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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听一直不知道魏轩和古琦连喝了一个月。

不是她不关心补习学校的状况,实在是……这对卧龙凤雏,没喝的时候就像喝了似的,喝完之后反倒还正常了不少。

着实不太好分辨。

林听只是有点儿疑惑——

别人家是有卧龙有凤雏,她这儿可好,卧龙凤雏都是复数的。

林听看着这仨货,微微笑:“从现在开始,每周一三五七严禁饮酒,二四六杜绝酒精,谁敢犯——一次扣一个月奖金,三次辞退。”

魏轩和古琦两脸震惊,不敢置信的看着林听。

“老板……罚这么严的吗?”

严月英倒是没感觉到什么,毕竟……她连工资都没有。

她抱着一只系着蝴蝶结的小小的雪白波斯猫,嫌弃的瞪了那俩一眼,似乎在说他俩没出息。

林听瞥了她一眼:“合伙人清退的话,我会登报声明的。”

严月英:“……!”

登报声明?

那她爹不就知道了?

她还怎么跟她爹要钱?

她的貂、她的包、她的猫……她的这些宝,还怎么搞?

林听敲了敲桌面:“我会让李叔监督你们的。”

三张脸瞬间更垮了。

李叔,虽然只是补习学校的保安大爷,但他长了双火眼金睛,补习学校现在七八百号学生,他每一个都能记住模样。

有些学生拿到了签证,临出国前来学校看望老师,三四个月不见,李叔照样能叫出来他给他们取的小外号。

让李叔看着他们仨……

估计以后他们连高粱和小麦都见不着了。

林听:“还有问题吗?”

“有……”

魏轩举起手:“老板,你明明可以说一星期七天都不许喝酒,干啥还分着说?”

林听:“显我词汇量丰富,行么?”

“……行。”

……

翌日,林听下课时接了通张亮的电话,他笑着告诉她,廖伯伯把李秋儿收了,说小姑娘虽然没什么技巧,但挺有灵气的。

林听背着书包,边往宿舍走边应着:“那挺好,李奶奶不太出门,画具什么的你问廖伯伯,然后帮秋儿买齐。”

“嗯,老板放心,画具已经都买好了。另外,我看廖老师喜欢喝白茶,家里还有降压药,就去茶楼买了两饼十五年的老寿眉。”

寿眉虽然在白茶里属中档茶,但有辅助降血压的功效。

十五年的老寿眉,很难得的。

林听只觉得省心,太省心了。

“辛苦了,亮哥。”

她轻舒口气。

“老板,还有个事,我在茶楼刚好碰到方先生,他说有些事想找你聊聊,你看什么时候约他?”

林听的脚步慢了三分,片刻,她说:“你让蒙克来接我,我现在过去。”

“蒙克已经在校外了。”

“好嘞。”

林听挂断电话,朝苏玉灿烂一笑:“苏美人,帮个忙呗?”

苏玉一愣,旋即傲娇脸:“哼,找我帮忙的时候知道喊我「苏美人」了?你早想什么了?你是不是以为你随便说句好听话我就会屈服,我……”

抱怨着,她乖巧的把林听的书包接了过来,还小媳妇似的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林听捏了把她的脸,哄小孩似的:“晚上吧,回来给你买糖吃。”

“哦……那我要橘子软糖。”

“好嘞。”

林听把钱包塞进衣兜,捏着板砖似的大哥大往校外走。

才出校门,她就被一个男人拦住了。

他瞧着二十七八岁,穿着件棕色的风衣,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看起来……有点儿眼熟。

但林听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他。

林听微微蹙眉:“您哪位?”

男人微笑,然后朝林听伸出手:“林小姐,久仰大名,鄙人冯耀。”

林听:“……”

冯耀……冯辉的亲大哥。

林听一时间也想不明白冯耀找自己干什么,她微微一笑:“哦,冯先生啊……找我有事吗?”

完全是没想起来对方是谁的迷惑模样。

冯耀扶了扶眼镜,笑眯眯地看着林听:“没什么大事,只是办事路过沈市,觉得应该来拜访一下林小姐,若是方便的话,我想请林小姐吃顿饭。”

林听没立即答话,只看着从路边停着的皇冠轿车里下来的两个彪形大汉。

她笑:“冯先生这顿饭,看起来不太好吃啊。”

冯耀顺着林听的视线回头,瞧了自己的跟班一眼,低声呵斥:“你们出来干什么?这里是学校,别吓着祖国的花朵。”

说罢,他转回头,依旧温和的笑着:“林小姐,务必赏光。”

林听看了眼时间,摇头:“今天不行,有约了,改日吧。”说罢,她也转过身,看向走向自己的蒙克。

蒙克像尊会移动的黑塔似的阔步而来。

他瞥了眼冯耀,转头看向林听。

那眼神似乎在问:老板,打个几分死?

林听连个眼神都没再给冯耀,转身朝自己的车走去。

蒙克跟在她身后,帮她拉开车门。

林听正要上车,就听冯耀说:“我觉得林小姐今天一定会与我吃顿饭。”

林听停下脚步,抬头看了眼万里无云的天:“我觉得今天会有八百年一遇的大暴雪。”

言罢,她直接上车。

蒙克面无表情的坐上车,直接发动车子载着林听离开。

林听坐在车上,思忖片刻,拨通了段珺的电话。

“喂?嘛事儿?”

段珺好像在嚼泡泡糖,声音有些含糊。

林听开门见山:“冯耀来找我了,他是跟着你来的?”

“嗯?”

段珺嗤笑:“这小子真是狗鼻子,到底还是让他追上来了。”

林听挑了挑眉。

果然,昨天是段珺,今天是冯耀,必然不可能是巧合。

段珺不等林听发问便说:“那孙子从我出城就盯上我了,被我甩开了……这是又找着信儿追上来了。”

林听略感怀疑:“他就不能是一直跟踪你的?”

“啧,姐是谁?姐五年军旅生涯,当了四年侦察兵!其中两年半,你姐我是全团唯一一个男兵排的女排长!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林听:“意味着……你纯爷们儿的身份早就瞒不住了。”

“滚!你给老子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