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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利索的重生2.0版本胤禛17

其他人羡慕的眼都红了,可也不得不认,皇上认了,那她们都得认,圣旨都下来了,认不认得管什么用?

明年大封诸子的消息,还是悄悄的不胫而走了,逐渐传得众人皆知了。

宜修听了外面的传闻,心中安定许多,她摸或着即将四个月的肚子笑的温柔:“我定不让我儿一出生就是最庶字,侧室子也很好了,那样我而不算庶出,就不必与额娘一般有着还算好的出身,却因此要事事不如人。”

剪秋送上了热水在旁劝道:“第一侧福晋虽让乌雅侧福晋抢了先,可王爷给了承诺,必然不会骗格格的。”

说着安慰之言,也是事实,笑盈盈的少女一言一行中,暗藏着一丝丝的羞涩与心动,她忠心,可也有些心思不纯了。

宜修看着剪秋道:“你喜欢上王爷了吧?。”

泪眼潸然,有些心酸,突然的询问让剪秋慌了神:“奴婢。”

稳稳扶住了茶杯,可也只脱口而出两字,就把茶杯放到了一旁,自顾自的跪下道:“奴婢有错,还请格格惩罚,奴婢不该,不该恋慕王爷。”

吞吞吐吐的说了实话,多少仗着自小的情分与瞒不住的事实。

宜修听闻却喃喃自语道 :“就连你也要背弃我嘛。”

她想到了自己的阿玛为了姐姐一次次的抛弃自己。

“不,自此奴婢会收了心思,因为奴婢更忠心于格格。”剪秋满目担忧,虽心有疼痛,可也说出了格格想听的承诺。

宜修伸手道:“上前来。”

剪秋心有忐忑的缓缓爬上前来,跪在了自家格格的脚边,二人离得极近,近乎贴在一起了,因角度的问题,剪秋头贴在了宜修的腿边,随即剪秋卑微的抬头,缓缓把下巴放入了格格手上,轻轻的放在那,小心极了。

宜修手上剪的干干净净,芊芊玉指,白皙粉嫩,轻轻摸着手上的脸道:“你我二人自小一起长大,无论风霜雨雪都有你陪着我,你发誓,即使你做了王爷的人,你也得一辈子忠心于我。”

思虑良久,心也许很痛,可她需要帮手,也想成全眼前的姐妹。

剪秋严肃了神色,轻退了几步,跪在不远处:“砰,砰,砰。”

“一,二,三。”宜修不那么伤心了,甚至有少许闲工夫数了数剪秋磕了几下头。

剪秋抬着红肿的额头恭敬的道:“奴婢谢主子成全,奴婢今生必不负主子之意,奴婢今生对主子马首是瞻,无论主子叫奴婢做什么?奴婢都会去做,若是违背此誓,背弃誓言,就让奴婢今生今世不受王爷所喜,众叛亲离,家人全遭厄运,无子无女儿终老。”

一个古代女人最怕的誓言脱口而出道。

她再次一点点地爬向前道:“奴婢与格格一样自幼被家人嫌弃,可奴婢幸运被格格选中,进府成了婢女,才得了一条生路,奴婢不能骗格格,奴婢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宜修眼中有了满意,却问道:“我把你推给王爷,可你只会沦为通房侍妾之流,指望你日后不悔。”

也许是说到喜欢的人,剪秋红了脸颊道:“奴婢不后悔,也不怨恨,奴婢有孕,必将把孩子交于格格抚养。”

二人就那样达成了协议,彼此都懂得心思。

宜修怕自己生了一个格格,更怕自己再也不能生育了,她怕护得住一个护不住第二个,也因为她有孕在身留不住宠爱,早就起了推人的心思,更想学人乌雅.悠悠多抱几个孩子,就可让孩子不那么孤单。

她思虑了良久,也知身边人留不住了,才不得已的贤惠了一下。

手中握着剪秋全家,她自问防得住。

更重要的是剪秋足够忠心与规矩,虽起了心思,可从来没有勾引王爷之意。

心中更慌了,她更怕手底下人有家里安插的漏网之鱼,投其所好,宜修赏罚分明,虽御下极为严厉,可月月赏钱不少,她更怕有人利用剪秋的心思对她不利。

说来说去,有事可一不可二,她怕自己成不了侧福晋,膝下抚养一个孩子不可,两个就可了,三个就可了,四个就可了,五个就可了。

宜修总觉心慌,慌什么呢?她也不知道,还差一点,还差一点什么?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主仆二人谈了一次后就好了许多,宜修孕期越发安稳,推人可等静待时机,临近新年,还真不是什么好的推人时机。

齐月宾还稳得住,虽然羡慕,可她坚信自己迟早会有孩子的,不必抢人孩子,更不必推人借腹生子。

宋格格就不那么好了,虽知道那一天会来,可那一天真的来了,她却觉得心痛至极,我的孩子成了别人晋升的筹码,可她不得不忍,因为孩子在别人手中,也因为她需要别人保着自己孩子的命。

四个女人一台戏,各有各的心思,各拉各的群。

胤禛真没那么狠心,屡屡送了赏赐去了宋格格住处,还时不时探望敲打手下之人别错了主意,以防长子生母被人苛待,好药好补品好医师一一送去了不少,要不然宋格格可没有那么多心思想东想西,纯粹是身体补的好了些,才有心思流泪了。

其娘家也得到了好处,至少胤禛查了查其家中是否有人有些才干?合适的都给安排了些差事,把人多年等不得的空缺给填了,要不然宋家能安分自持的半分意见也没。

宋格格得了好处,保住了孩子,娘家也得了利,可看别人风光不那么舒服罢了。

人心不足蛇吞象。

可她身体是真的不那么行了,才哭了几日,多了少许心思,就在新年的年月有些发烧了。

不能报病,不能请医,还得苦苦的熬着,更不能死在新年惹了皇上晦气。

就只能找了找一些边角剩药偷偷熬着喝,她自己都悄悄的来,就怕被人一把脉把出一个郁结于心,再把些小心思说出来,那可就尴尬了。

新年宴上胤禛看着别人成双入对,自己孤孤单单那嘴就忍不住瓢道:“老14你我,唉。”

又来了又来了他带着蛐蛐走来了。

胤祯忍不住追问道:“有什么事?你你什么你?我我什么我?叹什么气?。”

九岁的孩子已经初显蛮横之态,说话声虽小,可引起了不少兄弟们的注意,他们偷偷窥视着两个兄弟要做什么?

坐近了些上手摸了摸弟弟的狗头道:“我叹什么气?还不是叹气你我二人的未来,今年我23了,你也快十岁了。”

胤祯无趣的坐回原处,别扭道:“你23了,我十岁怎么了?。”

看似随口一问,可也还真就是随口一问。

胤禛开口的目的就是为了蛐蛐来的,当即左顾右看见母妃不注意才随口蛐蛐道:“那你可小心了,母妃疯了。”

开口即巅峰,那些看热闹的兄弟们刚还装作互相敬酒的样子,现在竖起的耳朵一抖一抖的,偷听得可仔细了。

胤祯无语了一下下:“你乱说,你再乱说,我就告额娘去。”

胤禛故意拉住弟弟道:“别,千万别,你可别把额娘提醒了,要不然我逃不了,你也得跟着。”

小小的孩子哪经得住大人几句哄骗,唬了一跳道:“那你细说说,讲清楚了,我就不告你了。”

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什么人注意二人?胤禛才颓废的松开手叹气道:“额娘确实疯了,出嫁女拉扯娘家正常,对吧?听我说完,可额娘她不一样,正经的舅舅家不拉扯,反而一心一意的为乌拉那拉家打算,你知我为何耽误到了23吗?你知道我为什么得那么好的婚事吗?不,你不知道?乌拉那拉家族长有一女名柔则,现已订婚,名声不佳,却长得美貌才情俱佳,是额娘名义上的侄女,现年18了,耽误了多年,额娘为了让我等她,迟迟压着我的婚事不提,才让我拖到如此年纪才有了福晋,去年他们家的庶女给我做了格格,名义上是此事不提了,其实此女是来探路的,可我不知情,她也不知情,乌拉那拉家算计着郡王福晋之位与额娘联手坑我,此女原是冲皇阿玛太子哥哥去的,可被刷了下来,中不了选,就轮到你我兄弟二人倒霉了,额娘疯了,乌雅家的女儿为乌拉那拉家一心一意考虑,你也是有眼见的,先是我,后是你,你可十岁了,按道理也该选福晋,可额娘可有异动?可有此心,你还是趁早打算吧,别跟我似的,最终拖的久了,唉,不说了,皇阿玛看我可怜才让我得了个好的福晋,可有些事可一不可二,你呀,自己想清楚吧,机灵着点,不是疯了是什么?若是为了扶持正经的舅舅家,我就认了,可我扶持正经舅舅家,额娘还不高兴?那天你也见了,你我亲舅舅家的悠悠表姐成了我的格格额娘是什么态度?你想说我倒霉完了,也没人给你选了,那不可能,额娘竟然还能塞旁支的给你,你得想清楚了,乌拉那拉家的格格有怎样的名声?。”

越说越小声,可越说越猥琐,也越说越隐秘,偷听的人连连点头,显然也觉得老四说的好像是那么一回事。

轻拍弟弟的肩膀:“和你年龄相仿的格格一抓一把,可乌拉那拉加和你年龄相仿的格格就不那么好选了,等着吧,你最好在今年就把福晋侧福晋定了,唉,哥哥我愁呀,出门在外酒不多喝,人得多带,与乌拉那拉家有亲的人家但凡邀请能拒绝就拒绝,不能拒绝也多多带着人,那格格还定着亲,就想塞给我,呜呜呜,我苦呀。”

喝着一杯又一杯的酒干脆把自己灌醉了,他心里都快笑死了,只能用喝酒来掩盖嘴角的笑容。

“打听打听乌拉那拉.柔则的名声,你就知道了,那堪比青楼花魁争奇斗艳,谁家好?人家的格格艳名在外的,呜呜呜,我,弟弟,你,哇哇哇,我们两个都好命苦呀。”抱住老弟幼小的肩膀,一抖一抖的,跟哭了似的,其实人快笑疯了,忍不了了,只能如此了。

德妃娘娘远远的看着,只觉大儿子发酒疯,抱住了小儿子,心生不悦,可也不好说什么了。

可她的表情却叫人误会了,此消息自新年宴后就不胫而走了。

德妃娘娘风评被害,还被人处处围观,都不知怎么回事,只觉得最近身有蚂蚁痒痒,碰见的人都怪怪的。

胤祯也被吓坏了,再派人那么一打听一证实,心有戚戚焉了。

心情很是忧郁,他要讲孝道,可他忍不了。

连皇上都有耳闻了,可查了查,确实是那么回事。

有点不知说什么好了,前段时间还因此责罚了不少人,他默默的把事情记在了心里,准备起了给14儿子找福建的打算,连带着九,十,12,13,都一起被预备上了,长幼有序,先定了再说。

皇上也怕真出同样的事情。

柔则原本就不怎么好的名声,更加不好了,未婚夫那儿也没说什么,房里多了几个人,把孩子藏的更严了。

二人本就是为了稳定局势才定的亲,迟早要退的,男方那自然没什么忌讳,小妾通房庶子庶女一堆堆的,预备着日后退婚了,再选个合适的就行。

双方预备的主意可坑人了,最可能倒霉的宜修早早跳出了火海,还算幸福吧。

她现在五个月的身孕了,可查出男女了,可得的结果不遂人愿就是了。

可宜修依旧爱自己的孩子,依旧爱自己的女儿。

她一日王爷来探望时推出了剪秋伺候,胤禛得了准话才受用了人,让人做了姑娘,也就是通房,半主半仆就那样吧。

剪秋早知了现在的结果,能成为心上人的人就满足了,别的不求,依旧在格格身边伺候着。

主仆二人自有默契,虽在后院引起了少许波澜,可也算不得什么了。

一个侍妾都不是的姑娘,能有什么出息?

她们最多看看热闹,是背叛爬床,还是违主爬床呢?

没想点好的,可就是过过嘴瘾。

悠悠抱着一天比一天胖乎的孩子笑得温柔道:“宋妹妹你看,我们家永善多胖多可爱呀,健健康康的。”

躺在床上都觉得今生难见孩子的宋格格笑得别提多满足了,远远的看着,心里甜甜的点头道:“永善健康就好,健康就好,辛苦姐姐了。”

悠悠把孩子交给了奶娘,才走近道:“你也是孩子的额娘,我没那么狠心,现在也让你见见,别多想了,快快好起来吧,我们还有共同的敌人呢,那位入了府,可不会放了我们的孩子的性命。”

眼神凶狠,悠悠恨极了那个所谓的假侄女,她差点就给人做了嫁衣,差点就失了侧福晋之位。

她凭什么苦苦的熬着成了老宫女?对方却能悠悠闲闲的在家中备嫁,定了未婚夫还要出来勾引王爷,简直不知廉耻。

宋格格脸上突然多了几许红晕:“我会好的,我一定要保护我们的孩子。”

二人因孩子结了盟,正式站在了同一战线上。

齐月宾那边就有了几许烦恼,也许是有了前车之鉴,她身边人起了心思,也想学人做个姑娘通房的。

可吉祥的手艺让王爷极爱,她踌躇了,起了防备之心,预备着另选心腹。

胤禛新年蛐蛐了一顿,被人同情了,可也得了不少好处,浑水摸鱼的更加起劲了,还得了孝顺的名声,日日与未婚妻书信往来,还美人为伴顺风顺水。

今年大选也如期举行,空前盛大,连12岁的都来了,因为皇上暗示了下面,他要选儿媳妇了,选正正经经的儿媳妇。

满蒙家族为了好处,也为了与皇室联姻只能够着合格线把女儿送了进去。

有些也跟着混水摸鱼,就想着人多了,我女儿就安全了,逃不掉,那就看天命吧。

优者资质众多者多多,得了暗示的母妃们挑花了眼,可不得为自己孩子挑个好的。

唯有德妃娘娘还在暗暗算计的大儿子与假侄女柔则的事,被有志一同地蒙在了鼓里,还不自知,顺大流选了两人也不是好的。

一个汉军旗,姓冯,名若昭,相貌端庄,仪态千千,可出身一般,不上不下,缩头缩尾,选为妻不错,做妾不合时宜,性格也易被打压。

第二个汉军旗,姓甘,名露草,相貌艳丽张扬,性格懦弱,喜眼泪,眼神轱辘转,乱家之相,颇有算计。

皇上虽同意,可也看不下去了,选了一个满军旗的苗佳氏让三人同为格格。

苗佳氏为人爽利,长相大气,颇有满洲姑奶奶风范,家中还算得用,算可怜儿子少些拖后腿的人。

胤禛一连得了三个美人,心说大劫之下,大势不可改,小势可改,随即乐呵呵地安排了起来。

再次把自己的人手添给她们,牢牢的管制好后院。

随即书信一封再次可叹可悲自己的无奈。

“东儿,四郎伤心,选秀后,母妃送来二人,皇阿玛送来一人,三人同为格格,可一个懦弱,不堪用,一个看起来懦弱,满心算计,一个明艳大气为人爽利可是个缺心眼的。”

字写的哀哀叹叹,又改了改道:“家有美妾,却无贤妻,美人心思鬼祟,本王无福消受,还心生恐畏,望你我一起多多催促内务府快定了日子,让贤妻进门,也好定的家宅安宁,更好让嫡出子嗣早日出生免于乱家之祸。”

越改越烦,胤禛最终两个稿都给人寄去了,还在末尾附上一句:“人笨,说话不明,只好明其心意,望佳人不生误会。”

反倒逗的明艳的东儿笑意盈盈道:“真有意思,他还真爱说实话。”

看了女婿来信,赫舍里褔晋就没女儿那么好的心情道:“我的祖宗,您还有空笑呢?庶子有了,庶女也快了,真假表妹夹在中间,还多了那么多美妾,你嫁去能好?。”

东儿却笑道:“额娘莫愁了,雍郡王都23了,有孩子也正常,我嫁去好歹是原配福晋,不至于嫁去别家受那夹板气,又是原配留下的嫡子嫡女,又是宠妾庶子庶女一堆的,若是选,雍郡王可好多,侧福晋乌雅氏说白了包衣出身,虽是满族包衣,可膝下无子,只有养子一个,生母还在,二人有的扯了,别的多是汉军旗不足为惧,那一两个满军旗的一个得不到家里支持,还自己人害自己人,一个说白了蠢货不堪用,而我皇后的侄女,太子的表妹,更别提出身有多好了,我何惧何愁呀额娘。”

自信的一通话术下来不怎么明艳的脸都多了几分光彩照人的韵味,气质在一定程度上可弥补人长相的缺失。

“哈哈哈,好好好,不愧是我的侄孙女。”索额图拍手进来道。

“侄媳妇给。”

索额图挥了挥手打断道:“东儿说的对,雍郡王府还真是不错的去处,人员简单,也可说复杂不到哪儿去,母妃出身不高,德妃娘娘必不会太挑东儿的刺,最重要的是东儿一定要生下嫡子为太子拉拢兄弟,也为赫舍里一族多抢一份助力,东儿你记住了,你是赫舍里家的女儿不比别人差,要是雍郡王亏待了你,你随时回家来,家里给你做主。”

你一句我一句,说的可热闹了。

东儿边点头边应道:“我定要为太子表哥拉一个牢牢的臂膀,只要太子表哥上位,我还愁什么?。”

应了承诺,可最后一句含糊了,不好说出口。

愁什么?她表哥上位了,她自此就能在郡王府横着走,骑在雍郡王头上都是小事了。

胤禛还不知道,自己得了一个正常也不正常多少的福晋。

还在期盼着二人何时能定下婚期,他快顶不住了。

最近入宫请安,他可苦恼了,每每都被额娘提起乌拉那拉家的表妹还没个归宿之事。

他抓着人家的婚约之事应付了一次又一次,可也不好受。

他在等,等最后的圣旨下下来。

看额娘傻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