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间可以直接跳到第二天早上,但如果想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还请加群……
……。
不过,房间里的东西虽然播不出来,房间外的却可以……
午夜,八楼走廊,有求必应屋门口。
“是这里吗,金妮?”
赫敏狐疑的望着面前的挂毯——
上面有一头巨怪,正在痛打一个怪模怪样的芭蕾舞教师。
她已经换下了那身礼裙,从那个光彩照人的格兰杰小姐,变回了大多数人更熟悉的赫敏。
不过她的头发倒是比平时有光泽许多,那一堆杂七杂八的柔顺剂效果……好像不是几小时就能恢复成原样的。
只见金妮在一旁点了点头:
“没错,当你真正急需一些东西,或者急着去往某处地点时,来这里就总能找到方法。”
说到这里时,她问赫敏:
“不过……你需要什么?”
“我需要什么……”
赫敏用很低的声音自言自语,闭上眼,开始在心中默念……
一扇木门无声出现在挂毯对面。
可,这和以往有求必应屋出现的门不同……
那木门上有着无数骨手交错形成的诡异浮雕——
和曾经安瑞尔推开过的死亡之门……
一模一样。
赫敏和金妮对视一眼。
两位少女都从这诡异的门中,感受到了一个生物所能感觉到的最极致的恐怖——
死亡。
“还……进去吗?”
金妮有些怀疑地看向赫敏——她并非畏惧,而是更想知道赫敏是怎么想的。
然后赫敏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
木门嘎吱一声,向后打开。
赫敏和金妮慢慢走了进去,无比小心谨慎。
门内灯光昏暗。
不过虽然昏暗,但仍能看出,房间里摆有三样物品——
第一件物品在一个台子上。
赫敏一眼就认出那是一枚损坏了的时间转换器。
之所以能认出来,主要还是因为赫敏去年几乎用了一整年这种东西……
这个时间转换器的时光之沙仿佛被固定了一样,粘死在了其中一边的底部——
是代表着“过去”的那一面。
这代表着什么?
赫敏收回视线,看向房间中部。
金妮站在一面镜子前,饶有兴趣的盯着镜面,一只手扶在镜框上。
“Eris……”
赫敏眯起眼。
这面镜子非常气派,高度直达天花板,金色的边框无比华丽。
“这是……厄里斯魔镜!!!”
赫敏不愧见多识广,读万卷书胜过行万里路,居然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东西。
“厄里斯魔镜?那是什么东西?这镜子里面的东西似乎都是假的。”
金妮把视线从镜面上挪开,看向赫敏。
“厄里斯魔镜能折射出一个人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欲望……一般人,如果意志不够坚定的话……就会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赫敏看了看金妮,改口道。
她本来是想说,一般人盯着厄里斯魔镜看上一段时间的话,如果没有其他人帮助……
是没法凭借自己的意志挣脱出来的。
“我不显示你的容颜,但显示你心中所愿。”
这是厄里斯魔镜上的一段铭文在镜中的排序。
没有多少人能抵得住这镜子显示出来东西的诱惑,因为那是具有针对性的,是他们本人最想拥有,最想得到的。
赫敏目光躲闪,不想让自己看到那个镜面。
而凭借自己的意志力克服了厄里斯魔镜诱惑的金妮……却只是笑了笑,扫了眼镜面,露出一个有些苦涩的笑容:
“赫敏,你……刚才向这间房间许下的愿望,是什么?”
“我想……找到一个能告诉我,安瑞尔思想来源的地方……”
赫敏犹豫着,不过最终还是说出了实情。
二人齐齐看向了房间里的最后一样东西……
那是一小堆七零八落,散在地上的羊皮纸。
这些羊皮纸并没装订好,好像是谁人写下的手稿一般,被随手扔在了那里。
“咕咚——”
不知是二人中的谁咽了口口水。
“那不会是……”
赫敏声音干涩。
“应该是……我想……”
金妮走上前,捡起了一张张羊皮纸。
……。
麻瓜太多了。
这是对巫师存在的最大挑战。
不管巫师怎么拼命向民众掩饰这一点(巫师和麻瓜间的关系),有一件事所有巫师都能看到——
一万个人中,可能只有一千人是巫师,甚至更少。
我们需要以麻瓜的世界作为为存在基础。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属于巫师。
我父亲太极端了……他太看重自己巫师的身份了。
至于伏地魔……汤姆·里德尔,那就是个笑话。
极端血统主义才是保密法的根基……
没有所谓的保护巫师平民……保密法到底保密了什么?
那些已经发生过的悲剧……阿莉安娜正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不太理解,经历了这些事情以后,先生为什么还能若无其事地……(整句被划掉了)
他累了。
他也许不是不想推翻这个魔法界。
他只是对自己……太没有信心了。
自从我父亲的事情以后,先生做任何事,都要至少留下回转与谈判的余地,经历非常严密的布局,考虑到他所能想象到的无数种可能以后才开始行动。
是了,先生曾无数次否认——他绝不是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巫师……不管是谁,反正不是他。
我该解决的问题到底是什么?
(一团团的墨水,和羽毛笔的划痕)
是魔法部……不对……
(只能看清这样的字眼)
我不属于这个世界,看待这个世界的角度与任何人都不同。
巫师世界和麻瓜世界的冲突……
在巫师的角度看,是高傲。
在麻瓜的角度看,是恐惧。
巫师是否本身就是麻瓜的一种进化方向?
这是更高更先进种族对低等种族的……歧视?
麻瓜群体可以容忍一少部分人拥有比他们更加可怕的力量,但前提是这份力量不能来自于身体……也不对……
麻瓜们能接受那些“老爷”们骑在他们头顶,那是因为他们有着反抗的经验,在那些老爷们没有过分到一定程度时,他们可以忍。
那些力量来源于身体的健身者,本质上和他们是同类。
健身可以养成泰森,但不可以养成泰罗。
我知道了……
极端血统主义是我要面临的第一个问题。
他们会最先站出来,最先反抗我和我的主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