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父金母年纪大了,不经吓,有了退缩之意,可金文茵移步到自己老妈身边,自认小心地暗暗拉拉她的衣袖。
见金母回头,赶紧用手比划一下,示意她五十万呀!她还等着分点自己买包包用呢。
“反正…反正你是我儿子,你不能不认。”金母被这一提醒,勇气又上头了,直接耍无赖地道。
“哦!光一张嘴,有证据吗?”向楠也直接摊手道。
金文茵的小动作,不光向楠看到了,就宿舍长也因角度问题,对其看得一清二楚,这是有人出钱算计向楠啊!不过这请来的人也太逊色了吧!
所以明白后,宿舍长用手拍拍向楠的肩膀,与他来拨眼神交流,之后向楠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耶。
“证…证据啊!”金父看看金母,结巴道,当初那人可没说什么证据之类的啊!就相貌而言不应该就足够了吗?
“那个哥哥…想要证据还不容易,现在做个基因鉴定很快的,我们一会去做一个就行啊!”金文茵见父母这迟疑的态度,就知道原因,赶紧补救道。
“对!对!对!就是这样!”金父见女儿接话后,赶忙道。
向楠看了一眼金家两兄妹,金文彪此时一副吊儿郎当的样,杵在三人身后,四处东张西望的,好像事不关己。
不过据原主记忆得知,这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因为他想要的东西,金父金母委屈自己和女儿,都会为他弄到,所以嘛!懂的。
至于此时补救的金文茵,那也是个自私自利的精致主义者,这时那么积极,怕是为了哄父母开心,好事后多分点吧!看得他眼痛。
“我干嘛要答应你们啊!当初买卖的字据还在,我有理由怀疑你们谋财害命!”向楠听后,嗤笑一声道。
因为原主记忆里没翻到证据,但是从系统传的大致剧情里却有,再过几天就得休假,回去一趟找找就知道了。
现在自己只要咬死这一条,也算站在道德制高点,金家一时半会也拿自己无法。
不过想到剧情里没有樊家这事,还得等侦探社那边消息才好决定,也不知这樊振西除故意接近引起误会外,对其它事了解多少。
唉!可惜这世界无灵呀!符用不了,蛊留下来的,都晋级,太高档,用在这些人身上,真是大才小用,看来得逮个时会,催眠一下樊家兄弟。
“你…你瞎说!我们才…才没有了。”金文茵扶着金母,被这吓一大跳,一时不自然地道。
她说完,就见向楠一直盯着她,她一时间觉得这位叫向楠的二哥,眼睛好锐利,好像能看通人心,逼得她赶紧移开视线,生怕自己顶不住退缩。
“那你要怎么才去做?”金母听了这半天,若有所思地想,看来这小子脾气硬着了,不知割点利能不能行?所以在大家在尴尬中静默之时,一脸不愉地问道。
“不干,没见我不愿意吗?”向楠听了,心想:哦豁!这是有妥协之意?不过就算有,不啃上一口,分杯羹,太对不起他们的算计了,于是钓着道。
金母见向楠那无赖样,心下也生出气来,就样貌便知,是他们送走的两儿子,这会却如此对他们,等认回去了有他好受的。
这话要让向楠知道了,不得“呸”一口,夸这人无耻又没自知之明,还想控制他,简直讨打,打父母不好,他们不还有儿女嘛!
“哼!你这小子,也太不礼貌了,我们作长辈的愿意寻你,说明在乎,你竟然如此对待我们!”金父看讨论圈,却没有半点苗头,直接强硬道。
他还不信这小子真报警抓他们,毕竟血缘在,自己进去了,他也会被人议论不休。
“怎么不能,又没证据证明我们有血缘。”向楠才不听、不听、不听,又把话题绕回来道。
金父听后郁郁,心想这问题就绕不去了,看来这小子就没想和他们去做基因鉴定,这真是白费口舌,也不知联系他的人在哪?
此时他想这人与向楠为难,见这事没成,应该还会找来!他偷眼看了看周围,也没发现可疑之处,安下心思,想先找地住下,他们下车到现在还未吃饭了。
“哼!你在想想,今天就说到这,我先带你妈和兄妹两去吃饭,过来再来。”金父说着,在向楠的视线中,勉强撑着脸说道。
金父说完就赶紧招呼其它三人先走,眼神示意回去再说,这一家就这样急匆匆灰溜溜地走了,毕竟当猴看也得心理素质强才行啊!
“喂!你说谁妈啊!我父母早死了,要我清明带你们去见见吗?”见金家四人走了,向楠还在他们身后,大声吼道。
不过这话,反而让金家四口走得更快,上坟谁愿意,毕竟金父金母不愿见向家夫妻,哪怕墓碑也不行,这样会把自己心中的卑劣暴露无疑。
“你小子,嘴很会说!”待人走后,宿舍长揽上他肩头道。
“换了是你,嘴说不得能放毒!”向楠拍开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回道。
向楠说完就朝校内走去,宿舍长赶紧跟上,这会围观之人一散开,倒是让他见柱子后藏着的樊振西,他加快步子,拉住向楠以眼示意他往右看去。
哦豁!这人知情呀!看来到这是来看他笑话?之后看了一眼宿舍长,以嘴比一下,让他跟上。
两人便边走边聊起来,主要说得还是答辩之事,说他们两人都未选上,这还真又遗憾又可惜,不过到时去看也行,毕竟重在参与嘛!
这边金家回去,在金大伯儿子工作的附近找了家旅店住下,价格便宜,两张床的双人间也才三十五,这一定就两个星期,可喜坏老板娘了 ,还送了早餐。
这期间金大伯晚间也会带儿子过来坐坐,从而也了解到当初的真实情况,听后金大伯父子彼此私下暗讽这弟弟(叔叔) 有病。
第一个儿子兔唇如珠如宝,第二个健康小子却舍得卖掉,只为大儿子金文彪想要个妹妹,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在乡下谁家有了儿子,不得摆几桌,没钱摆不了,喜糖也得发,谁知自己弟弟办出这么荒唐的事来,只是立场不同,自己不愿当那个坏人,上赶着讨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