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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猜到了年悦当初为什么来这个世界,还攻略那么多男人。

肯定是这些男人黑化太过,怨气冲天,这个小说世界要完蛋,年悦搁这用爱感化。

不过,攻略那么多,翻船的时候不会给世界雪上加霜吗?

程希真是不想说话:“那些孩子们是指你的孩子?”

年悦:“当然也包括小述。”

原着沈以述是有点黑化迹象,可是她穿来之后发现,他根本没走剧情,程希有点不懂:“他很正常。”

要说复锐黑化得厉害那她没话说,沈以述五官正,三观更正,没看见有什么鬼怨气。

年悦解释道:“我说的怨气是无形的东西,它甚至不是他们自主产生,本人更不会有感觉。”

“了解,但你说的我做不到。”程希摇头,对于某些疯子,她平等的想他们去世:“我感觉自己怨气比较大,不是被抓就是被堵的路上,惹不起,躲不掉。”

“能不能让你的系统再绑定一个女孩,像你一样攻略黑化的世界气运之子。”

一直没正眼看她的复榆景投去目光,有些意外:“你没系统?没带着目的攻略?”

复锐这小子是自己栽了,她甚至没有故意接近。

程希不想说话,敷衍点头。

她要是有系统,能坐在这,权止他们几个都给刀半死,年悦直接刀死。

复榆景爱不爱儿子,她不管,该解释还是趁早解释一下,免得复锐救不回来,怪她身上:“我没想捅复锐,他非得给自己来一刀。”

任影安抱着个果盘,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坐到她旁边:“我给你找好律师了,就告他性骚扰!他捅自己就捅呗,亲你是什么意思,这个零容忍,告他。”

在这个小说世界,程希还是头一次听到找律师打官司这种话,现实也接地气。

复榆景沉了脸:“南宴之,管不好你儿子,我帮你。”

年悦对这个儿子更爱护,比他们的儿子还爱,他就是不愿意看这小子天天在眼前晃悠。

父凭子贵的南宴之,声线都很是愉悦:“你儿子死了,抢我的?”

程希:……

复榆景那话应该是警告吧?

这是都活半辈子了,弄不死对方,又看见就来气?

她没错漏消息的话,复锐没死吧?

应该吧?

温岁欢没找来说她无情,复锐不能已经死了。

南宴之一句话把人怼得,完全没话说,主要是在年悦心里复榆景就是不占优势。

“我说的话,你自己想。”年悦起身离开,脱离男人的包围,似乎不愿意参与他们的争吵。

年悦都走了,此地不宜久留,程希也要开溜。

任影安果盘一放,“上哪,我顺路。”

傅斯言走进来,冷冷睨他一眼,看程希还是那副表情眸色却柔和许多。

任影安直接无视他,靠近程希,手还没碰到就被他踹一脚,要不是躲的快得被踹翻。

“傅斯言你……”

“啧……”

南玄悠悠走进来,桃花眼微勾,有些恼意,又像在笑:“傅斯言踹不准,一会我们谈谈人生理想。”

程希:我觉得你的人生理想不对头

任影安不屑一笑,转头对程希说:“他要打我,我感觉手凉飕飕的,他想砍。”

不用他说,程希也猜得到,南玄是啥人,还能谈人生理想?

程希拍拍他肩膀,还没开口响起一句懒懒散散的话。

“大男人不服就干,你不行?”

温行知含着根棒棒糖,笑得又痞又坏,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够损,就任影安这小学生,那肯定急。

太坏了,但程希就想笑。

任影安冷哼一声,“南玄你不服来单挑。”

南玄漫不经心,“哦?”

程希都没看清,就感觉被他拽了一把,身后就是砰的一声,重物砸在地上。

回头一看,任影安嘴角出血,捂着肚子,哀嚎:“你搞偷袭你玩不起。”

南玄摸摸程希头发,不以为意:“那怎么呢。”

程希非常想说,就是南玄不偷袭,任影安也得挨两下。

能成为今天的南玄,得无数次从死亡里爬起来,实战经验拉满。

任影安这个家庭幸福充满爱的小学生,从小没那个环境,单单练过完全不够打。

傅斯言手微微用力,把她带入怀里。

程希抬眼,她感觉他越来越不对劲了,又是不是哪里不对。

傅斯言轻轻抱住她,“你在控制我吗。”

好像在问,又有些无可奈何。

过去的田梨,他失控的不像自己,面对面前的她,可以自控却想放任。

靠近一点,并且她只能属于他。

“小言!像什么样子,为了这么一个一无是处的女孩。”傅父冷声怒斥,也打破了怪异的气氛。

程希推开面前的男人,真是气笑。

人身攻击是不是?

“骂他。”

温行知唇角上扬,接触到傅父的目光是那么无所谓。

他这话,加这态度,程希听得都腰杆硬起来了。

她还是有点怂,看着温行知,看到他轻轻点头,立刻开麦:

“我知道你是直肠子,也不能用嘴拉吧。”

“你闲得没事可以开个地窖养蘑菇,哦,你好像没有窖养。”

“……”

“你!”

傅父脸黑了又黑,要是有高血压得飙过去了。

程希:“要是听不清,我给你刻碑上。”

傅父直接叫保镖,程希还是有点虚,挪到温行知身后:“我滴哥,真没事?”

温行知还是那懒懒散散的腔调:“没事儿,有事哥先死。”

程希:……

刚刚那么不屑一顾,她真以为根本不怕这老登呢。

人已经骂了,无法挽回,要不再来两句?

死也不能亏啊。

傅斯言拉着程希入怀,脸摁在胸膛,没让她再和傅父正面对视:“您要做什么与我无关,我不想再听到这种话。”

傅父血压直往上冒:“傅斯言你……”

傅斯言冷冷打断:“我不过是有其父必有其子,您现在和他们为了年悦在这里,要教训我?”

南玄依旧那似笑非笑的模样,看着傅父眼眸平静无波:“你那私生子要不我找来给年悦看看?爱年悦,爱得死去活来,但跟其他女人生孩子,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