马玉良怎么会和我症状相同呢?

他可是个连恋爱都不谈的人,顶多也就去搓澡的地方消遣消遣,绝不可能中情蛊。

突然,我想起一件事。

这件事我俩一同经历过!

那就是在李亨墓的时候,我俩都被尸蟞咬过。

我急忙找到马玉良,扒开他的裤子。这一看,我顿时明白了。

当初被尸蟞咬的那个伤口还在,而且已经感染发脓。

我又看看自己的,情况如出一辙。

这下真相大白,原来是尸蟞在作怪。

估计尸蟞寄生在了我们身体里。

之前没反应,可能当时它还只是虫卵,如今长大了,把我们当成了寄生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