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郗困昇忙他的,苗秧先滚到床上。

正和168道:“真的查不到情长的消息吗?”

168:[没有查询到,不过我已经追踪信息,只要情长姐出现,就能接收到消息。]

“所以她现在还没有出现吗?”

其实苗秧也没有那么着急,原因无他,既然他们都在小世界了,又是为了情长来的,那自然情长现在还无事咯。

否则现在就已经回去了。

168道:[有可能是她现在的意识还在这个小世界,大概再需要一点时间,我就能追踪到情长姐啦!]

苗秧“嗯”了一声,翻了个身。

郗困昇走过来的时候,他正要睡着。

听到声音,睁开眼,“那你什么时候回去?”

郗困昇坐下:“过一段时间。”

懂了,郗困昇这是有事。

苗秧自然没问什么事儿,他就是一个小奴隶,问多了难道他去给郗困昇出主意啊?

这不可能,太为难苗秧了,累得很。

苗秧点了点头,头发在枕头上发出细微的声响。

他又翻了一个身,郗困昇躺下后抱住他。

亲苗秧的耳朵。

苗秧想歪开头,滚烫的吻便落到了脖子上。

郗困昇的手臂横在苗秧的腰上。

苗秧推了推他,“够了,大人,消停一点。”

他气还没消呢!

想到自己走了这么几天,真是生气。

骑马的原因,现在他腿根还疼呢!

苗秧顿时就更烦了。

郗困昇原本没把之前的事放在心上,所以还没意识到苗秧在生气。

他把人压过来,亲下去。

苗秧推开他,“不行。”

郗困昇咬了他的脸一口,“大胆。”

苗秧掀开眼看他,哼了哼,“我不过是个小奴,行吧,你想干嘛就干嘛。”

郗困昇蹙眉,低下头:“苗秧,你就不怕本王杀了你?”

苗秧笑得嚣张,“就不怕。”

郗困昇冷笑一声,手落到他的肩头,捏了捏,另一只手解开了苗秧的腰带。

苗秧就冷静的看着郗困昇。

其实心里打鼓,这家伙根本不管自己好不好?

于是在郗困昇更过分的时候,抓住了郗困昇的手臂,语气一沉:“王上。”

郗困昇一把将人抱了起来,一只手掐住苗秧纤细的脖子,“秧秧。”

苗秧仰着头,还是一脸冷漠。

郗困昇还是凑了过去。

但到底没有把苗秧怎么样?

只是还是将人揉搓了一顿。

无他,因为苗秧确实挑衅了他的权威,以至于郗困昇确实存了收拾他的心思。

苗秧抹了抹眼泪,背对他睡了,然后在心里轻哼一声。

大人真过分,算了,他也不计较了,谁让大人现在没有记忆呢,而且还彻底忘记了自己。

苗秧觉得自己真贴心,什么都给郗困昇想好了。

于是他转身,一口咬在郗困昇的胸口上。

呸了一声,没咬到啥,然后又一口咬在郗困昇的肩上。

没咬出血,“我生气了。”

郗困昇沉冷的脸色因为这话冷静了些许。

“我惹到你了?”

苗秧点头,他抬起眸,瞪着水汪汪的眼睛说:“大人,等你爱上我,你就后悔限对我不够好了。”

郗困昇一怔。

其实他觉得这话真的很荒谬。

可事实上,他竟然不想反驳,也没有治少年的罪。

扣住他的后脖子,把人按在怀里,道:“睡吧。”

苗秧抓住他的腰,“你不相信算了,会有这么一天的。”

男人的笑声在他头顶响起,“是吗?”

真是不信,甚至觉得好笑。

苗秧:“我知道你不相信,你且等着看。”

“那你可知,本王最不喜欢这种不确定事情,这会让我想把不确定的事物扼杀在摇篮中。”

他的手指捏着苗秧后脖子的皮肉,有点疼。

苗秧感受着这点刺痛,一条腿压在了他的腿上,“那你会怎么做?杀了我吗?这么害怕啊?”

郗困昇知道少年在挑衅自己,而他也被挑衅到了。

但是心里更多是兴奋。

是啊,这小奴不怕死,还嚣张,该治一治才好,不然总有一日会失去控制。

可郗困昇又感到很兴奋激动,大概他也喜欢苗秧带给自己的这种刺激。

那是一种很少体验的心悸和期盼。

总归情绪的波动,对于郗困昇来说,是不排斥的,甚至想要挑战的。

好像自己也要看看日后对苗秧会如何。

于是他低下头,对少年道:“行,那本王且看着。”

苗秧的脚指头在他的小腿上蹬了一下。

翌日,郗困昇在院子里练剑。

没一会儿崔姨带着人来安排苗秧离开这里。

苗秧也没有多问,这崔姨是郗困昇的心腹。。。

大概是郗困昇的安排。

他们从后院的一道小门离开驿站,然后上了马车,很简陋,这和木城穷不穷无关,苗秧觉得这个小世界的生产水平就是如此。

左拐右拐,一炷香之后进入了一个院子。

几进的院子,能住不少人。

看样子有人提前打理过,不仅如此,这院子雅致得很。

看得出主人必然是个有金钱以及审美得人。

他住的还是正院的主卧。

苗秧问崔姨:“你说王上会不会封我做个妃子什么的。”

这里没有什么妃子之说,但崔姨听懂了,道:“王上应当会给你名分的。”

说得很平静。

毕竟是跟在王上身边的老人了,自然了解主子。

既然了解主子,便看得出苗秧在其心里肯定是有地位的。。。

苗秧又问:“他是王上,那需要有正统妻子吗?”

崔姨点头:“自是需要,王上要娶妻生子,你啊,能吃能喝,有住有穿就不要奢求太多了。”

苗秧了然,“那你觉得我有机会做正统夫人吗?”

崔姨表情一变,有种被噎住的感觉。

不是,这小奴到底在异想天开什么?

她沉默了。

半晌才道:“我是看在你和我相处有一点时间的份上,才没有怪罪你对王上的不敬,如今你虽是王上唯一的枕边人,但没有自知之明的话……”

崔姨欲言又止,苗秧应该能懂的。

可一打眼就看到少年在笑,还在琢磨着什么的样。

让她又蹙眉。

“我警告你,王上尊贵,你的小心思不要放在王上的身上,小心适得其反,现在的好日子也没有了。”

苗秧罢手,“哎呀哎呀,我知道。”

他就是觉得崔姨说的唯一的枕边人,有点好笑。

夜晚降临,苗秧原本他会一个人住这边,也不清楚为什么就他一个人出来了,但苗秧猜想,郗困昇要么想把自己养在这边,要么就是不好把自己放在身边。

他躺在床上后,和168道:“真刺激,我现在就是郗困昇的金丝雀。”

说着双脚还摆了摆。

咯吱,就在这时,门突然响了。

是这个小院的院门。

紧接着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外面的灯笼多亮了两个。

“他呢?”

“已经歇下了。”

“嗯,备水。”

没一会儿,郗困昇便推门走了进来,脚步下意识放轻。

可他耳力好,在听到窸窣的声音后,便知道苗秧没有睡着。

苗秧也坐了起来,“你怎么回来了?”

他是高兴的。

郗困昇边脱衣服边道:“事情处理完了,过来歇息,怎的,这也要管?”

他躺上床去,掀开被子,抱住苗秧,“听说神族抓了一批美人蛇,其中就有一个是他们的女王。”

苗秧猛地瞪大眼。

靠,这不会是情长姐吧?

郗困昇也不明白怎么突然和苗秧提起公务,大概是因为总要和苗秧说点什么才行吧。

苗秧问:“那神族会伤害他们吗?”

郗困昇笑了一声,听不出是讥笑还是什么,“明面上自是不会。”

好歹明面上不会,苗秧放松了。

“怎么,你好像很紧张?”郗困昇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怀里的人。

苗秧重重叹了口气,“大人有所不知……”

于是他开始扒拉扒拉,自己之前认识了一个姐姐,那个姐姐是蛇人,在逃亡的过程中被抓走了。

苗秧表现得特别善良,“虽然我之前没有提起,可我心里一直惦记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