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永安镇外,一群临时在此歇脚的人们正忙碌地收拾着自己的物品,准备继续前行。突然间,一阵清脆的铜锣声响起,打破了原本的宁静氛围。
云青山站在高处,手持铜锣,用力敲了三声,声音回荡在整个区域,铜锣响毕云青山喊了一句,“云家村每家派一个代表过来村长这里开会,村长有事情宣布。”
云家村的村民们听到喊声立刻明白村长有事要宣布。于是,每户人家纷纷派出一名能够做主的人前往集合地点参加会议。
与此同时,那些同样在镇外休息但并非云家村的人们,听闻云家村的铜锣声后,也纷纷让家中的人上前打听情况。
在这个特殊的时期,任何消息都显得格外珍贵。他们深知错过一点消息可能就意味着面临更大的风险。因此,无论消息的真实性如何,他们都不愿放过任何线索。
一时间,人群涌动,喧嚣声四起。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猜测着即将宣布的事情究竟是什么。紧张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每个人都急切地等待着云河开口,希望能从他那里得到一些关键的信息。
见大家都到齐了云河开口说道:“大家都安静,听我说。”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我们过了永安镇前方有两条路……”云河就把两条路和大家说了。
“我与兄长商议之后,我家决定走山路,是否同行,诸位自行决定。届时,山路危险,需众人共同面对。若有不测,我家概不负责。
不愿同行者,可出镇后走前往中州府之路。不过,有一事需告知诸位,程公子言如今中州府入城费为半两银子,走到那里尚需数日,届时是否涨价或收费,尚未可知。故而,还请诸位慎重考虑。”
云家族长云大川和云大顺站了出来,“我们两家跟着村长一家。”
“我家就剩我们祖孙三人了,我们跟着村长家,我知道其实村长家是不差这点入城费的,村长是为了咱们全村,这么高的入城费我们是交不起的,这次只是开始,后期可能还会更多。”四堂奶奶语重心长的说道。
“我家也跟着村长”
“我家也跟”
“对我们云家人都跟着村长,咱们都是一个老祖宗,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云姓二十三户再加上程家都决定走山路,云家村三十户那就只有六家其他姓氏的还没做决定了,
卢家于五年前在云家村落脚,据传是受族人牵累而被流放至此。他们与村里人甚少往来,家中有老两口和三个儿子,长子年已二十,尚未娶妻,只因其看不上乡村女子,一心等待他日重返京城,迎娶城中姑娘。
“村长,我家就不和云家村走山路了,我们也不准备去清和府,这几年多谢村长和村里大家照拂,我陆家就和大家就此别过了。”说完就带着全家人赶着家里骡车上路了。
于家是和陆家一起落户云家村的,他们两家的媳妇是亲姐妹,都是被他们岳父连累才被就流放的,他家没有骡子,但是有一头毛驴拉车“村长我家和卢家是连襟,我就和卢家一起走了。”
“村长我赵家和云家村一起,如若遇到野兽我和我两个儿子还能帮帮忙。”赵猎户一家在云家村生活二十多年了,他那时候一个人落户云家村没有一亩地,靠打猎为生,后来娶了云家女为妻,生了三个儿子两个女儿,目前大儿子和二儿子已经娶妻,都是打猎的一把好手。小儿子才14岁两个女儿一个12,一个10岁。
于家兄弟两个已经分家算是两户,他们平时都是爱占一些小便宜,而且吴大还特别喜欢专营。他们不想走山路怕危险,奈何又没有银子交过路费,只能咬咬牙同意走山路了。
还有一户许姓人家,父母双亡,年仅 16 岁的许大鱼,带着弟弟许二鱼和妹妹许小鱼,艰难地生活着。“村长爷爷,我们家就我们兄妹三人,您放心,我一定会护好我弟弟妹妹的,绝对不会给村里添麻烦。”
“云二叔,我可不可以和云家村同行啊?”说话的是云晨阳的师傅林高,他们昨天是在云家村经过镇上的时候跟着一路走来的。
“晨阳师傅啊?你能和我们一路,那是求之不得呢?”云河见林高要和他们一起很高兴,他们都是习武之人遇到危险也多了一份助力。
“浩哥哥我们又不缺进城的银子,为何要和他们一起啊?山路太颠簸了,奴家这身子岂能受得住?”说话的是林浩的妻子张氏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平时被林浩宠的有点任性和娇纵。
“你与大哥可走另一条路,我带着冬至与云家村一同前行。”冬至是林浩与前妻的儿子。