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些什么。”
手指勾住沈晨曦的衣领子往我这里拉了拉。
沈晨曦再次开始亲我，虽然比上次好多了，但是依旧有些青涩和差劲。
“然后呢？”
沈晨曦察觉到我在笑，他问我。
“你在笑什么？”
“你弄得有些痒，怎么了？我不能笑吗？”
沈晨曦似乎不太高兴了，说了句。
“可以笑，真的很痒吗？”
“还行。”
我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再次拉近与他之间的距离，催他。
“快些。”
“快？”
沈晨曦有些疑惑地重复一遍这个字，然后继续对我下手，只是这次的动作明显带上几分迟疑。
我突然发现逗沈晨曦很好玩，他在我身上的动作青涩僵硬又不自然，上个床跟往我身上套理科死公式似的。
等他身上的衣服脱得差不多了，我在他的耳旁吹了一口热气，问他。
“你真的舍得将我送还给秦渊吗？”
“我会保证你的安全，你相信我好吗。”
这死直男没救了，把自己喜欢的女人送给别的男人睡，亏他想得出来，服了他是个伪人吧！
我的嘴角扯平，将他朝沙发下一蹬。
“滚！”
抓起扔在沙发上的裙子套回身上，拉好拉链，然后又看向沈晨曦。
已经快做到最后一步了，沈晨曦的脸色有些郁闷，他从地上站起来。
“你又耍我？”
“耍你？对，在沈博士眼里，我被物化的价值比作为你女人的价值高多了，所以沈博士不也一样？如果你这次真把我送回去，信不信我敢选择永远留在秦渊身边？不如沈博士再考虑考虑吧，到底该不该这么做。”
我就是在耍他，弯腰从地上捞起沈晨曦脱掉的衣服，扔向他怀里，白了他一眼。
伪人！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晚上，回别墅。
车里，我低着头一直在刷手机。
沈晨曦今天没在车里用电脑办公，他一直在看着我。
我假装不知道，耳朵里塞着蓝牙耳机，手指在视频界面停留了一会儿，就上滑换下一个视频。
“还在生气吗？”
沈晨曦开口问我。
“没有，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你是我的什么人？”
我头也不抬地。
沈晨曦沉默几秒，继续说道。
“我是为了你好，你相信我可以吗。”
从手机屏幕上抬起眼，看向沈晨曦。
“沈博士，我有些弄不明白，像你这么聪明的人，你是真的看不出来，还是因为你根本不在意我感受，我不想回到秦渊身边，你看不出来吗。”
沈晨曦被我问地不说话了，良久后，他又说道。
“当然不是，而是我想保护你的安全，确保你的性命万无一失。”
“因为我对你有巨大的利用价值，你才选择这个不顾我个人意愿的计划，你救了我与白简州的命，对，我是应该报答你，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报答并不等于卖身给你，你没有权利逼我做不喜欢的事情。”
车厢里陷入沉默。
抵达别墅，我推开车门，柳章蛇君等在车外，等我一下车，他就主动殷勤地接过我的包，对我笑脸相迎。
“小狐回来了？今天累不累啊？”
我看一眼立在不远处臭脸的白简州，对柳章蛇君回了句。
“还行。”
沈晨曦已经抬脚踏入别墅了，他完全没注意我，于是我趁机将写好的一张纸条塞进柳章手中。
柳章将那张纸条捏在手心，笑意盈盈地继续对我。
“看小狐额头出了这么多汗，今天一定累到了，我做了冰镇梨汤，小狐现在要尝尝吗？”
“柳章蛇君还会做饭？”
他点头。
“嗯，我当然会做饭了，只要小狐喜欢，为了小狐我还可以学做其他菜品。”
我夸了柳章蛇君几句，然后对好像立在门口盯着我发呆的白简州说道。
“我们进去吧。”
次日早晨，我告诉沈晨曦。
“今天我想逛街，可以让柳章蛇君或者白简州陪我一起去吗。”
“我不放心他们，所以我陪你去。”
沈晨曦果然怕我跑了。
“逛街？就是出去玩的意思对吧？”
胡玉升听见出去逛街。
“可不可以带我一起啊？”
我今天有正事要做，并不想带胡玉升逛街。
“不行，你太重了，我没办法全程抱着你，化形变成人，你的尾巴和耳朵却化不掉，没办法见人。”
虽然现在的人流行二次元，cos之类的东西，胡玉升的尾巴和耳朵大概率会被当成道具，但它们仙家那边有规矩，一旦被人类看到真身会损害它们的修行。
“有办法带你出去，只要你能接受。”
沈晨曦却说道。
“什么办法？”
胡玉升刚耷拉下去的狐狸尾巴又翘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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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里。
胡玉升身上戴着一个粉色的猫用牵引绳，绳子的另一端拉在我的手里。
沈晨曦陪在我身边，柳章去排队帮我买冰淇淋了，白简州臭着一张脸立在不远处。
对，他们都跟出来了。
此时此刻，我觉得我自己好抽象好变态啊，好像在玩某种变态的特殊癖好。
几个逛商场的女生走过来，看见我手里牵的狐狸。
“哇是狐狸！”
她们在胡玉升面前蹲下，问我可不可以摸摸它？
我看向胡玉升。
应该？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