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在前院愣了许久,他想不明白,刘国正明明有能力帮助他,为什么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办事处能从隔壁院里招人,连续招了两个,怎么就不在他们院招人呢?
他可是听说了,张清芳现在可是在新希望食品厂食堂工作,两个孩子也在那里上学,吃喝免费,上学也免费,这么好的事为什么都降临到别人家里了?
现在办事处的销售员仍然是隔壁院的,听说黄秋霞丈夫砸断腿住院的时候,刘国正直接提前发了三个月工资,据说当天刘国正和娄晓娥就去了医院看望,带了不少慰问品。
越想越心疼。
人家是人在家中坐,福从天上来。
到了阎埠贵这里,三番两次的求,也没求来工作。
阎埠贵不明白,自己家或者说95号院里的人差哪里了?
“唉!”
万般的不甘,化为了一声长叹。
阎埠贵搬了把凳子,披着厚衣服,就坐在了抄手游廊下,闭目养神。
说是闭目养神,他的耳朵可是支棱着的。
过了好久,就在阎埠贵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听到急冲冲的脚步声。
睁开眼一看,原来是易中海,回来了,空着手回来的。
阎埠贵眯着眼看了看,也没有理会。
自从前天赔了易中海三百块钱后,哪怕两人走对脸,也是不说一句话的,他们两家现在是彻底的断交了。
两家断交的原因就是阎埠贵第一天赔钱,第二天易中海媳妇就出院了。
为此两家又吵了一架。
看到易中海满脸的焦急,急匆匆的,阎埠贵的心里觉得好多了。
只要“仇人”过的不舒服,阎埠贵就舒服。
尤其是易中海现在是他们家最大的“仇人”,坑了他三百块钱的“仇人”。
嘴里不自觉就哼起了小调。
易中海脸色更差了,瞥了阎埠贵一下,一言不发的进了中院。
“咚咚咚”
易中海没有回自己家,急切的敲着傻柱家的门。
“敲敲敲,敲尼玛啊敲,再敲老子把你手给打折。”
昨天晚上,傻柱可以说一夜没睡着,秦淮茹和赛玉环在他脑海中打了一夜的架,根本没有睡意,直到凌晨确实忍不住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傻柱现在可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了,他就觉的自己刚睡着,就有人来打扰他。
“傻柱,你知不知道几点了,还在睡?”
易中海不敢敲了,他知道真惹恼了傻柱,会挨揍的,傻柱愣起来可是啥都不管。
“一大爷,你疯了大晚上的不睡觉。”
“傻柱,你才疯了,什么大晚上,现在已经上午十一点了,三食堂的饭都没人做了,食堂主任说了,十二点之前不把三食堂的饭菜准备好,你以后就别在食堂干了,下半辈子就老实待着翻砂车间吧。”
易中海是真着急了,傻柱能不能在食堂工作,直接决定着他退休后的生活质量,他可不想老了老了,吃不上一顿热乎饭,那不是他愿意看到的结果。
“一大爷,别开玩笑了。”
傻柱不信,他记得自己是刚睡着,怎么可能突然就十一点了?
“傻柱你个混账玩意,我是那种爱开玩笑的人吗?”
易中海在门外急的是团团转,傻柱如果再耽误个一二十分钟,自己这趟就算是白跑了。
“我这就起。”
然后就是一阵悉悉索索的穿衣声。
吱呀一声,门开了,傻柱打着哈切出来了,眯着眼抬头看了看太阳,好家伙,还真是的,太阳就在正南方偏一点。
“傻柱,晚上你做什么了?能直接睡到现在还不醒?”
“唉,孤枕难眠,失眠了。”
傻柱用了一个自己所知不多的词语。
“怎么,傻柱,着急了?想娶媳妇了?”
“一大爷,你这不是废话吗,我都快三十的人了,能不着急吗?”
傻柱回屋拿着牙刷,来到水龙处,开始洗涮。
“等有时间,让你一大妈为你操点心,看看哪家有合适的姑娘。”
“呵呵,一大爷,你这话说的,我要是指望一大妈,这辈子肯定是娶不上媳妇了。”
“傻柱,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一大爷,一大妈现在可是一整天一整天的不出门,去哪里给我说媳妇去?梦里面吗?”
“我当什么呢,没事,我给你一大妈说一声就行了。”
“一大爷,我谢谢您了,已经开始有媒婆给我说媒了。”
自从何雨水给出高价后,这段时间傻柱真的是没少见,只不过没有合适的。
听了傻柱的话,易中海心里就是一咯噔,也不知道是哪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媒婆,竟然傻到要给傻柱说媒,真是想瞎了心。
南锣鼓巷的媒婆那么多,谁不知道傻柱的名声?
能想着给傻柱说媒的人,脑子多少有点问题,有这功夫换成别人不知道成了多少对了。
“傻柱,估计是你一大妈找的人吧。”
别管是谁,先把功劳占了再说。
“真的?”
“这还能有假?你想想除了我和你一大妈,还有谁会这么关心你?”
易中海这话说的那是脸不红心不跳的,反正傻柱不会真的去找媒婆求证,是谁让她来说媒的,傻柱在意的只是有没有人来说媒,至于是谁找来的,那是真的没有关系。
“也是啊,我就说嘛,还是一大妈对我好,等晚上我带两个好菜回来,咱们一起喝点?”
“傻柱,我和你一大妈帮你,可没想着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就是看你一个人,家里也没个老人, 没人为你张罗这婚事,你一大妈不忍你继续单着,这才拖着病体,去找的媒婆。”
“一大爷,谁对我好,我心里知道。我是看明白了,这个院里真正对我好的人除了已经过世了老太太,就剩下您二老了。”
“唉,可惜了,如果老太太在,想必她早就把你的婚事给安排好了,傻柱也怪我和你一大妈,我是一直厄运缠身,你一大妈是病魔缠身,确实是抽不出时间来,我有愧呀。”
“一大爷,怎么也怪不到你们身上,要怪就怪刘国正,如果不是他老太太也不会走那么早。”
“傻柱,这话咱爷俩说说就行了,可别当着别人的面说,再传到刘国正耳朵里,会引来不必要的祸端,再说了刘国正可不是好惹的。”
“一大爷,我会怕他刘国正?”
傻柱擦了把脸,那是满脸的不服气。
“哼,你这个老头,真不要脸。”
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易中海和傻柱一跳。
当看到说话的是娄晓娥时,两人老脸一红,这事搞的,背后说人老公,全被人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