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同样不站攻受,成年人的爱情没那些上下之分,*就完了。)
落日熔金,茵茵青草在微凉的晚风吹拂下波光粼粼的泛起碧波。
这样美好的风景勾着人去欣赏,文修·洛德侧着脸看着被窗户分割成方块的天,“西弗勒斯,要出去散步吗?”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文修·洛德知道他这是拒绝的意思,西弗勒斯现在在熬制一种新型魔药,它类似于变种迷情剂,但这魔药在魔法界并不违法,因为它的效果仅仅是让两情相悦的人互诉衷肠深陷欲海。
双方喝下后,任意一人没有那样的心思,这魔药便不会生效。
这魔药配方还是洛德家族友(ai)情提供的,一经发布,迅速在魔法界传播,不知道为多少对巫师的爱情牵了线。
巫师界的活‘月老’,洛德家主此时从沙发上站起身,伸出手臂扯过旁边的椅子几步就到了西弗勒斯对面。
椅子一转,修长匀称的腿跨坐在椅子上,双臂搭在椅背上,那么一大只就这么缩在这小椅子里。
文修·洛德将垂到身前碍事的长发抬手甩到身后,下巴抵着胳膊,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家的魔药大师。
文修·洛德现在很不开心,脸上的表情垮垮的,看着西弗勒斯的眼神里越发不满。
他已经在这魔药室里盯着男人熬制一整天的魔药了,从早上孔雀打鸣开始,一直等到了太阳就要下山。
文修·洛德撇撇嘴,只有在信任的人面前,银发男人才会露出几分曾经年少时的幼稚模样。
这些年洛德家族的产业一直是他培养起来的手下在打理,主要负责人还是他的爱人,洛德家族的产业已经不用他太过操心了。
麻瓜界有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和当年他收养的那个养女在打理,魔法界这边有小巴蒂和雷古勒斯在帮忙看着,魔法部还有他的里德尔部长在。
文修·洛德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个昏君,每天什么都不用管,只需要苦恼晚上翻哪个大臣的牌子就行。
可是最近这几人都忙得很,拥有许多爱人的他,被迫茹素了。
他的两个韦斯莱在出差,还带走了他的两支铂金玫瑰。
小巴蒂倒是很欢迎自己,可惜他已经连续两天没有休息了,文修·洛德不觉得自己可以人渣到这个地步,为了自己的那点私欲压榨小巴蒂本就没有的休息时间。
莱姆斯和西里斯被波特家征用了,每晚打双面镜的时候那两人都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又和詹姆·波特有了什么鬼主意,希望莉莉在打哈利和詹姆的时候,不要误伤到他们俩。
本来还有体贴的雷古勒斯陪在他身边的,结果昨晚他才刚洗完澡, 他的雷尔甚至都没脱下外套,就被格林德沃那个老登给叫走了,还是用他老伴的福克斯直接带着传送走的。
把文修·洛德憋的上不去下不来,失眠了一整晚。
天刚微亮他就来到西弗勒斯的魔药室,虽然什么都不能做,至少还能见到人。
趁着处理魔药材料时间的空隙分出一丝心神的西弗勒斯,见到文修·洛德这欲求不满的幽怨表情,冷静处理着魔药材料的手指尖一抖,差点把将要切成段的材料碾成汁。
一想到接下来的魔药订单,西弗勒斯强压下内心的悸动,摆出被打扰到面色不善的表情,嘴角向下,捻起桌子边上的魔药垃圾精准的丢在银发男人的额头上。
“把你的视线收一收,在看就把你撵出去。”
文修·洛德可不会被他这话吓到,他可不是西弗勒斯的学生,而且这样的话,听着还没有床上那些威胁的话来的有震慑力。
不过文修·洛德还是移开了视线,不然这锅魔药品质不好的话,自己肯定会被迁怒的,他刚才可是看到西弗勒斯手上动作的失误了。
文修·洛德将落在西弗勒斯身上的视线移到那锅魔药上,盯着内里翻腾的粉紫色药液,在光照下能看到细闪的星河。
又是一锅完美品质的魔药。
盯着这锅魔药,银发男人许久没有生起的坏心思冒了头,他等待着西弗勒斯将手里的魔药材料放入坩埚,在心底想着如何能让西弗勒斯满足自己的请求。
几天后。
氤氲的雾气在魔药室蔓延,空气中弥漫着酸甜清苦与石楠花的味道。
昏暗的没有光亮,一如房间的主人,给人一种阴森之感。
确实看起来该是阴森可怖的,如果这样的房间内没有偶尔泄露出的几声喉咙深处压制不住的喘息。
处理完工作的文修·洛德向着魔药室的方向走去,嘴里轻哼着轻快的旋律,富有磁性的嗓音蕴含着愉悦悠扬的在走廊回荡。
走过走廊拐角处,他见到了敞开的大门,丝丝缕缕的甜香从敞开的房间漫溢而出,文修·洛德勾起唇角,他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加快步伐,室内是如他所料的好风景。
呼吸起伏的,染上粉红挂着汗,衣衫半敞着,露出一直被规束掩藏在高领之下的锁骨。
男人隐忍的模样很诱人,原本该优雅娴熟处理魔药材料的修长手指紧攥着敞开的衣领,手背上鼓起青筋,让人猜想他衣袖下的手臂是否同样用力的克制。
呼吸之间透露出的颤抖更是引人犯罪。
文修·洛德银灰色的眸子里是计划得逞的笑意,他站在门口没有在前进半分。
趁着西弗勒斯还没有发现自己,文修·洛德解开上衣的领口,这才在面上摆出一副担忧神色,脚步凌乱的装作不知所措走到西弗勒斯身边。
“西弗勒斯!你怎么了!?我现在带你去圣芒戈!”
西弗勒斯此时感觉浑身就像被烈火焚烧了一样,被点燃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向自己传达渴望。
手背被文修·洛德触碰,外界传来的一丝冰凉换回男人的几分理智,西弗勒斯半眯着的眼睁开,幽深的眸子满含情欲。
见到是自己的爱人,男人终于放下戒心,放任自己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
西弗勒斯炙热的手穿过文修·洛德的西装外套,隔着一层衬衫,试图让尚且冷静的男人与自己共沉沦。
文修·洛德抱住西弗勒斯,两人在原地消失,只留下了空气中酸甜清苦与石楠花的味道。
柔软的床榻之上,衣服撕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内响起,成为了奏响靡靡之音的前奏。
零星的几声低语混合着……成为伴奏,喑哑隐忍的闷哼与低声喘息成为主歌,偶尔仅有人一独唱,那人便不满于一人独奏,轻缓的勾起另一人的手,紧握住他的掌心,带动着另一位演唱者,亲口传授,为这靡靡之曲谱写出最强烈的副歌,穿插在一次次的主歌中,循环播放……
卧室内,跟随着一曲又一曲的二重唱,弥漫起浓重石楠花的气味。
墨绿色的大床上,银灰色绸缎布料顺滑的泛着光泽的被子将床上的两人紧密的贴合勾勒出轮廓。
正午的阳光已经将窗帘照的烫极了,室内的两人还在熟睡着,银灰色的长发与黑色长发交织在一起,就像两人昨晚纠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