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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姑娘穿着粉色衣服,漂亮的脸蛋上有些傲气,双目露出一种天下独我的感觉,表现倒是和傲梅吻合,可是气质差上不少,没有天然骨子里自带的傲,仅仅是强撑出的傲气,林峰只给了个6分。

兰姑娘也就是小怜,则是穿着一身黑色裙子,双目布满了幽愁,倒是和兰的幽贴切,只是服饰颜色为何是黑色有些破坏兰花的印象,让林峰有些不解,但还是给了个8分,倒是和昨晚林峰打的分一样。

竹姑娘穿着碧绿色长裙,淡妆冷艳,双目中蕴含着平静、空寂,有一种清雅淡泊的感觉,林峰给了个8.5分。

最后的菊姑娘则是偏圆脸,双目瞪得大大的,穿着大黄色裙装,身形饱满,婀娜多姿,显然是微胖型,林峰给了个7.5分。

然后林峰知道了为何兰要用黑色了,因为他离得远,加上光线影响,把紫色看成了黑色。

实际上是紫色的,但因为偏暗了些,会被误解成黑色。

兰花有绿色、红色、黄色、蓝色、紫色,白色,淡黄和淡绿都有,让兰用紫色,应该是月楼一方想整个百花齐放,用不同颜色吸引人,否则两种差别不大的颜色混杂在上面,很容易破坏美感,导致视觉疲劳。

其他的颜色都不好变,只有兰花有个紫色可以换。

“这些古代人,还玩的挺花的……”林峰不由恶趣味的想到。

可能是自己是社畜的原因,没接触过这些,此刻接触到,感觉有些开了眼,果然是有钱人的生活啊。

早知道当初在清凉县,他也在虎门旗下的青楼这么搞,估计来钱快上不少。

八人挨个出场后,下面的公子哥就开始嚎叫,和猪哥差不多。

“月姑娘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毕竟当了三年的花魁,其他多多少少都换了一轮了!”

“月姑娘琵琶和相貌均是极佳,可惜三年来能被她看上的少之又少。”

……

八女站台,下方的众人议论纷纷,但大多数都瞄向了月姑娘。

林峰也是多看了她几眼,这个女人不简单,一颦一笑都牵扯着众人的视线,连林峰也不例外。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魅功吧!”林峰用玄天指戳了一下自己的下腹,这才回过神来,内心有些惊讶。

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青楼,竟是卧虎藏龙之地。

连面貌都没看到,就能勾人魂魄,不是魅功是什么。

之后,老鸨下了龟奴的身,开始说着一些规则。

次牌和头牌都会出一个题目,下方的上百人都可以写诗作词,写给八女中任何一人。

如果能被看中,就有可能和选中的一女聊天喝酒,至于共度良宵,那也得看对方愿不愿意。

很快现场每人发放了一张纸和一支墨笔。

这种墨笔相当于现代的钢笔,里面加满了墨能用一段时间,但没有毛笔写的字好看。

看着面前的白纸,林峰及其他人等待着上面八女的出题。

很快,八女就放下了题目。

林峰瞥了眼其他人的,大都是爱情啊、风景啊、要么就是月亮季节之类的,也就兰的题目是比较特殊竟然是思念。

题目下放,立刻就有人开始奋笔疾书,显然是早就知道题目准备好的。

左右看了看,发现大部分人还在绞尽脑汁思考,看来大部分人还是正常人啊。

面对白纸,林峰也在回想着前世有什么思念的诗词。

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李白的静夜思,不过这是思乡的题材,用到思念上不合适。

看小怜的样子,似乎是对他的少爷念念不忘。

可惜,她那少爷当天抛弃她让她断后,自己先跑路了,不知道现在在哪。

林峰想了想,开始用手中墨笔慢慢地一笔一划的写。

前世自己写字就是抄抄字,写得快但是丑的他自己有时候都认不出来。

以原身那只认得字,却无法造句的水平来看,比自己还拉。

歪歪扭扭写着和蚂蚁乱爬一样的字,林峰只想说这墨笔还真不好用,比起毛笔都难用。

好在字还是认得的,不至于认错。

“这可是北宋婉约派的巨擘,柳永柳三变的名词啊,这不得把你们这些土着吊起来打,我就白瞎了这穿越者的名头。”

不多时,就有公子哥写好,快速上前交给了侍女。

侍女看了看,发现还不错,给月姑娘看了看,见月姑娘点头同意,就高声念了出来。

“这是写给月姑娘的诗,名叫思月,作者陈飞

月挂天中照四方, 爱情如水润心房。

银辉洒满相思地, 共赏婵娟情意长。”

“好!”

“好一个银辉洒满相思地, 共赏婵娟情意长!”

“不错啊,陈少功力大有长进!”

“哪里哪里!”面色白皙的陈少立刻谦虚的对四周拱了拱手。

“切,不过是找赵书生提前写好的,有什么了不起的,谁还没找过赵书生似的!”一名林峰隔壁的公子哥有些不爽,立刻把自己手里写好的诗也交了上去给侍女。

侍女接过,先看了眼,随后给月姑娘看去,见月姑娘点头这才道:“这次依然是写给月姑娘的诗,名叫伴月,作者杨蒙

月色皎洁映窗前, 爱意浓浓满心田。

愿得佳人常相伴, 共度良宵月下眠。”

“好!”

“厉害啊,杨少这功力可丝毫不逊色陈少!”

“哈哈杨少你这诗也太露骨了一点吧,月下眠月下眠,哈哈!”

……

众人纷纷点评,都觉得两首诗不错。

陈少和杨少两人也是双目四射,针锋相对。

之后又有不少诗词登场,但大都是写给月姑娘的,并且大都没有念出来。

少有写给风、花、雪的,但至少也有那么三五个。

至于梅兰竹菊就惨多了,在花魁月姑娘面前黯然失色,只能充当陪衬和背景板,光芒全部被月姑娘盖住,几乎无人写给她们四个。

只有一个打油诗上场了,写给菊姑娘的,侍女见到差点没笑出声,也没有给菊姑娘看,而是先给老鸨看,这就是次牌和头牌的差距。

见老鸨点了点头,侍女立刻高声念出:“这次是写给菊姑娘的诗,名叫色菊,作者雷斌,

秋风箫涩色,路遇一菊花。

手指往里戳,菊花往内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