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现在这街道办的工作那是越来越不值钱了?什么猫猫狗狗的都能去不成?前院闫解成是个什么东西!连他都能去街道办了?”
“还他娘的大操大办的,就是个破临时工,闫埠贵那抠门精竟然舍得炸鱼了?”
贾张氏坐在门槛子上面骂骂咧咧的,方向正好对着前院,至于前院的人能不能听见,那就跟她贾张氏没什么关系了!
贾东旭沉默,秦淮如也保持沉默。虽然顶着个肚子,但幸好还不大,还没到显怀的时候,干起活来倒也方便的很。
她秦淮如现在都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了!哪怕是日后大着肚子,该干的活,还是得照样干。
至于现在的贾东旭?啧,顶着两个黑黑的眼眶,整个人看起来虚弱的一批,瘫软在椅子上懒得蛄蛹,整个人跟半截子进土的没什么区别。
两人虽然原因不同,但都是沉默的看着贾张氏坐在门槛上大大咧咧的骂街。
反正她贾张氏不怕!
中院,易中海家。
“也不知道这闫解成走了什么运道,竟然能进了街道办当临时工!诶,柱子就没这运气啊!”易大妈时不时的看向何雨柱家的方向哀怨道。
她个人其实对何雨柱还是很满意的,不过现在有了贾东旭,再加上现在何雨柱少了一条胳膊,易中海对何雨柱的上心程度倒是更低了些。
“别管这么多!柱子那边儿现在好歹还是轧钢厂的正式工呢!对了,我说的让你去找个老中医给东旭调养调养这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相比起何雨柱,易中海还是对贾东旭更为上心一些,毕竟这是他钦定的养老人选不是?
“找了,也看了,一开始贾张氏那死老虔婆还不让看,我墨叽了半天,说了不让他们家出钱这才算完!”
“结果弄到最后,倒是给贾张氏,东旭还有淮如一人检查了一遍。”
易大妈瘪着嘴,满脸的不爽,谁曾想成了给她们贾家体检了?这尼玛的个臭不要脸的老东西!
“怎么说的?”
“没事儿,但是需要好好进补,东旭现在的身体有些虚弱,加上前几年又没吃好,也就是现在还年轻啊。”
易大妈叹了一口气儿,进补?怎么能补到贾东旭的嘴里?
贾家抢食儿吃的人可不少,上有老,下有小,全踏马抢食儿的!逮住中间的倒是往死里啃!
当妈的不懂事儿,当儿子的也不懂事儿,就特么离谱!
易中海咬了咬牙,“那就补!不过得想个办法,以后咱们家吃饭的时候晚一点儿,等到东旭那边吃完了,我再去喊他!就说让他陪我喝两杯!”
易中海肉疼得一批,但完全没得办法,要是直接给贾家送些吃的,你就放心吧,十斤里面也就有贾东旭的两三斤!
补?打死都补不住!
“行,晚点儿吃饭也没什么事儿。”
易大妈对于易中海的要求无条件执行。
前院,闫埠贵家。
一大家子人热热闹闹的坐在了餐桌边儿上,桌上摆着两个肉菜,炸鱼还有炸油边儿。
能看出来,闫埠贵这是下了血本了!也算是给他们一家人好好补补了,过年的时候都没吃这么好过!
咕咚咕咚咽口水的声音时不时的响起,但奈何闫埠贵这个一家之主还没开口,无论是 大人还是孩子,都只能是红着眼,耐着性子等着闫埠贵先动。
闫埠贵抬起自己面前的一杯二锅头,一仰头,全都干了下去。
“哈!”
“吃吧吃吧,瞧瞧你们一个个的,一点儿耐性都没有,哈哈!”
闫埠贵今天笑的很是开心,连带着今天晚上吃饭喝的那二锅头,也是板板正正的白酒,不是酒水!
直到闫埠贵开口,饭桌上的气氛才更加欢快起来,这次是正儿八经的一家人沾了闫解成的光了,单单就这一桌的饭菜,那就比过年的含金量还要足啊!
“解成,这次干的不错,哈哈,来陪我喝一个!”
闫埠贵给闫解成大大方方的倒了满满当当的一杯二锅头笑道。
“诶诶!~”
闫解成何时享受过这种待遇?没有!
齐琳琅笑吟吟地看着这父子俩喝酒吃菜,她自己抱着小家伙坐在一边也快速的解决着饭桌上的这些肉菜。
天可怜见,她这个抠门公公今天跟撞邪了没什么区别啊!
只能说闫家憋了太久了,区区一个闫解成入了街道办当个临时工都能让他们家开心到这种地步。
“解成?你这街道办的临时工怎么弄得啊?”
闫大妈腆着脸好奇的看向闫解成,她只是想知道,然后出门装逼罢了。
闫解成的精神猛然戒备起来,看着自己亲妈摇了摇头,“不能说,说了就没了,呵呵!”
“反正咱们是正常流程。”
闫埠贵意外的挑了挑眉毛,但也没多说话,甚至,在他看来,闫解成做的没错!
一个四合院里面都是禽兽,真要说出去办法,都成了临时工呢?这样最好!
“行了,别问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啊!”
闫埠贵调转枪口,冲着闫大妈呲了两句儿。
闫大妈认栽,但依旧笑呵呵的吃着这顿丰盛的晚餐。
——
翌日。
王刚吃完早饭陪着自家媳妇儿出门上班,路过前院的时候就看见了打扮的板板正正的闫解成。
“王股长,姜科长,早上好啊!”
“解成啊,早上好,上班可别晚了,头一天呢!”
“诶诶,王股长您放心,肯定晚不了事儿!”
闫解成目送着王刚两口子消失在视线内这才美滋滋的直奔街道办事处,办事处距离他们四合院可太近了,能迟到?必不可能!
南锣鼓巷都没出呢!
“啧啧,在街道办上班了就是不一样啊!”
“哼,有什么不一样的?倒是更捧王刚那狗东西的臭脚了!”
许大茂默默离开傻柱一个身位,这傻柱,早晚死在他这张破嘴上面。
“咱这可是工人,正儿八经的工人,哼哼!”
何雨柱哼哼唧唧的嘟囔了一句,自打干不了厨子之后,何保洁员就经常把这句话挂在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