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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来也是他自己活该,他若忠心耿耿跟着白洛川,哪会有今日之祸,还是心思不善。

不管是不是风寒要了他的命,都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小姐,您是去夫人那用饭,还是在这用饭?”

小橘收拾好了她的床铺,又赶紧拿着篦子给她梳了个简单的双平鬓。

“去我娘那。”

白悠悠整理妥当之后,便去了芳菲苑。

还没进门,就听到陆氏的叫骂声从屋里传了出来。

“你想屁吃呢,那个贱种敢这么坑害我儿子,还想要我原谅他?”

“我告诉你个黑心肝的,这件事休想我作罢!”

白燕朗祈求地声音传来,“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总不能逼死他呀!他总归是喊你一声母亲,你就大度一些可好?”

“是他自己起坏心想害人,他要是没有害人的心思,谁能逼死他?现在知道怕了?哼,晚了!”

白悠悠站在门口听了会才掀帘走进去。

白燕朗看见她,眼睛一亮,立即笑吟吟地迎了过去,“闺女,起来了?”

“娘,我一会还得出去,先吃饭吧。”

白悠悠没理他,径直走到陆氏身边,拉着她一起坐下。

白燕朗腆着脸凑过来,接过翠竹手里的食盒,朝她摆摆手,“你下去吧。”

翠竹看着陆氏,陆氏气鼓鼓地不说话,白悠悠朝翠竹道:“没事,翠竹姐姐你去照顾杨麽麽吧。”

白燕朗将食盒里的米糕、煎包还有两个小菜端了出来,又拿出筷子摆好。

“一会不是还要出去么,快吃吧。”

陆氏没管白燕朗的殷勤,拿起筷子给白悠悠夹了一个煎包。

“闺女。”

白燕朗巴巴望着她们,讨好地看着自家闺女。

白悠悠没理他,等吃饱了,才放下筷子,拿着帕子擦了擦嘴角。

“爹,三哥是你儿子,二哥也是你儿子,这事你若想解决,也很好解决。”

“你有解决之法?”白燕朗激动地问道。

“凑齐银子还上不就行了。”

白悠悠的话让白燕朗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我去哪凑十万两银子出来?”

要是能凑出银子来,他又何必一大早的来热脸贴冷屁股。

白悠悠斜了他一眼,“赌坊一事你还银子就能解决,但我二哥遭人设计一事,可不是银子就能解决的。”

“你想如何?”

白燕朗沉了脸。

她知道陆氏听这个搅家精的,她在陆氏这,说话比谁都好使。

“他协同老张赌坊管事设计陷害我二哥,以此谋财,自然是送官法办!”

“你!”

白燕朗被她无情的话惊得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他瞪着眸子,不可置信地问道:“你当真就非要毁了你三哥?”

“现在刀子悬在自己头上知道怕了?”

白悠悠眼神凌厉地回视着他,“白慕辰当初毁我二哥时没手软!你为了一己之私毁镇国公府时可也未曾心软过!”

“我......”

白燕朗被她的气势给震慑到,心脏一颤,忍不住向后倒退了一步,“我那是没有办法才去找你外祖母......”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白悠悠站起身往外走,“路是你们自己选的,既然选了,那就要承担选择的后果,可没人有义务一直无限的包容你们!”

白燕朗定定地看着她的背影,嘴唇不断哆嗦着。

良久,他惊叫出声:“不,她不是悠悠,她绝对不是悠悠!”

一个蠢人怎么可能一夕之间变得聪慧多谋,现在这个白悠悠定然是假的,绝对不可能是他的女儿!

“她不是悠悠是谁?”陆氏冷笑着白了他一眼,“我自己的女儿我还不知道么?”

白燕朗脱口而出,“悠悠一向蠢笨,她怎么可能是悠悠?!”

陆氏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我儿一向聪慧,是你自己一直心盲眼瞎罢了。”

“你以前不喜我儿,从不拿正眼瞧她,现在知道自己走眼了吧?后悔去吧你!”

她冷哼了一声,心情极好地又拿起筷子夹起盘子里最后一个煎包大口咬了一口。

“不可能,不可能......”

白燕朗还是不信,等回了自己的书房,他嘴里还是不断喃喃着‘不可能’。

蓝天白云飘,烈日当空照。

白悠悠骑马去到寻宝楼时,江霆骁已经到了。

此时他盘腿坐在窗边的木榻上,对面还坐着一个白色锦衣的男子,两人手执黑白棋子,正在对弈。

“哎呀小丫头来,不下了不下了。”

江霆骁看见白悠悠,立即将手里的黑子丢在棋盘上,下榻穿鞋一气呵成。

陆怀真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不疾不徐地捡起棋盘上的棋子放在棋篓里。

“闲王。”

今日的闲王还是一身白衣,玉冠束发,那张雌雄莫辨的脸上透着一股病弱之感。

白悠悠惊艳了一瞬,旋即敛了神色朝着走来的陆怀真屈膝行了一礼。

“咳咳咳......不必多礼。”

陆怀真捂着嘴咳嗽了两声,微微颔首,走到江霆骁身旁坐下。

桌上的茶炉‘汩汩’冒着热气,江霆骁拿着茶勺舀了一勺热茶倒进三个瓷白茶碗之中。

“小丫头,快过来坐。”

白悠悠走过去坐下,端起茶盏浅浅喝了一口。

她还得回去找永宁侯说白慕辰的事,便也没有说客套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说的那人什么时候过来?”

江霆骁揽着衣袖,不紧不慢地往茶炉里灌了一舀子水,“你这小丫头,真是猴急猴急的。”

白悠悠无奈,“家中还有事要处理,耽误不得。”

“近在眼前。”

江霆骁朝着陆怀真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唇角带着戏谑的笑意。

“闲王?!”

白悠悠视线转向悠哉喝着热茶的陆怀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闲王这人看起来就是个病弱弱的瓷器美人,没想到江霆骁说的赌术高超之人会是他!

“是不是很意外?”

江霆骁笑道:“你可别看他病恹恹的,他一手赌术,这大周,能出其右的寥寥无几。”

“一簧两舌,妄言谄语。”

陆怀真乜了他一眼,放下手中茶盏,再看向白悠悠时,唇角含了一丝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