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就差在脸上写着晦气俩字儿了,虽然他对何雨柱没付出多少,可多多少少也付出了一些,现在好了,踏马沉船了......
也就幸亏是不指望何雨柱养老了,不然他能给自己气死个逑的!
“行了,要我说啊,也别指望着傻柱养老了,好好的守着东旭得了,傻柱是指望不上了,就他现在这模样的,还能指望他干啥?”
“人何雨水现在都不怎么往家里去了,人一小姑娘看的都比你明白!你还上愁,你愁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易中海憋了一肚子气,操起这难听的划玻璃的声音照着易大妈就喋喋不休起来。
易大妈无语,干脆不搭理易中海了,那就指望着贾东旭呗,着啥急啊!
贾家。
贾张氏美的脸上的褶子都出来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傻柱算是彻底不行了!
既然傻柱不行了,那贾东旭作为易中海的徒弟和指定养老人,以后他们贾家的日子肯定过的更好!
易中海也是,非得两头下注,傻眼了吧,哈哈!
“明天弄点儿肉吃吃,没看见东旭最近都瘦了!”
“还有我大孙子,都馋了多久了,你个瞎眼的东西!”
没错,又是秦淮如被叼了。
秦淮如吃饭的动作一顿,眼眶里面立马开始蓄满了水汽。
“妈。没钱啊,去哪儿买去。”
“啪!”
贾张氏把筷子摔在桌子上,“你傻啊!不会要去啊!”
“跟谁要啊......”
“啪!”
秦淮如刚刚说了半截,贾张氏就甩了一巴掌给秦淮如,恶婆婆的气势显露无疑。
贾东旭皱了皱眉毛,“行了,明天我找易大爷要点儿去,还吃不吃饭了?吵吵把火的!”
贾张氏听见肉有着落了,也懒得继续cei秦淮如了,反正她就想吃肉。
秦淮如委屈巴巴的捧起瓷碗来喝着那寡淡的跟清汤没什么区别的粥水,俩眼珠子里面豆大的泪水也开始滴了下来。
当年她怎么就能瞎了心,来到这院里,来到贾家啊!
就算是换成何雨柱,那也比贾东旭这玩意儿强啊!
好歹没有什么婆媳关系要处理不是?
何雨柱家。
傻柱阴沉着脸,独自一个人喝着酒,吃着花生米,桌上的自制烟灰缸里面扔满了烟头。
他心情也不好,甚至于连饭都没做,就这么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屋里,灯也没开,窗户也没开,关着门,一口烟,一口酒的往肚子里面灌。
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
至于前院?前院更是懒得搭理中院这些破事,那都是笑话!
跟他们可没什么一毛钱的关系,闫埠贵这二大爷才懒得搭理呢,没看见一大爷和王股长都懒得管?
——
翌日,街道办事处,民政科办公室。
王股长看着脸上腆着笑容出现在他面前的刘光齐,心里有点儿恶心,不知道为啥,就是单纯的恶心。
“你这是???”
“王股长,我寻思过来问问咱们街道办组织的电工考试什么时候开始?”
刘光齐脸上带着恭维的笑容,目不转睛的看着王刚。
他现在可是比之前明白了不少,绝对绝对不能得罪当官儿的!
惹不起,根本惹不起!
“哦哦,还没信呢,不过估摸着也就是这几天了,你每天没事儿了来办事处晃荡一圈,就在院外面的布告栏上,出了通知肯定会贴上去的。”
王刚还以为这犊子要干啥呢,吓他一跳!
“诶诶,知道了,谢谢王股长。”
刘光齐恭恭敬敬的离开了民政科办公室,出去之后,又艳羡的瞧了一眼这民政科,然后轻轻叹了口气这才离开。
无他,羡慕尔。
就算是他成了电工,那也是个干活的,人这是指使别人干活的,不一样啊不一样。
什么gong人阶级当家做主?
懂得都懂。
“这特么刘光齐,倒是吃一堑长一智了,比何雨柱那傻子强得多!”
王刚咧嘴笑了笑,又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继续值班。
摸鱼呗,一天天的就这么过得了!
傍晚,轧钢厂四合院,后院。
吃完饭的王刚带着自己媳妇儿在院里溜达着消食,两个人随口聊着自己白天遇见的趣事儿或者烦心事儿,这已经是他们俩的习惯了。
“也不知道今年我们派出所能不能再招点儿人上来,我都被支出去三回了!”
姜雪垮着小脸,挽着自家男人的胳膊吐槽道。
“何止光你们派出所少人啊,街道办也是一个德行,不过压力倒是比你们那边小点儿。”
“我们也盼着街道办今年来点儿人呢,光指望那群临时工,早晚得累死逑的。”
姜雪吐了吐舌头,“你们好歹还有临时工呢。”
...
“行吧,还是你们派出所日子难过了点儿。”
王股长怜爱的摸了摸自家媳妇儿的小脑袋,贼舒服。
“别摸了,痒!”
姜雪翻了个白眼,伸出左手轻轻的拧了拧某个人的侧腰。
“嘶~~~你大爷,忒不讲理了!”
“你指的是我哪些大爷?要不我带你去认识认识?”
得了,摊上个大爷多的媳妇儿也是没谁了。
“没事儿了,咱们回屋早点儿休息吧!”
王某人终究还是嘴上吃了些亏,打定主意要从其他地方饶回来。
姜雪翻了个白眼,别以为她不知道自家小男人寻思什么呢,不过也没事儿。
她先吃两年的亏,等日后的,哼哼!
俩人刚刚进屋正打算喝水,房门却被人敲响了。
“咚咚咚。”
“谁啊!”
王某人无奈的喊了一嗓子。
“王股长,是我,一大爷!”
“耽误事儿。”
王某人嘀咕了一声,让姜雪去烧水,自己过去开门。
刘海中脸上带着笑容站在前面,身后跟着刘光齐,手上还拎着东西。
“一大爷,您今儿个怎么想起来过来了?先坐,喝点茶水。”
王某人看见一大爷登门蛮有诚意的,干脆把两人邀请了进来。
“诶诶。光齐快点儿。”
俩客人踅摸了凳子坐好,王刚给屋里灯打开,又折身关了门,这才坐到自己马扎上面望着这对父子俩。
“一大爷,您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