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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番外(上)

夜深人静,郗困昇的手从苗秧衣摆下伸进去。

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苗秧扭了几下。

他像只正在被顺毛的猫咪,哼哼唧唧的。

“秧秧。”

郗困昇哑声喊他。

苗秧“嗯”了一声。

窸窣的声音,苗秧坐了起来,“热。”

郗困昇眸色沉郁,问:“哪热?”

苗秧垂着眸看他,“哪都热,出去凉快凉快。”

说着苗秧就起身下床。

其实峡谷之中,灵气十足,且并无春夏秋冬之说。

不过每个区域的季节会交替。

这儿是冬日,那儿就是春日,夏日,秋日。

所以十分美丽。

瑰丽的天际也美不胜收。

苗秧觉得自己和郗困昇在这里待多久都可以,到时候开垦一块地。

种点瓜果蔬菜。

哦,这里有不少果子树,那就种点没有的嘛。

苗秧之前就想过了,不过现在他呼吸灼热,跟醉了似的双眸迷离,神态说不出的娇软媚态。

他们现在居住的地方,是夏日,所以风一吹过来,带着丝丝暖意。

可即便是如此,这里植被茂密,又能热到哪去?

苗秧大概是被缠热了,想去透透气。

他跟喝了酒似的。

晕乎乎的走到对面的榻上,抬手推窗。

一阵清凉的风吹来,脸上的红晕好像都散开了似的。

等他坐回去,男人已经来到了身后。

峡谷幽静,万籁俱寂,只有动物掠过时响动的声音。

以及树叶被风吹动后簌簌作响。

苗秧被郗困昇抱在怀里,他脑子懵懵的,软绵无力,呼吸跟着了火似的,这才察觉不对劲,瞧着上方的人问道:“大人,我怎么了?”

郗困昇低下头,在他耳边说:“嗯?什么怎么了?”

语气跟哄小孩子似的。

苗秧伸手抓他,把脸贴过去,“不知道,我感觉身体不舒服,晚上我们吃什么了?大人,你做的菜是不是有毒,我中毒了,不然怎么会这么难受?”

苗秧觉得肯定就是了,他又推开郗困昇,下榻后,摇摇晃晃走到桌前,拿起水壶倒了几杯水喝下去。

企图用茶水将心里的一团火压下去。

不过很快他就会后悔喝那么多茶水了。

郗困昇坐在榻上,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修长的手指随意的下垂着,十分漂亮。

他眸色幽深的盯着抓心挠肝的苗秧看,也不上前关心,更没有上前帮忙。

因为他知道,苗秧很快会走回来,自动坐在他怀里。

今天他们吃的饭菜确实有点问题。

……

晨风清凉,情长他们回来得还算早。

这次是有了郗困昇的允许,所以回来的比较顺利。

石羽放下苗秧要的种子和树苗,目光往四周扫描一番,没发现苗秧啊!

“大人,秧秧哥呢?”恰逢暑假,胡萝卜也来了,他头上两只兔耳朵,小心翼翼的问着郗困昇,因为害怕面前的大人,耳朵都耷拉下来了。

郗困昇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漫不经心的回:“他还在睡觉,楼下右边的房间你们可以自行选择。”

郗困昇翻阅着“古籍”,头也不抬。

他穿着一袭布料昂贵玄色长衫,可脖子上好几个印子,以及V领之处好像有一道抓痕,从上没入衣领之中。

可以见得“施暴者”有多凶残。

几人当没看到,情长和石羽对视一眼,心里自然为秧秧捏了一把汗。

可见这抓伤大人的当事者被欺负得有多惨。

他们去放好行李之后,便没那么拘谨了,看着大人和秧秧搭好的房子,两人小声讨论说:“都不叫我们回来一起帮忙。”

“是啊是啊,”石羽说:“搞得我都有点放不开了,像是外人似的。”

胡萝卜站在楼梯上:“哎呀,你们别这样说,不然就见外了。”

石羽和情长看向他。

胡萝卜:“……”

好吧,他闭嘴。

几人都不敢去打扰苗秧。

打扫卫生的打扫卫生,准备做饭的做饭,打下手的打下手。

至于郗困昇看了眼天色,觉得秧秧该起床了,最起码吃点再睡。

于是他起身上楼,去叫苗秧。

苗秧睡得很熟,小脸红扑扑的,带着莹润健康的光泽。

这几天他都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每次睡着都特别沉,均匀的呼吸能很明显的听到,看样子是真的累了。

能不累吗?

苗秧真的不想说,很丢脸。

他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在喊自己,软绵绵的哼了两声,嘴巴砸吧了两下。

他穿得薄睡衣,只在肚子上盖了薄被,四肢都露了出来,

睡裤宽,裤脚都退到膝盖上了。

真的很白。

郗困昇的手指忍不住在他的小腿肚上划了一下,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郗困昇收回手。

喉结滚动,他得克制两三天,让苗秧休息休息,也不能总这样欺负苗秧,不然这家伙估计要炸毛了。

其实郗困昇觉得自己心里有数的。

只是苗秧不敢放心的信任自己罢了。

呵呵,苗秧怎么可能敢信他,要不是苗秧咋呼,呵!后果不敢相信。

声音越来越吵,没有做梦的苗秧睡得正舒服,蓦然被叫醒,睁开眼一脸懵逼。

等清醒一点看着郗困昇时,他眼睛一红,“你要干嘛?我不和你过了。”

郗困昇连忙哄道:“好了好了,宝宝,我什么都不做,怕你饿了,叫你起来吃饭,吃了再睡。”

苗秧要哭的表情戛然而止,一巴掌拍在郗困昇的手背上,“不吃,你给我出去。”

他翻了一个身,继续睡。

想到前日的事,苗秧心里还十分愤愤不平,郗困昇竟然敢给他吃情花,真是过分。

虽然以前他这样做过,可是郗困昇明明能克制,却不克制。

将错就错,就是他的错。

现在他明知自己不能克制,却故意这样做,那就是大错特错。

苗秧崩溃的时候,抓了他几下,教训郗困昇。

还真的抓出了血,苗秧又心虚。

唉!真不好说,心疼男人要不得。

哪怕他也是男人。

只是突然,苗秧听到什么声音,一下转过身来,“下面谁啊?石羽哥他们回来了?”

楼下有人在砰砰砰不知道干啥,那是石羽在砸肉泥弄肉丸。

苗秧还听到了一点说话的声音。

郗困昇不太高兴他这因为别人而和自己说话的样子,“嗯,是他们。”

他把苗秧抱起来,“你怎么了?更喜欢他们,不喜欢我?”

苗秧:“……”

不是,大人这结论怎么来的?

太惊悚的猜测了。

他无语的气笑了,一把捏住郗困昇的嘴巴。

“别胡说,要不是最喜欢你,那晚你能……算了,我不想说了,哎呀,你好烦,我真的不想和你说这些磨磨唧唧矫情的话,真讨厌。”

郗困昇握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那又何妨,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苗秧:“……”面无表情推开了郗困昇,故意板着脸,“给本大爷拿衣服来,伺候爷穿上。”

郗困昇并没有在意他这番自称,且对于苗秧的差遣,甘之如饴,宠溺至极,取了他早上就准备好的衣服,给苗秧穿上了。

一身红衣,张扬似火。

苗秧起床伸了一个懒腰,洗漱好之后欢快的下楼了。

郗困昇在他身后,慢他一步,瞧着他的背影,眸色缱绻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