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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松微微皱眉,照现在转移伯府家产的速度,太慢了。他担心有一天会暴露。

孙姨娘还好说,毕竟是绥宁伯正经的夫人。

绥宁伯为了颜面,为了两个女儿,即使再不待见孙姨娘,也会将事情掩盖下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大不了,在府中虐待孙姨娘。

可他不一样,他是个外人,如果这件事情暴露被绥宁伯知道,定然会弄死他。

柴松很着急。

他在绥宁伯府十几年,等的就是孙姨娘又重新回到他怀中的那一刻。

现在终于等到了,他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这是改变他,以及他们柴家命运的关键契机,他不希望出现任何纰漏。

不过,他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那是自然……二小姐的婚事重要,她现在可是离王妃。”

“将来是婉儿你的依靠。”

柴松目光灼灼的看着孙姨娘,说着深情又暖心的话。

孙姨娘心中感动,靠进柴松坚实的怀抱中。

“表哥,你放心,只要假以时日,我定然将伯府的产业全部都转到你的名下。”

“到时候我就和绥宁伯和离,然后我们远走高飞,过我们自己快乐的日子。”

柴松微微颔首,点头应下,“我也期待着那一天早点到来。”

“虽然我们恩爱,可现在我们毕竟是偷情,见不得光的。”

“这种事情时间不能太长……时间越长,知道的人越多。”

“纸里包不住火,迟早有一天会暴露出来,到时候你我可都麻烦,会走向万劫不复之地。”

“我们憧憬的美好生活将毁于一旦。”

柴松语气轻松,语调不紧不慢,可却在怂恿孙姨娘加快速度,加大力度。

“嗯,我知道。”孙姨娘点头应下,脸颊贴在柴松的胸口。

“没事……然姐儿这丫头你不了解,太过于狠辣。”

“谁得罪了她,她会咬死不放。而且还会加倍报复,是不死不休的性格。”

“这样的人咱们还是不要得罪。”

“嗯,我知道。”柴松点点头,“他也是我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二小姐是什么性格。”

“你,你们……”就在此时,一个苍老而又颤抖的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

孙姨娘和柴松顿时分开,震惊的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他们看到一位老妇人拄着拐杖站在那里。

这位老妇人不是别人,正是绥宁伯的娘,伯府的老翁君。

“孙,孙氏,你个下贱的!贱货!你还真是个贱货。”老妇人举起手中的拐杖,颤抖着指向孙氏。

孙氏面色惨白,几乎要晕倒。

“娘娘,你听我解释,不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孙氏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老夫人面前,扑通跪在地上,仰头看着老夫人,满脸都是祈求的表情。

“娘,不是你看到的样子。”

“我是老了,不是瞎了,也不是糊涂了,你们干的这等下流事,还在狡辩。”

“把伯爷找回来。把这下贱的女人休了。我们伯府不能出现这等腌臜事。”

柴松知道,如果被老夫人喊出去,他就彻底完了。

孙姨娘双手你抱住老夫人的腿,“娘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求你原谅我。”

“怎么说我也给伯爷生了一儿一女。”

“看在北辰和安然的份上。娘,你饶了我这一回。”

“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还有以后……你这下贱的女人,你干了这等肮脏事。”老夫人用拐杖狠狠地敲在孙姨娘的后背。

“安然马上要嫁给离王殿下,如果这等事情传出去,离王便有了休妻的理由,到时候安然就不能嫁给离王,做离王妃了。”

“我们绥宁伯府想要翻身就更难了。”

“娘,想想伯府的将来,想想伯爷,想想北辰。”

“如果传出去,整个伯府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老夫人气得浑身颤抖,脸上轻轻暴跳,睚眦欲裂。

“你个不要脸的,下贱东西,你还知道伯府的名声。”

“早知道你就是个贱货,没想到真的应验了。”

孙姨娘虽然和柴松做着苟且之事,可她内心还是觉得自己是在偷人,不能光明正大。

所以老夫人骂她,她心中也羞愧万分,恨不得去死!

可柴松并不这么认为。

他一巴掌甩在老夫人的脸上。

老夫人年老,身体虚弱,哪里受得住柴松这狠狠的一巴掌。

两颗老牙从嘴里喷出来,顺带着吐了满地的血。

老夫人倒在地上,歪头看向柴松,满脸震惊,瞳孔放大,一副不可思议的神色。

老夫人的丫鬟正要尖叫,却见柴松举起手中的棍子,一棍便砸在丫鬟的后脑勺。

丫鬟闷哼一声,倒在地上。

“表哥,你,你要干什么?”

柴松脸上露出狠厉的神色,“一不做二不休。老夫人知道了,你觉得她还会替我们保密。”

“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就没有下一次了。”

“如果她愿意隐藏你和我在一起的事情,你觉得我还能好好活在这世上吗?”

孙姨娘瘫软在地上,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

“婉儿,一不做二不休,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要心狠起来。”

“你要干什么?”孙姨娘满脸惊恐,抱住柴松。

“不能出人命。”

“你放心吧,我只是把她打成残废。”柴松一步一步靠近老夫人。

老夫人如投弹手一般,匍匐着向前挪动,看着柴松靠近,惊恐万分。

她嘴里被打烂了,喊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声响。

孙姨娘也反应过来,走到老夫人身边。

“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谁让你看到了不该看的。”

“你也不要怨我,要怨就怨你儿子。”

“他整日在外面鬼混,还找了外室,对我一点都不好。”

“我也是有需求的。我也要有人疼爱。”

“这是我表哥,我们青梅竹马。”

“如果不是当年绥宁伯把我抢回来做妾,我们早已经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都是绥宁伯害的。”

孙姨娘话音刚落,柴松便提起老夫人的头直接砸在台阶的石头上。

老夫人瞬间晕死过去。

随即柴松捏开老夫人的嘴,然后用刀子扎烂了老妇人的舌头。

老夫人嘴里血乎乎的。

孙姨娘被眼前的一幕震惊的一时说不出话。

他温柔多情,深情款款的表哥,怎么会变得如此狠厉。

她带着几分惧怕,看着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