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和娟感觉自己的消息也不闭塞,她没有听到关于胡翰晖结婚的一点儿风声,心想胡翰晖是不是故意隐瞒的。
罗新维也惊讶,“幸好严颐是三分钟热度,没有喜欢上他本人,要是陷进去,严颐麻烦就大了,从古至今,桃色新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伤害性更大。”
牧和娟对这身同感受,认同地点点头。
罗新维看向郭萍的床位问:“郭萍,我记得你是和胡翰晖一个地方来的,你之前认不认识胡翰晖?”
不一会儿,床帘里传来郭萍的声音,“不认识。”
郭萍的话音刚落,严颐就开门进来了,牧和娟抓着她问:“从实招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和朋友出去了。”严颐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牧和娟觉得这个朋友不是普通朋友。
苏白也下床,走到严颐面前,“肯定有情况,这个朋友是谁?怎么嘴巴有点肿?”
严颐听到苏白的话脸变得更红了,细如蚊声地说:“是聂冲。”
牧和娟也知道聂冲是严颐的发小,严颐在宿舍提起过他,“你们谈上了?”
林映羡和罗新维也看向严颐,严颐轻轻地“嗯”一声。
大家追着问详细情况,严颐脑子也有些晕乎乎,不知道要怎么说,含羞地说:“不告诉你们。”随后她就拿着东西出去洗澡了。
等她洗完澡回来,在下铺的苏白和罗新维闹了她一会儿,她才肯说一些细节。
聂冲今天才和严颐挑明关系,严颐感觉不可思议,但心里莫名地觉得有些开心,聂冲牵她的手时,她没有挣开。
聂冲见严颐没有反感或生气,再次问严颐愿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严颐答应了和他在一起。
………
国庆放假前夕,林映羡和严颐从裴老师办公室回来,国庆过后,经济代表团就要到访,他们都为这件事准备了一段时间。
两人走在校园路上,聊着国庆有什么活动。
忽然有个女人冲上来打了严颐一巴掌,严颐茫然地看向她,随即打回去,“哪来的疯子?不分青红皂白打人。”
女人捂住脸,愤怒地说:“你这个狐媚子还敢打我?我跟你拼!。”
她作势就要扯严颐的头发,林映羡抓住她的手,阻止她,她看着林映羡说:“你们都是一伙的,跟狐狸精待在一起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肯定也是破坏别人家里的狐狸精。”
林映羡和严颐看着这女人觉得她莫名其妙,上来就打人骂人。
有些人发现这里的动静围了上来,对林映羡严颐,还有这个女人指指点点,猜测发生什么事。
林映羡和严颐钳住女人后,那女人不断的挣扎哭喊,严颐吼道:“疯够了吗?你到底是什么人?”
女人眼眶泛红,讥讽地看向严颐,“胡翰晖没有和你提起过我吗?我是他媳妇徐爱莲,我们孩子都有两个了。你这样不知羞的女人还扑上去,勾引他。”
徐爱莲的话一出,让围观的人议论纷纷,大家见过不少次这种找到学校来的“秦香莲”。
国家不限制高考考生的岁数或是否已婚,77届和78届里有不少人是结婚了的,年纪也不小,面对青春有活力,美丽又有学识的女学生,抑不住那颗躁动的心,起了抛弃家中发妻的念头,和年轻的女学生双宿双飞,成为当代“陈世美”。
“我和胡翰晖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胡言乱语,随便毁坏我的名声。”严颐已经完全不把胡翰晖放在眼里。
林映羡问徐爱莲:“你是听谁说她和胡翰晖有什么不正当的关系?证据呢?”
“我是听你们这个学校的学生说的,千真万确。那个学生跟胡家是邻居。我还问过胡翰晖,胡翰晖对听到严颐这个名字反应很不正常。”
林映羡和严颐都问徐爱莲那个学生是谁,徐爱莲却不肯说,依旧胡搅蛮缠。
严颐说:“我已经有对象了,不可能和胡翰晖有别的关系,你那个邻居是不安好心。”
这时聂冲听到消息赶来,把严颐护在身后,严颐和林映羡都松开了徐爱莲。
聂冲看着徐爱莲说:“我是严颐的对象,我们在一起很久了,从小就一起长大。严颐跟我提起过你丈夫,说过他文章写得不错。后来觉得他人品一般,就再也没提起过他。如果就是因为这样,你觉得他们有私情,是否过于小题大做?我想你是认错人。而且我听说你丈夫在外面一直都是以单身人士标榜,或许有别的无辜少女上了他的当,但一定不是严颐。”
徐爱莲看到聂冲这么在乎严颐,严颐看聂冲的眼神也不简单,可能严颐对胡翰晖没有意思,是胡翰晖在窥视人家年轻美貌。
聂冲牵着严颐的手离开,徐爱莲没有阻止,她在原地发呆。
在回宿舍的路上,聂冲和严颐向林映羡道歉,害她也被人骂。林映羡表示不要紧。
严颐有些疑惑地说:“我之前对胡翰晖的喜欢表现得有那么明显吗?”
林映羡想了想说:“关注你的人会有感觉到你对胡翰晖的好感。我们宿舍肯定都知道,因为你没有掩饰。”
严颐有些气馁地说:“好吧,我下次一定汲取教训,不轻易表现对别人有好感了。”
聂冲幽幽地说:“你还会有下一次?”
严颐倏地看向聂冲,她说错话了,只顾着和林映羡讲话,忘记聂冲还在。在回宿舍的一路上,严颐努力为自己刚才的话解释,聂冲让她不要解释,越解释越错。
最后聂冲敲了一下她的脑门,让她上楼,她不肯。
林映羡没眼看,不想再当电灯泡,向聂冲示意自己要走了,随后就上楼。
等林映羡差不多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宿舍时,严颐才回来。林映羡问:“和好了?”
“嗯,真难哄。”严颐坐在书桌前叹气。
牧和娟和苏白走进来,苏白见到严颐问:“胡翰晖的媳妇来找你麻烦了?”
严颐点了点头,“后面她见聂冲来,就没再纠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