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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就连刘哥也在一旁惊呼,“你练过?”

我摇摇头。

“奇才啊,奇才,稍加练习,你定可以此为生啊小姑娘。”

“我没兴趣。”我淡淡道,而后继续剪自己的纸人。

“好了,来,你住进这里面试试吧。”我双手拎起那个快跟我一样高的纸人说道。

嗖地一声,小婴灵便钻了进来。

那栩栩如生的书生,便也有了形态。

只要不看侧面,这纸片人还是蛮好看的,活灵活现的美男子一枚。

“宝贝,我回来了。”

很远就听见十一在外面喊了一嗓子。

因为我这人胆子比较小,不管是直接开门还是敲门,基本上都不会吓我一跳。

尤其我之前住的那个房子吧是一楼带院,而我习惯性的在靠近院子的客厅待着,这要是窗户前便突然出现一个身影,我势必会吓个半死。

之前这样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当时我正在做饭,然后没听到他喊,而他为了不吓到我又在窗户上敲了几下,还不如不敲,直接吓得我跳脚。

所以从那以后,只要我不回应,十一也就不再直接进来了。

我听闻此声,便连忙招呼道:“快快快,你去开门。”

小婴灵和包子姐无不露出惨淡地目光,“不好吧,那可不光是你师傅一个人,那里边还有你老公呢,万一吓到他可怎么办。”

“哎呀,不会的,十一胆子大得很,我们玩密室逃脱,大家都吓得连滚带爬,他就跟没事人一样,现在这点东西,还不是小意思,我就是为了给他个惊喜,又不是为了吓他的。”

感觉我这套说辞并没有说服他俩,反倒是一一十分有性质,“就这么做,就这么做,我也躲在门后边。”

“来来来,咱俩一起。”

这一群人里,好像只有我跟一一才是同频的人,他们都太古板了,没劲。

“宝贝,宝贝你听到了吗?”顺带着手机也响起来了。

我接了电话,道:“刚刚有点睡迷糊了,没听见,回来了呀,我去给你开门。”

我在语气上也加了几分慵懒,装作刚睡醒的样子。

一一小手拉着我就往门后躲,俩大人看着我俩直摇头。

“一会,开了门我们说点啥呀,姐姐。”

“要不塞要,我平时都是模仿蜡笔小新的语气这么说的,如果这个纸人真的吓着他了,那我们的问候说不定还能安抚一下。”

小婴灵完全不配合我们,还不等我们藏好,他就咚的一声打开了门。

没办法了,我们只能张牙舞爪道:“要不塞要。”

“啊。”一声尖叫席卷而来。

不过,是柳公子。

果然不出所料,这玩意根本就吓不到十一,只见他眉宇间竟带有几分欣喜,“哎呀,这是谁画的呀,简直是惟妙惟肖,能不能帮咱俩也画张相啊,这实在是太好看了。”

十一举着纸人说道。

“哎呀,疼,疼,大哥哥,你放我下来好不好。”小婴灵十分痛苦地说道 。

“好好好,我轻点。”

“吓死我了。”柳公子在一旁失魂落魄。

我一下跳到十一身上,跟个小挂件一样,咿咿呀呀道:“是包子姐姐画的,画的可好了。”

“你要是喜欢,我多给你们画几幅就是了。”包子姐姐道。

一旁的哀叹声更加明显了,“你们有没有良心,把老子吓一跳,一个出来跟我说句话的都没有,好歹我是你师傅,就这么不知道尊老爱幼吗。”

柳公子碰上我也是倒了大霉了,我这个当徒弟的整天都是拿他当小厮使唤,莫说是师傅,从一开始讲,我还是她的大恩人呢,这要不是我,他早就被天雷劈死了。

“行了,别装了,赶紧起来吧,这么个纸人,你怕个锤子。”

说完,我便招呼大家进屋去了,没人再理会这个被吓得失魂落魄的可怜人。

翌日,早早地我便被包子姐喊起来了,她说怕时间来不及,所以要尽快帮我画,昨晚画一幅,今早再画一幅,如果有时间的话,等到黄昏再画一幅,当然,清晨,黄昏,和黑夜,不光是作画时间,也是画中时间。

是包子姐一定想这么做,她说这样可以代表日日夜夜。

我是不能在这种时候拒绝的,因为对包子姐来说,时间是真的不多了。

我们早饭都没吃便开始画了,大家都出来观摩,只有柳公子酣睡如雷。

小婴灵还在那副躯壳里走来走去,时常去给我们拿些吃的喝的,以免我们饿死。

叮铃铃……

还没画完,手机便响了。

是王帅的电话。

“小旭,我们这边都处理好了,我们现在就出发还是怎样?”

好家伙,他们速度怎么这么快,这才多大会时间啊,就已经找好墓地,下葬完成了?

要不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有钱人做事效率就是高,可能动动嘴皮子,这些事就有人替他们完成了。

我实在是没想到这么快的,柳公子还没来得及联系道门中人呢。这会我也没法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

如果说最终目的与来我这的路是对向,那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

“你稍等一下,我再确认一下,一会给你答复。”

“好。”

我连忙让制片人把柳公子喊起来,让他赶紧处理一下这件事情,毕竟我要在这端坐着供包子姐作画,走不开。

小婴灵好一番折腾,才把这大野请出来。

那家伙,出来便开始抱怨,“这大早上的,就算我不睡觉,那别人还不睡觉啊,你让我联系谁啊。”

求人太难了,本身早上起得早就有些起床气,现在还坐在这动弹不得,满腹牢骚无处发泄,这家伙直接撞枪口上了。

“滚!”我道。

我拿起手机给于道长发了个短信:“道长,有个超度的活您能不能帮个忙,费用好说。”

我之所以没打电话,是怕人家不好拒绝,直接打电话人家没有不回应的道理,但是文字的话,人家不想干就直接不说话就是了,成年人的世界要学会给对方留空间,这也是我最近才学到的,虽然我很不耻,但是世人好像很享用这一套。

结果消息刚发出去,就收到了回信:“分文不取,随时恭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