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秋叶如一滩烂泥般趴在床上喘着粗气,何雨柱体贴的为她盖好被子,惬意的点上了一根事后烟,一脸满足的吞云吐雾。
冉秋叶恼怒的掐着何雨柱腰间的软肉,气鼓鼓道:“你个混蛋,哪来的那么多流氓招式?”
何雨柱一脸坏笑道:“你刚才不是也很舒服吗?”
冉秋叶一把捂住何雨柱的嘴巴,羞恼道:“不许说了,刚才羞死人了。我也是疯了,才会答应配合你的胡闹。”
“何雨柱,你老实交待,在我之前你是不是已经有过女人了,不然哪来那么多奇奇怪怪的姿势?”
何雨柱立即诅咒发誓道:“天地良心,我何雨柱今生就你一个女人,之所以会这么多姿势,全是在书上学的。”
“什么书?”
“《金瓶梅》!”
“你果然是个流氓,居然看那种淫书。”
“胡说八道,《金瓶梅》可是我国文化的瑰宝,是一部伟大的写实小说,你有空也可以读读。”
“呸!我才不读那种书呢!”
何雨柱好似想到了什么,表情忽然变得凝重起来。
冉秋叶见状,关切道:“亲爱的,怎么了?”
何雨柱叹气道:“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阎埠贵既然给你写了污蔑我的信,那多半也给你父母寄了信,我怕你父母看过信后,对我有意见,不愿意将你嫁给我了。”
冉秋叶轻笑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担心娶不到我呀!”
“亲爱的,你放心,我父母通情达理,明辨是非,绝对不会因为几封恶意中伤的信,就否定你。”
何雨柱愁眉不展道:“但愿如此吧!”
冉家。
冉震山推开房门,就看见沙发上眉宇紧锁的江钰姿。
冉震山疑惑道:“钰姿,你这是怎么了,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江钰姿没有正面回答,略微不满道:“你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家?”
冉震山随口道:“有两个学生向我请教问题,所以就多耽搁了一会儿。”
江钰姿沉声道:“震山,你今天收到何雨柱的举报信了吗?”
冉震山恍然一笑:“收到了,这很明显就是别有用心之人在恶意报复,我当场就将那三封信扔进了垃圾桶。”
江钰姿却神色凝重道:“老冉,我今天也收到了信,秉承着对闺女负责的态度,我特意请了半天假,去打听了何雨柱的情况。”
“经过多方打听,信上的内容,不全是污蔑,至少有两件事是真实的。”
“第一,何雨柱之前确实和寡妇走得近。”
“第二,何雨柱性格鲁莽,经常动手打人。”
正在此时,冉秋叶满面红光的推门进来了,笑靥如花道:“妈,你说谁经常打人呢?”
江钰姿黑着脸道:“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冉秋叶眼神闪躲,急忙搪塞道:“去图书馆看了一会书。”
“你最近怎么老是去图书馆看书?”
“书籍是人类进步的阶梯,读书使人明智,读书使人聪慧,读书使人高尚,读书使人文明,读书使人明理,读书使人善辩。”
“伟人都说了,活到老学到老!”
“行了,你是和何雨柱在一起读书吧?”
“是啊!怎么了?何大哥是我的未婚夫,我俩这叫红袖添香。”
“以后不许和何雨柱一起读书了。”
“为什么?”
江钰姿郑重其事道:“你刚才不是问我,谁经常打人吗?这人就是何雨柱。”
“妈,你说什么呢?何大哥怎么会经常打人?”冉秋叶恍然一笑道:“欸,我知道了,你也收到阎埠贵的污蔑信吧?”
江钰姿脱口而出道:“你说那信是阎埠贵写的?”
冉秋叶愤怒点头道:“对,就是阎埠贵那王八蛋写的,阎埠贵因为上次的事情身败名裂,他把这一切的的错误都怪到了何大哥身上,拼命想报复何大哥。”
江钰姿凝声道:“阎埠贵写这几封信确实有挟私报复的嫌疑,但他信中的内容也不全是假的,何雨柱酷爱使用暴力这点就是真的。”
冉秋叶怒声道:”妈,你好歹也是一位高级知识分子,怎么连明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吗?”
江钰姿板着脸训斥道:“冉秋叶,你怎么跟妈说话的?”
“秋叶,妈没有老糊涂,在收到信之后,我立即请了半天假,去打听何雨柱的情况,这事是我经过多方打听,才得到消息。”
冉秋叶摇头道:“我不相信何大哥会胡乱打人,你说他经常打人,那他打谁了?”
江钰姿沉声道:“何雨柱院内有一个叫许大茂的,就经常被他打。”
冉秋叶轻笑道:“许大茂?我知道他,何大哥给我说过,许大茂和他的死对头,他俩从小打到大…”
江钰姿急声道:“我的傻女儿也,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他说什么你就相信吗?”
“何雨柱有个外号叫『四合院战神』,你知道吗?他这个外号就是他打架打出来的,他不止打过许大茂,他们院内的大部分人他都打过。”
“秋叶,你有没有想过,你俩结婚后,他打你怎么办?”
冉秋叶斩钉截铁道:“何大哥那么爱我,绝不会打我的。”
江钰姿语重心长道:“秋叶,不要轻易的相信一个人,也不要轻易的怀疑一个人。”
“如果何雨柱真的经常打架,那就说明他习惯用武力解决问题。”
“你俩现在正处在热恋中,没什么矛盾,他肯定不会动手打你,但你们结婚后,生活中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他到时候就会忍不住出手打你的。”
冉秋叶闻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江钰姿继续说道:“而且,我还了解到,何雨柱之前确实和她们院内的秦寡妇走得很近。”
冉秋叶不满道:“妈,这事我早就知道了,何大哥是看秦寡妇家里可怜,出于善心,才会去接济她家的。”
江钰姿叹息道:“我的傻闺女耶,这年代可怜的人多不胜数,他为什么只去接济秦寡妇家,而不去救济别人呢?”
“那你说为什么?”
“当然是对秦寡妇有想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