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两天里,西门庆成了潘金莲状元楼的常客。他每天都准时出现,坐在酒楼的角落里,一边品尝着美酒,一边注视着潘金莲的一举一动。
潘金莲依旧忙碌地招呼着客人,她的美丽和风情让西门庆越发心动。他暗自盘算着,等待着酒楼缺盐的那一刻,到时候他就可以借机逼迫潘金莲向他求助。
时间一天天过去,西门庆的耐心也在逐渐消磨。他开始时不时地向潘金莲投去暗示的目光,试图让她察觉到他的意图。
然而,潘金莲装作似乎并未在意,好像心思都放在了酒楼的生意之上。
其实暗地里自己十分的焦急,等待着阮氏三雄将海水运回,以解她的燃眉之急。
终于,在第二天的傍晚,潘金莲发现厨房里的盐快用完了只剩一天的量了。
次日,她焦急地来到盐铺想要购买一些食盐,但都无济于事。这个时候西门庆知道机会来了,他走到潘金莲身边,露出得意的笑容。
\"潘娘子,你的酒楼似乎缺盐了啊。\"西门庆假惺惺地说道。
潘金莲抬起头,看着西门庆,眼中闪过一丝无奈。
\"西门大官人,你有什么办法吗?\"她问道。
西门庆心中暗喜,他故意顿了顿,然后缓缓说道:\"办法倒是有,就看潘娘子愿不愿意了。\"
潘金莲咬咬嘴唇,她知道西门庆的意图,但此刻她别无选择。
\"西门大官人,有什么条件尽管说吧。\"她无奈地回答道。
西门庆笑了笑,凑近潘金莲,低声说出了他的条件。潘金莲听后,脸上露出了愤怒和屈辱的表情,但她又不得不面对现实。
\"好,我会考虑的。\"她咬着牙说道。
西门庆满意地离开了,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接下来,他只需要等待潘金莲的答复,便能将她一步步逼入自己的怀抱。
原来,这两日来,潘金莲一直故作惊慌失措之态,其实都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要迷惑西门庆。西门庆仗着拥有盐引,可以掌控济州府一带盐的销售。
而在大宋时期,国家实行盐业专卖制度,对盐的生产、运输和销售实施严格把控,以保障税收与财政收入。
因此,私人私自制作或销售食盐是被严令禁止的行为。 然而,潘金莲一心想要经营好自家酒楼,但若是受制于西门庆,必然会处处受到掣肘。
为了避免被西门庆卡住脖颈,她不得不冒险自行制作食盐。
然而,制作食盐可是违法行为啊!不仅如此,还有专人负责巡逻检查,严密防范任何人私自制造和贩卖私盐。若是被抓到,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潘金莲竟然发现西门庆的家丁们天天都守在县城门口,显然是要阻止她前往其他州府购买食盐再运回阳谷县来。
另一边呢,阮氏三雄早就抵达了城外,但他们很快就发现西门庆的家丁就守在城门口,根本没法把那些海水运进城里去。
无奈之下,他们只得先把鱼放进大瓮里,佯装成运鱼的样子,分批次好不容易才成功地把这些海水带回了府邸。
接下来自然就是要开始制作食盐啦,可又担心西门庆会察觉出什么端倪来。
所以,潘金莲只能不停地在西门庆面前晃悠,还装出一副茫然失措、不知所措的模样,企图迷惑住他,千万不能让他瞧出任何破绽来。
与此同时,在武府的后院里,刘四也接到了一项至关重要的任务——将海水加工成食盐。于是乎,他赶忙取出夫人留给他的纸条,只要照着纸条上所写的步骤去做,应该就能顺利制出食盐了吧。
实际上,要实现这个目标并不困难。首先,我们需要对海水进行精细的过滤处理,以去除其中可能存在的杂质和污染物。
然后,将纯净的海水倒入一口大锅中,并持续加热煮沸。随着时间的推移,水分逐渐蒸发,海水会逐渐变得浓稠,形成一种类似于白色糊状物的物质。
接下来,关键的一步来了:将这些白色糊状物小心翼翼地从锅中捞出,放置一旁沥干水分。
随后,再次将它们放入锅中,用小火慢慢翻炒,直至糊状物变成细腻的白色粉末状。
然而,这里需要特别强调的是,在整个熬煮过程中,只有锅底沉淀下来的那些纯白色粉末才是真正可用的盐;而附着在锅壁周围的白色粉末并不能被使用,因为它们并非纯正的盐分。
经过一番努力,炒制出的白色粉末便是初步制成的粗盐。
虽然与后世所使用的精制盐相比,这种粗盐的纯度和质量稍逊一筹,但对于日常生活中的烹饪需求来说,它已足够满足基本要求。
尤其是当它与海肠粉、酱油等食材搭配时,其口感和风味并不会受到太大影响。
夜幕降临,潘金莲如往常一般返回家中。就在此时,刘四兴高采烈地走过来,怀里紧紧抱着一只罐子。
他激动地说道:\"夫人,按照您传授的步骤,我已经成功完成了所有制作过程!刚才还亲自尝了一下,味道简直一模一样!\"
潘金莲微微一笑,伸出手指轻轻拈取少许白色粉末放入口中。瞬间,她感受到一丝淡淡的海水腥味,紧接着便是浓郁的咸鲜味在舌尖蔓延开来。
潘金莲满意的拍了拍刘四的肩膀,“干得好,你要将制作的工具全部收起来,防止被发现。”刘四点了点头,便退下去了。
次日清晨,阳光洒在大地上,西门庆心中暗自盘算着。他知晓状元楼的盐今天就会用光,心中好奇他们将如何继续营业。带着一丝得意与挑衅,他迈出了嚣张的步伐,朝着状元楼走去。
西门庆身着华丽的锦衣,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散发出一种不可一世的气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自信和傲慢,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沿途的人们纷纷侧目,对他的嚣张姿态投来异样的目光。然而,西门庆毫不在意,他的心中只有对状元楼的算计和期待。
当他终于来到状元楼前时,楼前的热闹场景并没有让他的嚣张有所收敛。他昂首挺胸地走进楼内,目光扫视着四周,想从这些酒保伙计他们身上看到没有盐而慌张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