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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你二叔他。”王菊不敢说顾期还有个私生子。

顾薇气的不轻,陆禾虽然冷清,但对她们这些人都是掏心掏肺,不管她跟二叔的感情如何,她们家的人都不能做狼心狗肺的人。

“二叔怎么做是他的事,你住在二叔家里,不应该偏帮,二叔和二婶感情如何,我们不能插手,但你帮着二叔骗人,

二婶伤痕累累,他这个做丈夫不在,逍遥法外,我们冷眼旁观,如果有一天,我爸这样,我也冷眼旁观,你觉得会如何?”顾薇盯着自家母亲,王菊的脸又红又绿。

顾薇的话简单粗暴,王菊听懂了。

王菊蹲坐在沙发上,迷糊了,怎么做都不对,泄气道,“那我告诉他们?”

顾薇没好气道,“二婶和阿锦已经知道了,我也找到工作了,咱们尽快搬出去吧,一直住在二婶家里不像话。”

王菊不赞同了,“不行,我钱还没要到,不能走。”

顾薇白了一眼自家母亲。

顾锦做了三张卷子,纠正了部分的错题,伸个懒腰的功夫,程七就把电话打了过来。

接通视频电话,穿着浴袍,头发还是湿漉漉,一点没把顾锦当外人。

“送了吗?”程七问的是项链。

顾锦找了副耳机戴上,才问,“送了,有动静吗?”

程七好像在厨房做饭,手机放在厨房的柜台上,房子是开放式的厨房,顾锦这才看到程七的家里,蓝灰色的调调,大厅简单的一组沙发,标准的独居男性房间搭配。

“杨局亲自带队,近日出发,你最近小心点,彭胜说,露西的人正想方设法的接触你,估计她们忍不了多久了。”程七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茶几的抽屉里,才想到自己忘记了什么。

他大跨步从茶几里找到一把尖刀,顾锦一眼就看上了,尖刀是月牙形状,看着就是一个装饰品。

程七拿着尖刀在屏幕面前晃了晃,有点洋洋得意,“拜托我做设计的老同学做的,用的上好的材料,给你防身。”

“谢谢程哥。”

下一秒,“作文写完了?”

自从上次她作文没写完之后,程七就给她布置一个作业,每天掐着点写作文,直到能在四十分钟之内把作文写完。

程七这个监工尽责尽力。

顾锦看着桌子上空白的作文纸,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刚才的感激之情,消失殆尽。

“程警官,你要是退休了,就去做周扒皮挺好,很适合你。”顾锦咬牙切齿。

程七,“建议的很好,下次不要建议了。”

“快写,我看着你。”程七就在对面坐起了监工,顾锦咬牙切齿的看着几张作文纸,提起笔落在纸张上的笔痕都重了些。

作文刚落下三个字,手机又响了起来,顾锦拿起来一看,是江城打过来的 ,江城非必要不会给她打电话。

“程哥,我接个电话。”顾锦挂断了程七的电话。

“江城,怎么了?”

“小妹,你爸今天宴请学校的领导,还有局里的领导,想让温黎回去上课,学校的领导似乎同意了。”江城言简意赅。

他今天跟父亲参加朋友宴会,顾教授在饭桌上求人给温黎一个机会。

顾锦沉默了一下,说道,“温黎自杀,被救了。”

顾锦明显听到江城骂了一句脏话。

“小妹,你跟温黎是不是有什么世仇,她怎么处处针对你?”

这话江城早就想问,温黎好像对顾锦的敌意特别大,顾锦高中追着贺阳跑,她和温黎那时还是很好的朋友,温黎总是趁顾锦不在的时候,在他们面前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顾锦家庭好,父母恩爱,不像她单亲家庭,母亲还性格缺陷,江城隐隐觉得不对,但也没在意,但这些时候发生的时,江城断定这两人绝对有世仇。

顾锦,“她是我爸出轨对象的孩子......”

一道惊雷劈的江城外焦外嫩。

这是什么惊世恐怖故事。

“顾小妹,你...要不要再查查?”江城抖了抖嘴唇,他见过顾期,是个很儒雅的人,怎么也不能把出轨两个字跟他联系上。

电话挂断,顾锦的目光投向门口,顾期还没回来,家里静的可怕,好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顾锦的速度越来越快,从一开始的一个小时,到现在四十分钟就能写完一篇八百字的作文,这次的题目是科技相关的,科技是国家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一环,高考作文可能会以此展开,顾锦整理了一下相关的资料。

客厅,响起陆禾冷不丁的声音。

“顾教授,又喝酒了。”

大厅里没开灯,王菊和顾薇去门店准备明天早上的开张的东西,顾望三父子去了菜市场,顾期喝的醉醺醺的,按开开关,暖色的灯光照在陆禾身上,她像是从黑暗里出来的幽灵,一动不动的盯着顾期。

顾期讨好的笑道,“老同学回来了,非要拉着喝酒,推壤不过就多喝了几杯,你怎么还没休息?”

陆禾放下手中的教案,转过目光沉默的盯着顾期。

顾期醉的厉害,只留下了最后一点理智回家,他没注意到陆禾的不对劲,像往常那般在玄关处换过鞋,去洗浴间洗漱。

“老顾,阿锦的手臂怎么样,医生怎么说?”陆禾冷不丁的开口。

顾期换鞋的动作顿了一下,眼底闪过心虚,须臾片刻,便恢复了冷静,“我今天太忙了,没顾得上阿锦,她回来了吗?”

他云淡风轻的模样就像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陆禾捏紧手指,忍着怒气,“老顾,什么人比你女儿还重要,我还挺想见见的。”陆禾皮笑肉不笑问道。

顾期瞥眉,“你最近挺忙的,来回跑,肯定累了,这段时间好好歇歇,我回头介绍你们认识。”

听着顾期敷衍的话,陆禾才意识到,她和顾期结婚二十余载,好像从未见她带自己见过朋友。

口子一旦撕开,就会产生无限的怀疑。

陆禾抬头盯着顾期,年过五十的依旧风度翩翩,没有啤酒肚,也没有油腻的身材,他的身材保持的很好,甚至比年轻的时候更有几分韵味。

他和顾期是相亲认识,一开始她并不愿意嫁给顾期,顾期是父母看好的人,相处几次过后,这小伙子进退厚度,皮相很绝,两人在父母的凑合下在一起,后来她毕业后结了婚,顾期也如愿留校成为教授。

婚后他无微不至,即使婚后五年她不孕,顾期也从未说什么,偶然一次她发现顾期拜观音娘娘,才发现他想要孩子,从小有丁克观念的陆禾动摇了,她给顾期生下了一对龙凤胎,顾期很喜欢龙凤胎,孕期跑前跑后照顾,在孩子刚出生那几年,他全心全意照顾爱着孩子。

后来工作忙了,才对孩子忽视了一些。

但两人相敬如宾,努力工作,她成为了市三好教师,顾期成为了人人羡慕的大学教授。

“老顾,我们结婚多少年了?”陆禾冷不丁的问道。

顾期踏进卫生间的脚步一顿,思索半天,话语间一股怀念的味道,“二十年了,我们都老喽。”

说完进了浴室。

水声响起,陆禾酸涩的勾起嘴唇。

二十三年,她们结婚二十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