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阎解成这事,你可别往身上拦,那孩子也是个不成器的货色。”
听到阎埠贵走了,谭桂花从里屋出来了。
“桂花,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我太了解阎家人的德行了,全都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主。”
“你明白就好,这几年,咱家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往后咱谁家的事都不问了,就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吧。”
谭桂花可是怕了,三年时间,总的算下来,易中海共上了一年半的班,其余时间不是在医院躺着,就是在家里躺着,好在是他们两口子节省惯了,好酒好肉能吃,粗茶淡饭也能吃。
“唉!”
“还能咋办,暂时也只能这样了,这两年搞的,我在厂里头都抬不起来了,先走着看吧。”
说实话,让易中海放弃八级工的考核,比杀了他都难受。
那可是八级工啊,普通工人的顶点,多少人一辈子的追求,现在自己只需要通过考核就能达到。
可是就这么简单的事,对于现在的易中海来说就像天堑一样难过。
不用想,易中海明年考核的机会都不会有,毕竟他已经浪费了三次考核机会。
“那傻柱那怎么办?”
“傻柱那也顺其自然,平常没事的时候,能帮上忙的就帮一下,先把关系维持着。”
“也只能这样了,我可是听说了,傻柱又看上了隔壁院新来的那个寡妇,你说说,傻柱这一个大小伙子,想法怎么就和别人想的不一样呢?”
“不是,你听谁说的?”
易中海在家里通常也不出门,不是待着睡觉,就是发愣,自然是没有谭桂花的消息灵通,现在谭桂花可是过的很自在,可以说自从聋老太太死的那一刻起,她就过的轻松了很多。
“还听谁说的,都传遍整个胡同了。”
“那个寡妇怎么样?”
“挺漂亮的,不比淮茹差,怎么老易你有什么想法?”
“桂花,你瞎说什么呢,我能有什么想法?我的意思是好说话不?如果真的嫁给了傻柱,有没有可能为咱们养老?”
“寡妇有几个简单的,昨天贾张氏和秦淮茹那可是硬生生的赔了人家两百块钱。你想想看,那能是好说话的主吗?”
听谭桂花这么一说,易中海心里就是一惊,厉害啊,能从贾张氏和秦淮茹身上占到便宜,不用说,肯定不是好糊弄的人。
“听你这么一说,也是个有主见的人,放心吧,肯定不会看上傻柱的。”
“看上看不上另说,新来的那小寡妇真是个了不得的,带了四个孩子,教育的还好,听说是从下面某个厂里调过来的,五级焊工。”
“这样就更放心了,人家那是百分百看不上傻柱。”
“老易,你说傻柱这该咋整呀?”
“顺其自然。”
“也只能这样了,哪怕他愿意与咱们亲近,有些话咱们也说不得。”
“对喽,你知道就好。”
“唉...”
...............
贾家
“淮茹,今天怎么没带饭盒回来?”
贾张氏回到家后,就把门闩插上了,直到秦淮茹下班回来才打开。
“傻柱给别人了。”
秦淮茹也很无奈,傻柱这才重新回到食堂,原本想着自己家的生活会好起来的,结果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个颜值不比自己的差的小寡妇,从下属厂里调到了轧钢厂。
“谁,给谁了,我骂不死她。”
贾张氏三角眼一瞪,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行了,那人你对付不了。”
“我对付不了,这附近还有我对付不了的人?”
“隔壁院的梁拉娣。”
“呃..”
贾张氏讪讪一笑,刚提起来的那股气直接泄掉了,别人还好说,自己堵着门骂上两天事情就搞定了,梁拉娣不行,那女人不是个好相与的,敢骂人也敢打人,更为重要的喜欢动刀。
想到昨天晚上那菜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贾张氏就感到浑身冷。
“梁拉娣家的孩子不是在红星小学上学吗?让棒梗在学校教训教训他们。”
“妈,你可真敢想,棒梗连一个三毛都打不过,还想着教训大毛和二毛?你可真会给你孙子找事干。”
“淮茹,你说棒梗吃的有那么壮,个子也不低,怎么五岁的小孩都打不过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
秦淮茹还纳闷呢,难道她们贾家真是黄鼠狼下耗子一窝不如一窝?
“淮茹,没有傻柱的饭盒,那该怎么办?”
“没有就没有呗,傻柱不在食堂那会,咱不也过来了?”
“那不一样,凭什么新来的小寡妇能得到傻柱的饭盒,那可是从咱们嘴里抢的,我咽不下这口气。”
“咽不下硬咽,我现在可没有心思想傻柱的饭盒,我还要想着怎么还上崔大可那两百块钱的账。”
秦淮茹这一天上班都没有精神,被车间主任训了好几回,她这一天想的就是如何能把账赖掉。
还钱,那是不可能的,秦淮茹的字典里就没有还钱这俩字。再说了凭本事借的钱,为什么要还?
“淮茹,你可当心点,别被人占了便宜,这新来的崔大可不是傻柱那样的废物。”
“是呀,所以我才担心,我上哪里去弄两百块钱去?”
“要不去老绝户那里先借点?”
“昨天我接槐花的时候已经开过口了,说到借钱易中海两口子张口就是哭穷。”
“要这样说的话,淮茹也只能靠你自己了,要不你抽个时间去医院上个环去吧?”
“妈,你什么意思?你是怀疑我对东旭不忠吗?”
“淮茹,这不是以防万一吗?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到时候确实没办法还那两百块钱呢?”
“我..”
“唉,淮茹,妈知道,就是苦了你了。”
“妈,我不苦,东旭生前对我很好,就是再苦再难我也要把三个孩子拉扯成人,等星期天,我就是把环上了去。”
秦淮茹下定了决心,整个人反而变的轻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