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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散开,百姓奔走相告。纷纷去寺庙还愿,庆贺皇后娘娘凤体康健!

日日去大理寺报到的百姓也都各自散了归家,不再闹事。

大理寺众人也都暗暗松了一口气,感念皇后娘娘洪福齐天。没出人命,这案子查起来就有了轻重缓急。

后宫各掌事也都开始期盼着皇后能重新掌管后宫之权,这德妃大权独揽,日日苛责,让他们日子极为不好过。

永烨下朝后听闻皇后醒了,心里高兴了一阵。

皇后若是真死了,还死在这后宫之中,局势势必大乱。皇室对科尔沁部落也不好交待。

牧其儿在屋内听到通传皇上来了,忙不迭的跑上床躺下。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永烨走到牧其儿身边,轻声唤道:“皇后。”

牧其儿似乎是才听见声音,睫毛颤动,慢慢睁开了眼睛,用虚弱的语气轻声说道:“皇上!皇上可要为臣妾做主呀。”

“皇后放心,待大理寺查明此案,朕定当严惩那害你之人。”永烨安慰她。

佟宛儿在旁边陪侍,心下暗骂着这皇后怎么就醒过来了?芳容说过,此毒吃下去必死的。她怎的就这般不好杀?

面上却不露声色的堆起笑容道:“皇后娘娘万福齐天。自皇后生病臣妾日日祈求祝祷。看着皇后醒来臣妾就放心了。”

永烨回头看她,点头夸赞道:“宛儿最是心善,想必你的善心感动了上天,皇后好转也有你的功劳。来人哪!皇后大病初愈,犒赏后宫众人,每人多赏一份月例。”

“劳烦皇上费心,臣妾谢过皇上。”牧其儿看着他与佟宛儿二人一副夫唱妇随的模样,心底里作呕,“听下人说皇上因为臣妾的事将娴贵妃禁了足。贵妃妹妹才进宫没几日,与臣妾无冤无仇,若说是她害了臣妾,断然是不能相信的。还望皇上解了贵妃妹妹的禁,免得因此生了嫌隙才是。”

永烨听完觉得有道理。她一个新入宫的妃子,没有什么根基,哪里是能做出这诸多详尽的安排的。

“那就按皇后说的做,只是贵妃资历浅,这后宫诸事繁杂,皇后又在病中,还是由德妃代劳。朕看这一阵她掌管的甚好。”

说话间赞扬地看向德妃。

佟宛儿忙跪下,娇滴滴地道:“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本分。”

“如此,皇后刚醒,还需好好休息。朕得空再来看你。”说完永烨摆驾回宫了。

牧其儿等一众人走后,才起身让萨仁为她更衣。

她要出宫一趟。

那日松正盘算着手头的事务,大致都处理完了。只等着主子的消息,主子那边准备好后随时可以退。

正思索间,头戴帏帽,一身长衣的牧其儿就进来了,“你去通传,让阿日斯兰来此见我。我“大病初愈”,不宜让人看见。”

那日松将她上下左右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确认自己主子是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少,才放下心来。

忙着人去格格府请世子爷。

牧其儿帏帽摘了,一身素色汉人女子长衣。如瀑青丝随意用金钗簪在脑后,虽未施粉黛,依旧美艳动人。

阿日斯兰进门后就看到牧其儿单手执着茶碗看向窗外。

听到阿日斯兰进来,微笑颔首示意。

“世子爷快些来,主子时间紧,还要赶紧回宫呢。”旁边的那日松说话间站起身走向门外,“您两位详谈。”

正欲关上门,旁边探上来一颗脑袋,“关门做什么。”

那日松也不管他,只管把门好好关上,伸出胳膊就搂着苏哈的肩膀将他带下楼了,“主子们谈正事,关门怕你偷听。”

苏哈心下暗笑,自己主子做什么事情从来不背着自己,还会怕自己偷听,笑话!

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主子这做法实在是不地道。完全可以等皇后与那皇帝分开之后再行打算,现在就这般急不可耐,实在是不像他主子的做法。

胡思乱想着,就被那日松带到了楼下的一间茶室喝茶。

苏哈回过神来,才看见对面嘴里塞满果子的南乔。顿时一惊,伸手指着喊:“你!你!”

不等他说完南乔就要跳起来动手,被那日松眼疾手快的按下,

“我不管你们之前有何误会,现下不能动手!”

闻言,南乔大眼睛瞪了苏哈一下,就继续去吃果子了。

苏哈指指南乔,又指指自己,“你把我打了还敢瞪我?”

那日松做起和事佬,“孩子小,不懂事。有做错的地方我这当哥哥的替他赔罪。来来,咱们品茶。”

楼下热闹,楼上确是静着。

牧其儿坐在茶桌边等着阿日斯兰开口。

一个问题在他唇边滚了千百遍依旧是没问出口。

“你要见我何事?”牧其儿不愿再等下去,她必须在宫中下钥之前回去。

“既然是合作,还是见一面的好。何况那日还有一事未定。”阿日斯兰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喝了口茶说道。

牧其儿思绪间回想着那日松给她传的信,“何事未定,世子爷请讲。”

“日期,只说合作,却并未定合作时间。皇后以为如何?”

阿日斯兰唇角翘起,放下了手中的茶盏。

牧其儿看向他拿茶盏的手。

手指骨节分明,纤细修长,完全看不出是一只常年挽弓握箭的手。

阿日斯兰看到牧其儿在看着自己手愣神,只以为她在思考,微微曲起手指,反手轻轻敲在桌面上,发出声响。

“不若就一......”阿日斯兰一个月的话语还未吐出唇边。就被牧其儿抢先答道:“就以我和离后回到大草原为限。”

闻言阿日斯兰紧紧盯着牧其儿的脸,眸中阴晴不定,声音晦涩难明,“和离?若皇上一直不放人,皇后还一直要我陪你留在此处吗?”陪你两个字他咬的极重,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狠厉。

牧其儿心下暗道,这世子爷说什么陪你这种不知分寸的话。不若就顺了他的意,“那就一个月为期吧。”

想来一个月之后自己这边也应能顺利返回草原了。

届时和这世子爷就再无瓜葛。如此甚好,有个这般不知分寸的家伙留在身边,终究是累赘。

闻言阿日斯兰神情怔了怔,似是他都要说服自己了,却又被横插一杠的的变故弄的措手不及。

幸好他反应快,才没落了下风,只平淡答道,“如此甚好。”

牧其儿看时候差不多了,“若有事世子爷联系那日松即可。时候不早了,本宫先行回去了。”

“那日,皇后救了小妹,还未曾言谢。以后皇后若是有用得着在下的地方,自当尽力。”阿日斯兰也站起身来准备回去。

“既是合作,必然有来有往。世子爷不必挂心,令妹本宫自会看顾好。”牧其儿端茶送客。

不等阿日斯兰打开门,那日松就从门外慌慌张张的跑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喊道:

“主子,不好了。老王爷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